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武功本來就低,而且我尊稱你一聲公主,還好聲好氣的伺候你,你就該偷著笑了。不要忘了,你可是邊塞的公主,而我是中原之人,你對我來講什麼都不是!”邢楓已經不知道,除了受罰以外,他有多少年沒有再受過傷、流過血。這次賽月的做法叫他很生氣。
這個女人簡直就是不知好歹,要不是她還有一些利用價值,邢楓哪裏會救她!邢楓早就叫她自生自滅了!賽月這一口,可真夠狠的,還真把邢楓他當成不知疼痛的鐵人了嗎?
“你!”賽月被氣的,完全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而邢楓十分不屑的丟給賽月一粒藥丸:“這個就是迷霧的解藥,你快些離去吧。還有,這幾日你最好不要找你的皇兄,他在薩木拓的軍營中住著,如果你不在乎再被抓過來一次,那你隨意。”
說完邢楓就想轉身走人,可是突然想到一個事情,邢楓背著身子對賽月說:“對了,我勸你最好趁著夜色現在就逃出去,畢竟這裏是邊疆,見過你麵孔的人應該不少,萬一真的被誰認出來了,皇上可不會救你第二次,下次你就等著自生自滅吧!”
賽月嘟囔道:“不就是武功高點、輕功強點嘛,有什麼好顯擺的。”
邢楓連理都不想理賽月一下,這個女人就是不知好歹,邢楓扶了一下自己的腰,這個賽月下口還沒不客氣,隔著這麼厚的衣物都能給他咬出血。邢楓苦笑了一聲,沒想到上戰場沒有受傷,到是叫一個小女子給他咬傷了,真夠跌麵的……
回到慕言瀮的身邊時,慕言瀮敏銳的聞到了一股很淡的血腥味,他淡淡的看了邢楓一眼。
“什麼情況?你暴露了?”雖然是這麼問,但是慕言瀮的臉上卻沒有一點擔心的意味,邢楓的本事慕言瀮還是很相信的。
“不是,是那個刁蠻公主幹的。”邢楓麵無表情的說。
“哦?她還能傷了你?”慕言瀮有些玩味的說。
“也不算什麼大事,但是皇上,聽這個公主說,她曾經進過那個鐵屋,但是……”邢楓把賽月告訴他的事情,重新給皇上和常洺描述了一遍。
那些故弄玄虛的裝設,邢楓心裏一點感覺也沒有,但是叫邢楓有些擔心的就是那些不知名的蟲子!賽月所說的鐵人麵,隻不過是自己嚇自己罷了,但是那些蟲子不一樣,一不小心可是會致命的!
慕言瀮看了一眼常洺,這個人不是說這些天就一直在研究這些蟲子嗎:“不知常師兄可有什麼招數對付這些蠱蟲?”
常洺搖了搖頭:“記載這些蠱蟲的書籍很少,我到現在還沒有發現什麼頭緒。但是既然穆將軍能在那個地方自由出入,那他身上肯定有什麼我們沒有的東西,甚至包括氣味。”
其實,蠱蟲更多依靠的是氣味,可能常人根本無法嗅出的氣味,這些蠱蟲能很輕易的感應到。但是就算常洺有心研究,但是卻沒有一個這種的蠱蟲叫他研究……
邢楓很是尷尬的看著慕言瀮,如今就連常公子都沒有辦法,那他要怎麼進去?
“既然如此,我們隻要抓到穆將軍不就可以了?”慕言瀮不可能放棄尋找蠱人,這可是殷楚怡唯一活下去的希望!
“賽月公主說了,這種迷香對穆將軍根本就沒任何作用,吸入迷香後的穆將軍,隻會有一瞬間的暈眩,之後便會無礙了。屬下想,我們完全可以利用這一瞬間的分心,用銀針打進穆將軍的睡穴中。”說罷,邢楓才懷中掏出賽月給他的迷香和解藥。
慕言瀮想了想,對方既然是個將軍,那武功定也不會差到那裏去。雖說邢楓的武功也不弱,但是……
慕言瀮閉著眼說:“這個穆將軍就由朕來解決。”
“皇上!屬下可以的,這件事就交給屬下完成吧!”邢楓感覺,皇上又衝動了,如果皇上沒有抓著刹那的機會,叫那個穆將軍反攻了怎麼辦?
“朕說了,穆將軍這個人朕來處理。”慕言瀮的語氣冷了下來,邢楓趕緊住口不再說話,實在不行邢楓到時候就在附近埋伏著,有什麼意外就立馬現身!
常洺有些無奈的說:“行了,不管你們誰去處理穆將軍,我們先易好容,然後再慢慢討論其他事行嗎。”
現在時辰也不早了,應該開始著手準備一切了,是成是敗一切都看明天晚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