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長華的禁藥怎麼可能會落入這個一個愚蠢女人的手中,你們立即去查……”緋隴突然想到這個女人還是紫玉皇帝塞進來的,心裏憋了一口氣,“從那批刺殺皇上的刺客查起,必要的時候拿郡主與我父王說事,我看誰敢攔著你們!”
他能想到的事,大概姐夫也想到!
可是他寧願自己查出來自己掌握信息也不願等蕭淩慕來告訴自己!
尋一尋二對視了一眼,便對著洛緋隴點頭,“屬下知道該怎麼辦了!”
而在皇宮的深處的大牢裏,陰冷的牢房之中飄蕩著一絲令人作嘔的血腥味,可是一身墨衣的蕭淩慕跟一身明黃色的皇上耐著性子坐在那裏,看著那幾個被烙鐵灼傷的人。
“你招還是不招?”
獄頭將烙鐵拿開,問著其中一個。
那個男人黑白分明的眼裏帶著死寂,依照一聲不吭。
“將她給我壓進來!”
蕭淩慕對著身後的林風說道。
很快,一身狼狽的趙芸素就被暗衛無情的推著走出來,來到這裏,看到了那個被烙鐵灼傷鮮血淋漓的男子,趙芸素嚇得臉上的血色一點點的退去,她回頭看到端坐在那裏的皇上,立即跪著爬過去,拉著皇上的褲腳哭訴著,“皇上,饒命啊,芸素什麼都不知道啊!”
“你不知道,可是你身上的香包是從何處來的?”蕭淩慕一怒,將手中的香包給她扔在地上,語調冰冷透骨,像是在判著她的死刑。
看著砸到自己身上的香包,趙芸素大驚失色,“這……這個香包可是宮裏的一個宮女給我的,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宮女?”皇上幽幽的開口,“哪個宮女?在哪個宮殿的宮女?叫什麼名字?”
被皇上這麼一問,趙芸素一噎,那哭泣聲也停了下來,“這個我倒是沒有問。”
“沒有問,你就敢接人家的香包,你是什麼企圖?”皇上一怒,想到自己念著她對自己有救命之恩才送她進入蕭王府的,沒想到差點將自己的孫侄兒給害了!
被皇上逼問,趙芸素不敢說,奈何這裏的環境給她的心裏壓力太大了,她怕自己也要被人綁在木柱子上被烙鐵燙傷,便再也不忌口了,“是一個宮女給我的,說是這種香包舉世難尋,皇後娘娘能得到皇上的寵愛不衰也是因為皇後帶了這種香包!我心儀蕭世子,所以……”
“所以你以為帶著這個香包,就能誘惑蕭世子?利用這種邪門歪道差點沒將蕭世子妃出事,你實在可惡!”皇上氣得大拍桌子,將桌子上的茶杯都震了幾下。
趙芸素跌坐在那裏,低聲抽泣。
“若是我知道裏麵是害世子妃的東西,給我十個膽我也不敢帶在身上啊!這分明是那個宮女想要害我的!”趙芸素低聲說著,是她太笨,被人算計了!
“對了,那個宮女的嘴角處是有一顆紅色的痣,右手的小指上還帶著一個鐵質指環,上麵刻著一隻狼頭,隻要尋著那個宮女,就能證明我的清白了!”
狼頭這兩個字讓蕭淩慕眼睛眯了起來,“血狼的人混進來,估計你為皇上擋劍,也是那個宮女告訴你的吧?”
皇上一怔,再次望著趙芸素的目光可謂是一點溫度都沒有了。
連他都敢利用,還有什麼是她不敢做的?
“不是的,我看皇上有危險,我……”
“你隻回答本世子,那個宮女有沒有給過你暗示!”蕭淩慕幽幽的說著,“別想糊弄本世子,這皇宮四處都有本世子的人,若是本世子查出你敢說謊欺瞞,我立即讓人拔了你的舌頭!”
被蕭淩慕這麼一瞪一嚇,趙芸素泣不成聲,卻沒敢瞞著,“是,她是說,隻要得到皇上的重視,我就能到蕭王府去,她說那幾天會有個好機會,讓我做好準備,可是機會沒等到就等到這些人刺殺皇上,恰好我就在旁邊,暗中不知道被誰推了一把,我就替皇上擋了一劍,這一劍也讓我這輩子失去了做母親的資格!”
看著她哭得那麼可憐,皇上心中的氣也去了一些。
“慕兒,你看這事該怎麼辦?”
皇上一副人在這裏隨你處置的樣子,誰讓趙芸素惹的是蕭淩慕呢?
“人是你送進蕭王府的,如果你有辦法讓黎落消氣我就不計較,不然,紫玉再無蕭淩慕!”蕭淩慕說完,涼涼的望著皇上一眼,帶著林風便走了。
這……
皇上聞言,氣得連忙站了起來,這小子越發的放肆了!
什麼叫做紫玉再無蕭淩慕,難不成不留在紫玉去靈清國去?
就在刹那間,皇上怒道,“將趙芸素發配邊疆,將大將軍擱置查辦,不,將他一家送去邊界去守防,沒有朕的質疑,趙家三代永世不得入京,違者重責!”
皇上說完,冷哼一聲離開,留下了一臉絕望的趙芸素。
一切都完了,原以為進宮會出人頭地,可是到頭來還將家人給害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