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朱雨深這麼,吳寶臉上掠過一陣奇怪的笑,他嘴巴一歪:“情況果然比較複雜,看來朱兄弟你對武鳳也是有心的了,不然你不是不可能這麼關心她的啊。
以前武鳳不止一次跟我講過,你早就喜歡上她了,而且還陷得比較深。
我呢,總是不大相信。但是看看你剛才激動的樣子,原來真像有這這回事。
不過話又回來了,兄弟你沒有必要這樣!武鳳她是我和那個男人兩個人爭著要的女人啊。
你是一個有老婆的人了。盡管武鳳的樣子比你老婆好,又性感些,但是你現在把心放在武鳳身上是不對的。”
吳寶這麼一,朱雨深頓時臉紅了,他這才發覺自己剛才失言了。不過他很快又鎮定了下來,笑了笑:“吳寶你看你剛才的是什麼話?你老早就跟我過武鳳對你好,你要搞掂她,我怎麼可能還有你的那種想法呢?
如果武鳳那樣,那也純粹是她自己想多了,她覺得她魅力大唄。我這個人現有條件再不濟,也不會搶老大哥嘴裏的食啊!”
吳寶:“是啊,朱兄弟你是不錯的。隻是武鳳這個妖子現在已經不是我的食了啊。
你想想看啊,那個酷男人講了那麼多,他的條件那麼好,文化水平又那麼高,還是個詩人。在所有的這幾點上,你應該都沒法跟他比;還叫我一個窮酸的大老粗、一個挑擔子賣水果、收破爛換錢的人怎麼跟他比啊。
我的乖乖,當時他講了那麼多,搞得我難受死了。我看了看武鳳,她一直笑著,並給我們倆夾菜、倒酒,不知她當時到底有啥心思。
讓我沒想到的是,我們三個人喝過兩杯酒,吃了點菜之後,武鳳叫我也向那個酷男人作個自我介紹。
我呢,就直接擺擺手啥都不了,反正我就這麼個慫樣子,你武鳳也甭拿我吳寶跟別人比了。你要跟我糗就糗,不願糗,吃完這頓飯就拉倒唄。以後麻煩不要再出我的醜!
誰知聽我這麼一,武鳳立馬陰下了臉,她拍了下桌子,好像是生氣了。
這時,那個酷男人向我敬酒,並問我是搞那門藝術的藝術家?因為他發覺我的穿著比較前衛。
他猜想我肯定也為武鳳創作過藝術作品,可以拿出來讓他看看。另外,我是什麼學曆,在哪裏高就,都可以跟他。
特媽的,這個慫人是誠心找我的難看來了。我他個鳥!我什麼都不講,心想反正都這樣了,一切都隨緣吧,可不要浪費了這一桌好的飯菜。
所以我隻顧著埋頭吃喝。我這樣搞,他們也拿我沒辦法。但是趁我不在意,武鳳把嘴貼到了那個男人的耳朵邊,嘰嘰咕咕地講了好一陣子。然後他們倆開懷大笑了幾分鍾,讓我感到有些不對頭。
果然,武鳳買過單後,那個慫男人就跟我,他們先走了,錢已經付過了,你一個人慢慢吃吧!吃不了可以打包帶回去,能省兩頓飯錢;剩下的半瓶酒也歸你了,一起帶回去,得空好好品嚐吧!
隨後他把兩包煙揣到自己口袋裏,就跟武鳳牽著手走了。
他們一走,服務員就進來收拾桌子。我也煩不了那麼多了,雖然覺得他的話不中聽,但還是把剩菜等打包帶回來了。
那半瓶酒一直放在出租屋的櫃子裏沒舍的喝。哪朱兄弟你過去,我可以倒上一杯讓你嚐嚐,價錢貴的酒味道就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