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胡言!哀家是皇上的生母,怎麼可能會希望皇上回不來!”太後狠拍了一下身旁的桌子,雙手被氣的甚至都有些發抖。
“既然太後也擔心皇上的情況,那又何必在這裏與本宮爭論?本宮現在所做的一切也不過是為了皇上著想。”說完,殷楚怡就轉過身子。
接著,殷楚怡就對著那兩位死士說:“太後向來喜靜,你們帶太後回營內歇息,誰也不得打擾。”說完這個命令,殷楚怡直接抬步走下高台。
而兩名死士,自是微微一愣,就立馬領命道:“屬下領命!”
話音剛落,兩人就大步跨上高台的樓壁上,兩人隻是微微的穩了下身形,接著就直接從十米高的城樓上躍身下來,兩人手上的劍並沒有收起,而是一直拿在手中。
兩人隻是微微欠身,雙手抱拳道:“請太後挪步到帳內歇息。”
“放肆!哀家是太後,你們這些狗奴才竟敢這般對待哀家。”太後氣的渾身發抖。
太後不過是表麵上強悍,其實內心早就發虛了。現在最想除掉皇上的人隻有蘇家,可是太後並沒有聽到蘇相說起今日的計劃,如果蘇家真的在暗地裏策劃刺殺皇上的大事,絕對會與自己商討才對。
就是因為這個矛盾點,所以太後在開始的時候,才一直不敢出聲。
可是看到殷楚怡越來越強勢的模樣,太後知道,如果自己再不出聲製止,這裏所有的一切隻會被殷楚怡掌控。那人可是杜家的嫡女,不管這件事最後到底是誰做的,殷楚怡隻會向著他們杜家,太後怎麼可能允許這種情況出現!
而那兩位死士,眼看著太後不會配合,兩人相互看了一眼,隨之就十分默契的直起身子,兩人同時挪步往太後身邊走去。
這明顯就是要強製性壓太後會營帳內歇息,看到這一幕,蘇相也有些著急。
“放肆!你們怎可這般對待太後!”蘇相看了一眼許相,其中的含義,許相都懂。
兩人都是老狐狸,其實他們兩人的想法差不多都一致。慕言瀮性子太過霸道,有慕言瀮在,他們就永無出頭之日,可祁王就不同了,祁王生性軟弱、喜好清淨,這種人做皇上,他們會好過的多。
許相不過細想一下,也站了出來說道:“雖說皇貴妃受寵,但自古後宮不攝政,皇貴妃這明顯是越權了。現在就算是指揮大局,也輪不到她這個小女子,祁王身為皇上的胞弟,現在皇上下落不明,自然由祁王安排大局。”
其實許相左思右想,自己的說辭就算是皇上命大,活著回來了,他也絕對會相安無事。畢竟自己說的合情合理,並不是在偏袒誰。
這時一直站在太後身旁的老嬤嬤也站了出來,她挺身把太後護在身後,大聲嗬斥道:“你們這是以下犯上,皇上回來如果知道了此事,定要了你們的狗命!”
太後扯著嗓子,大聲的喊道:“士兵!護駕!士兵在哪裏,皇貴妃以下犯上,把她給哀家拿下!”
而這時,殷楚怡也剛從高台上走了下來,她絲毫不把太後和兩位丞相看在眼裏。武將們此刻都不吭聲,畢竟都忌憚著杜家的勢力……
而士兵們麵麵相覷,不知要如何才好。皇貴妃與皇上一同上戰場,擊退敵軍的舊事,幾乎每位士兵都知道。在他們心中,皇貴妃比那些什麼都不懂,就知道已美色惑人的妃嬪們強多了。
杜彥賢挺身站在殷楚怡的身邊:“有本將在,本將到是要看看,在這裏誰敢動皇貴妃一根汗毛!”
有了杜將軍的介入,士兵們更是不知道要怎麼辦了,太後這邊也得罪不起,皇貴妃和杜將軍他們也不敢得罪……
還沒等眾人反應過來,一名死士眼都不眨,提劍就殺了那名攔在太後麵色的老嬤嬤,一劍刺穿心髒就算大羅神仙在世也救不了這個人。
那些文官們那裏見過這種場麵,人群中驚呼聲不斷,眾人不自覺的離兩名死士遠了一些。雖說他們位高權重,甚至手上也有不少命債,但是誰也做不到殺個人就像是殺隻雞一般輕鬆。、
殷楚怡也愣了一下,她沒料到這兩人出手會這般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