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楓麵帶笑意的說:“還請東國主放開我家主子,否則休怪邢楓不客氣。”
杜彥賢也沒好氣的說:“東國主,我家皇上的手臂,也是他們想抓就抓著的?”
要不是看在對方是邊塞部落國主的麵子上,邢楓根本就不會打一聲招呼,直接砍了對方的手臂!慕言瀮可是中原的皇上,是他們死士一生要效忠的主子,怎可被別人這般無禮對待!別說現在主子隻是袖手旁觀了,就算主子想拿下東陵國這個部落,中原所有的士兵們,也會聽從皇上的指示。
“你們……”東雲翎氣極的瞪了一眼邢楓,隨之帶著一絲不甘心的放下手。
慕言瀮冷哼了一下,一臉不悅的說:“東雲翎朕為什麼要管你們邊塞之事?你們是死是活又和朕有什麼關係?朕願意幫你們,隻是朕一時仗義罷了,朕不幫你們也合情合理!”
東雲翎咬牙切齒的說:“皇上想看的是我們被薩木拓給殺了?還是說,皇上想看的是邊塞內亂,然後中原好趁虛而入呢?”
“生死由命,如果你們真的這般輕易的被薩木一族的人殺了全族,逼宮成功的話,那你們也沒資格坐在國主的位置上。想來東國主還有很多事要去處理,朕就不留你在這邊用膳了。”說到底,薩木拓現在能依靠的隻有蠱術,可這般輕易的就被人下蠱,那他們國主的位置還是早些讓出來的好一些,畢竟部落在一個廢物的帶領下,也不見得會有多富強。
“嗬。”東雲翎冷笑一聲,隨之接著說道:“皇上何必說的這麼冠冕堂皇?你的心思,我們都懂。”
“朕也不是什麼聖人,就算沒有了薩木拓,你們邊塞與我們中原也常年戰亂不斷。我們注定會有一戰,原本就是敵對的陣營,現在又何談什麼幫不幫呢?”慕言瀮風輕雲淡的說。
慕言瀮不屑的想,現在邊塞根本就不安全,他可沒傻兮兮到摻和到人家內亂中去,另外殷楚怡的身子也受不了折騰,還是早日回皇宮休養一陣子吧。
還有一點就是,慕言瀮有些擔心朝政之事。雖說有祁王在坐鎮,但是祁王再怎麼說手段還是不夠狠,慕言瀮害怕祁王鎮不住蘇家還有許家這兩個野心勃勃之人。
眼看現在說什麼也無用了,東雲翎冷著臉說:“既然如此,那我們也不再奢求皇上能出手相助。但是不知皇貴妃說的話可是真的,你們真的能幫本國主解去身上蠱毒。”
聽到東雲翎這句話,原本心情就有些惡劣的慕言瀮,這次可算是真的爆發了。慕言瀮一個箭步,逼近東雲翎的身子,東雲翎的反應也不算差,隻是他剛想轉身躲過慕言瀮的攻擊,誰知身子就被邢楓給按著。
就是那麼一刹那,東雲翎已失去了先機,慕言瀮用手鉗住東雲翎的脖子,隻見東雲翎被憋的滿臉通紅。慕言瀮也不怕就這麼把東雲翎給掐死,他一身殺意的說道:“你算什麼東西,朕辛辛苦苦搶過來的蠱人,憑什麼叫你解蠱!東雲翎,朕如今不趁虛而入已經算是額外開恩,你別得寸進尺了!”
杜彥賢趕快上前幾步,有些慌張的說:“皇上,這個人殺不得。想不說皇貴妃還想救此人的性命,就是東雲翎的身份,也不能這般輕易就殺了他啊!”杜彥賢隻害怕慕言瀮會意氣用事。
“算你命大!”慕言瀮冷著臉說。
隨之,慕言瀮用手勁狠狠的甩開東雲翎,東雲翎一恢複自由,就不停的幹咳起來。要說怒火,東雲翎怎麼可能沒有,再怎麼說他也是國主,從小到大還真沒有人敢如此對他。
慕言瀮冷著眼說:“常洺是納古思明的弟子,回到中原以後朕會叫他仔細研究納古思明留下的書籍,要是能解掉你身上的蠱毒更好,要是解不掉那也隻能請東家的人節哀了。”
“哼!本國主謝過皇上了,就此拜別!”東雲翎也不想自討沒趣的繼續在這裏待下去。
看著東雲翎離開後,慕言瀮對身旁的杜彥賢下令道:“通知全軍,叫所有人準備回京,邊塞戰事已了!”
“末將領命!”說罷,杜彥賢都出了營帳。
慕言瀮看了看外麵的天空,留下來隻有兩種可能性,第一就是薩木拓找上門,要求慕言瀮撒手不管邊塞之事。第二就是薩木拓會叫盯著殷楚怡,畢竟殷楚怡是他的命脈!
就是為了避開第二種可能性,慕言瀮才這般著急的想要回京!至少到了中原,薩木拓就不敢這般放肆,況且薩木拓的心腹都是邊塞之人,中原現在應該沒有薩木拓的人脈了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