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我知道創傷散剩的不多了,但是這次慕言瀮真的很需要創傷散。”殷楚怡帶著少許的哀求的說。
慕言瀮其實最聽不下去殷楚怡這種聲音,殷楚怡可是他的女人!他貴為皇帝,有什麼不能得到的,殷楚怡何必為了某樣東西去低三下四的哀求別人!
但是這個‘別人’慕言瀮也沒有辦法,那可是殷楚怡的師兄,難道他能把殷楚怡的師兄給處置了?
慕言瀮十分無奈的對殷楚怡說:“這個創傷散到底是什麼東西?”
“創傷散是師父留下來的良藥,平常要用十幾天才能恢複的傷口,用創傷散不過幾日就可恢複。”殷楚怡簡單的解釋了一下,畢竟說太多他們也不懂啊。
常洺冷哼一聲,有些不樂意的說:“楚怡可能解釋的不是特別清楚,這樣說吧,師父留下的創傷散絕對可以稱得上是療傷的聖藥,再重的傷口,隻有塗上創傷散,再幾日內也可痊愈。凝雪丸是解毒的聖藥,而創傷散就是治愈外傷的聖藥。”
燕兒大吃一驚,有了這兩樣藥物,可以說在江湖行走,什麼都不怕啊!受傷了用創傷散就可,中毒了用凝雪丸就可!別說,皇貴妃和常公子手中的寶貝還真不少。
“師兄,言瀮馬上就要上戰場,如果那個時候他肩膀上還有傷,很容易成為他的弱點!到時,真的被敵軍察覺到什麼……”其實,真正叫殷楚怡擔心的隻不過就是這件事情而已。
要是在平時,殷楚怡不會在意慕言瀮的傷口恢複到底需要多少天,但是現在不一樣,慕言瀮必須要用最快的時間叫自己好起來!
“……”常洺也知道,殷楚怡說的是一個重點。、
“師兄……”
常洺歎了一口氣:“楚怡,你可知道,這個創傷散是你唯一能用的藥物?要是到時候你出了什麼意外,可我手中卻沒有任何你能用的藥物,你可……”
殷楚怡趕快說道:“師兄,我沒事的,我又不下戰場,我隻是在城門上指點迷津罷了,我怎麼可能會有受傷的機會?”
這邊還等到常洺說什麼,慕言瀮就激動的站了起來:“常洺師兄的意思是,楚怡要是受了什麼重傷,是可以用創傷散治愈的?”
常洺點了點頭:“一共有兩種藥物殷楚怡可以使用,一種是凝雪丸,是殷楚怡的救命藥。還有一種就是創傷散,要是殷楚怡真的受了什麼重創可以用創傷散救治。”
“常洺師兄還是把創傷散留著吧,朕肩膀上的傷沒什麼大礙。朕身邊還有二十幾個死士護著,朕就不信了,他們一個個都是酒囊飯袋,二十多個人護著還叫朕受到重創?”慕言瀮十分灑脫的說。
“慕言瀮!我在做這邊為你求藥!你卻十分瀟灑的往外推!你是不是腦子有病,真的分不出事態的輕重緩急?”殷楚怡氣的對慕言瀮大吼道。
“朕能分清事態的輕重緩急,是楚怡你看不清事情的嚴重性。朕肩膀上的傷,不是什麼致命傷,你用不著給朕用這麼名貴的藥物。但是你的身子不一樣,不說這次你會不會受傷,難道你敢保證接下來的幾年內你都不會受傷?創傷散朕不能用。”慕言瀮絲毫不留餘地的說。
殷楚怡十分無奈的說:“我不認為,我在宮裏會受什麼傷,我總不會那麼點背的遇到刺殺了吧?退一步講,就算我真的遇到了刺客,你不是還派了死士保護我嗎?”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如果真的出現了什麼意外,你叫朕怎麼幫你?”慕言瀮堅決不聽殷楚怡的忽悠。
“你……固執!”殷楚怡氣的直跺腳。
慕言瀮笑了出來:“朕之所以受傷,就是不想用軟金鎖捆著你,害怕軟金鎖會傷到你。朕身上的傷,都是因為朕咎由自取,要是朕用了你的創傷散,那和朕選擇用軟金鎖捆著你有什麼區別?朕何必多此一舉?”
常洺十分無語的看著麵前的畫麵!每次都是這樣,每次都是隻要是關乎對方安全的問題,慕言瀮會為了殷楚怡做出某些叫他特別敬服的事情,而殷楚怡也會做出某些特別失去理智的事。
這些似乎是一個死循環……
常洺重新幫慕言瀮纏上繃帶,十分無奈的說:“這樣吧,要是慕言瀮上了戰場,真的受了什麼傷,我一定把創傷散拿出來。”
“師兄……”殷楚怡還是想常洺現在就把創傷散拿出來,給慕言瀮敷上。
“楚怡,師兄不是小氣,而是師兄覺得,為了一個小小的刺傷,而用創傷散真的很浪費。創傷散是很多人視為救命的藥,而你卻拿來醫治一個小小的外傷,師兄不能接受。”常洺慢悠悠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