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兒在心中暗歎,皇貴妃與皇上昨夜是有多幹柴烈火啊?皇貴妃大病初愈,皇上就這般激烈,也真不怕皇貴妃的身子受不住。
況且今天皇貴妃還要騎馬,燕兒不免有些擔心,皇貴妃的身子還能受得住嗎?
寧公公幹咳一聲,示意身後的小太監,快把屋內的一片狼藉給收拾了,別等皇上醒來時,看到的還是這般淩亂的一幕,那就這真的是收拾東西回老家,他們也不用在宮裏混了。
燕兒幹咳了一聲,有些不自然的走到床榻前,輕聲的說到:“娘娘,該梳洗打扮了。”隻見殷楚怡裸露在外麵的手臂還有玉頸,上麵稀稀疏疏的全是吻痕,燕兒有些不自在的轉過頭。
殷楚怡昨夜被慕言瀮折騰到寅時,換句話就是說,這一夜殷楚怡壓根就沒睡幾個時辰。
殷楚怡掙紮著想要起身,可就在這個時候她才發現,自己全身無力,就這種狀態別說是騎馬了,就連走路殷楚怡都感覺有一些腿軟!想到這裏,殷楚怡看向躺在自己旁邊的男子,對方已經醒了過來。
和殷楚怡不一樣的是,慕言瀮這個人一臉神清氣爽,絲毫看不出任何不適!
殷楚怡實在氣不過,她俯下身子抱起慕言瀮的手臂‘啊嗚’就是一口,根本沒有一點嘴下留情!可是,慕言瀮身上硬邦邦的,全都是肌肉,根本就咬不動……
殷楚怡在心裏生著悶氣,都怪慕言瀮!昨夜自己明明說不要了,慕言瀮還不放過自己,死命的折騰她,現在可好,自己渾身無力,狩獵她總不能缺席吧。
慕言瀮順勢攬過殷楚怡的身子:“行了別鬧了,快起身梳洗吧,今日還要上演一出大戲呢。”慕言瀮連理會都不去理會自己的手臂,而是滿臉笑意的看著殷楚怡。
其實慕言瀮何嚐不懂自己昨夜有些過分了,可是自己都憋了這麼久了,昨夜自然是激烈了一些,連慕言瀮自己都沒有控製住……
殷楚怡終於打起精神,她有些恍惚的問:“今日就開始行動嗎?”殷楚怡沒有料到慕言瀮會這般的急著動手,她以為慕言瀮會選擇在回京的路上動手。
“嗯要盡快動手了,那隻老狐狸開始不安分了,還是早日解決的好些。”慕言瀮眯著眼睛,冷笑著說。
殷楚怡也不再說什麼,氣氛突然間有些沉重,燕兒也不再說什麼,而是乖乖的幫殷楚怡換好衣物。這次的是深紫色的羅裙,裙子上的裝飾少了許多,腰間更是沒有佩玉之類的,青絲高高束起,僅用一根木簪來固定滿頭青絲。
以往殷楚怡的裝扮比較偏向柔美一些,而今日殷楚怡看著銅鏡中的自己,竟多了幾分英俊,殷楚怡感覺蠻有趣的。
她有些炫耀的在慕言瀮的麵前轉了一圈,興奮的問道:“言瀮,你說我這身裝扮如何?”
“朕的愛妃自然是無人能比。”說著,慕言瀮還伸手幫殷楚怡整理了一下衣領,隨之接著說道:“你要記著,一會兒你進了林中一定要緊跟著彥賢,他會護你周全。”
“那你呢?”殷楚怡昂著臉,滿是不解的問道,這要是放在平常,慕言瀮肯定是叫自己跟在他的身後,可這一次……
慕言瀮笑著答道:“朕這邊自然有別的事要做,你跟在朕的身邊不安全,這次你就跟著杜彥賢和祁王就好,他們兩人會保護你的。”
殷楚怡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多,她緊握著慕言瀮的手:“你一定要平安無事,要不然我就算翻遍整個皇宮,我也會找出你藏在宮中的凝雪丸,拿我兩個月的命去換你一世平安。”
“說什麼傻話呢,朕是不會有事的。”其實聽到殷楚怡願意拿自己的性命,換他的命時,慕言瀮心裏很甜。但是他還是壓下心中的喜悅,刻意冷著臉說:“楚怡,朕告訴過你很多次,別動不動就打凝雪丸的主意,你是嫌自己的命活的時間太長了嗎?”
殷楚怡白了慕言瀮一眼,她率先領著燕兒出營帳,在掀開營簾的時候,殷楚怡轉頭對身後的慕言瀮說道:“想叫我別打凝雪丸的主意,你就給我安安全全的回來。”
話音剛落,殷楚怡就走了出去,留慕言瀮一個人像個傻子一樣,在帳中傻笑不止。
而另一邊的邢楓有些擔心的看著皇貴妃離去的背影,邢楓有些猶豫的對自家的主子說:“皇上,這次你要做的事,真的不給皇貴妃說嗎?到時候,屬下害怕皇貴妃一時間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