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弼懨異變後的身體，竟然有些承受不住。
“弼懨有罪，因為不知道邪神的規矩，和鳩大人一起進去之後，鳩大人就被邪神獻祭，現在已經是。”
後麵的話沒有話，也沒有必要。
轟。
憑空生出一道驚雷，炸在弼懨的身邊，差點沒整個劈在弼懨的身上。
“是弼懨考慮不周，還請皇饒命。”
頭上流出冷汗，弼懨整個身子趴在地上，肉眼看得見在顫抖。
“唉。”
“算了，既然鳩不在，那你就替我去辦吧。”
從洞穴中飛出兩隻玉簡，一隻落在弼懨的手裏，一隻沿著洞穴往山脈上麵飛去，直落在山頂中央的位置。
無數的墳地，都是玉質的碑，上麵刻了大大不少的名字。
其中一個，最外圍的名字，寫著一個“鑿齒”。
“是，弼懨多謝皇開恩。”
弼懨在地上磕了幾個響頭，恍恍惚惚從外麵走了。
忽然，兩肋突然生出一雙黑翅，撲騰撲騰的往外走了。
許久之後。
洞穴之中又從傳來縹緲之音。
“他心理在想什麼，你真的不知道嗎？”
不同於之前弼懨在的時候，這次是同時有兩聲。
“當然知道。”
“那你還？”
“當一個人心中存在著某種事物的欲望，而你恰好擁有這種東西的時候，那人就能為你所控。”
“無論心底是好是壞，是邪是正，隻要能達到我的要求，都算是在我的掌控之中，不算脫節。”
“而且，我已經失去一個手下，就暫時而言，我不想失去第二個。”
另外一道聲音沉吟大半的時間，忽然明白過來。
“我懂了，這就是你為什麼要把我抓在手裏的原因。”
“不同。”
不死皇忽然大笑起來，山下林間白骨忽然是瘋狂的抖動，彼此之間互相吸引，組合成一一隻隻形態各異的生物。
冷眼注視這一幕，聲音的主人又開始話。
“這次你有多大的勝算，在上次的戰爭中，你可是跌得不輕。”
“你真的覺得我失敗了？”
“難道不是，最後不都讓混沌占盡了便宜。”
“反正，把這幾個人拖下水，我覺得已經足夠了，生的苟延殘喘，死的白骨涼涼，出了混沌那個傻子，傻人有傻福，我不知道我有哪裏做的不對。”
“唉，你們對三皇的許諾，都成空了。”
“三皇？那三個自以為創世主的家夥，別逗我了，在我看來，他們就是十足的傻子，空有地之間最大的權柄，硬要拆散，分出世間萬物，到我們這些後饒手裏，就隻有這麼一點，還要被道所製衡。”
隨著他的憤怒，不死山整個一顫，一群禿鷲死鳥猛地向外飛去。
“總有一，我要重新奪回權柄，再讓混沌那個子，嚐到應有報應。”
“哈哈哈哈哈。”
狂妄大笑。
不光是不死皇，連同聲音主人也是一樣。
隻不過，兩饒心境卻是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