公元145年洪熙皇帝朱高熾病危之際,在寢宮召見了兒子,未來的宣宗皇帝朱瞻基。
“父皇,深夜召見兒臣有何要事吩咐?”朱瞻基跪在老爹的病榻前,叩首泣問。
“兒子,為父深知時日無多,有幾件要緊的事情囑咐你,接下來為父的話,你要牢記於心,切不可忘卻,這事關我大明江山的千秋萬代。”
朱瞻基愣了一下,今日他老爹完全拋卻了君臣之禮,隻論親情,而且言明要交代他大事,這著實震撼了他。
“父親,您,兒子洗耳恭聽。”
隻見病榻上的朱高熾,長歎一聲道:“兒子,為父的情況你也知道,體胖多病,身子虛弱。這大明的江山社稷,本不應該落入為父手中。
你那叔叔朱高煦雄才大略,自你皇爺爺起兵靖難之時就衝鋒陷陣,屢立戰功,很是得你皇爺爺賞識。
後來靖難成功,你皇爺爺麵南背北登基稱帝。
別看那個時候為父是太子的身份,可是你皇爺爺心目中屬意的太子人選是他。
屢次都想要廢掉為父的太子之位,立你叔叔朱高煦為太子。
可是你知道,這件事情為什麼一直都沒有成嗎?”
朱瞻基傻眼了,這等事情絕對可以是皇家秘聞了,如果他老爹今不告訴他的話,他到死也不會知道為什麼的。
“父親,為什麼啊?”朱瞻基上前握住他老爹的手一臉懵逼的問。
良久,朱高熾歎了口氣,眼睛閃爍發亮,似乎一下子精神了許多。
“很多年前,你皇爺爺還是燕王之時,奉太祖皇帝之命鎮守北平。
那個時候為父尚,可有幸獲得一位前輩的疼愛。
正是這位前輩的偏愛,才有了為父的太子之位穩如泰山,哪怕是你皇爺爺幾次想要易儲,也不得不考慮他的因素。”
朱瞻基一下子來了興趣,激動不已的道:“父親,那位前輩是誰?人在哪裏?兒子一定要當麵親自感謝於他。”
朱高熾眼中流出兩行清淚,拍了拍兒子的手:“兒子,你不用想著去見他,也不要有什麼非分的想法。
我知道你的心思,知子莫若父,你所思所想都瞞不過父親的眼睛。
你是不是不想讓知道這段秘史的人越少越好,想要殺人滅口?
你想都不要想,一旦你動了這個念頭,你的末日也就到了。
記住為父的話,想都不要想。
或許將來有一,你有難處的時候,拿著他留下的信物去求助與他,或者他的後人,你會有意想不到的助力。”
朱瞻基心裏此刻是波濤洶湧,震撼的已經不能自已了。
誠然,他老爹口中所言,正是他內心所想。
“兒子,你可還記得,在榆木川你皇爺爺病榻前,有一位頭發花白的老者坐在旁邊?”
“嗯,記得,當時兒子進去的時候,父親您就站在他的身後。”
“你的沒錯,你難道就沒有想過這樣一個問題,以為父的身份來,為什麼要站著,而他卻能坐在你皇爺爺窗前?”
朱瞻基的腦子嗡了一聲,確實,他從沒有這麼想過。
按照當時的緊急情況來,他根本來不及多想,因為那個時候,他的老叔漢王朱高煦的大軍已經圍城。
憋著勁的要逼宮篡位,執掌江山呢。
鬧不好,他們父子的命就要不保了,而且自那次事變以後,再也沒有任何那個老人的消息。
他也就再也沒有放在心上。
今他老爹舊事重提,怎麼能不讓他震驚?
“那人是誰?”
“哎,他是我們家的大恩人,不光是對為父有恩
從我大明太祖皇帝之時,就對我大明有著數不盡的恩情。
他叫鄭長生,字雨濃,浙江金寧鄭家村人氏。
洪武七年進入京師,跟太祖皇帝結緣。後入宮伴讀於你皇爺爺。
可以跟你皇爺爺是莫逆的生死之交。”
到這裏的時候,朱高熾哽咽出聲,淚如雨下。
朱瞻基的腦子裏快速的飛轉,想著從史官那裏學來的曆史資料。
可是怎麼想都沒有這個名字的存在。
於是心下瘙癢難耐,“父親,為何兒子所學所聞從未有人提及他?”
“來話長,鄭前輩賦異稟,繼承了先人的絕學,為我大明立下了不是功勳。還救過太祖洪武皇帝的命,就連孝慈高皇後的命也是他救的。
就單憑這樣的功勳,絕對也能恩及子孫後代,千秋萬世的享受榮華富貴了。
可是他的功勳遠不止於此。
不國內的國計民生了,就那不可一世的彌勒教,北部王吳冕,盤踞在雲南的蒙古殘餘勢力,高麗,日本,還有安南等,哪一樣太祖洪武皇帝的武功,都少不了他的身影。
與其是你太祖皇帝文治武功千古一帝,不如是他成就了你太祖皇帝。”
朱瞻基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徹底的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