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2 / 3)

武鳳也符和著:“是的,是的,他這樣做真沒意思。我知道,他是個非常傲又很容易負氣的人。結果他就采取這種方式結束了自己,真是有點滑稽呀!”

朱瑩衝武鳳:“武大美人,你怎麼能如此輕描淡寫地話呢?你對翟蘇雲應該是有感情的呀?因為我以前就聽人講過,你們倆有過肌膚之親,你對他也很有感覺。

隻不過,他的觀念比較迂腐,又過於保守,才讓你最終舍棄了他。如今他就這麼沒有了。雖然我和他隻是萍水相逢,隻過幾次話,但他畢竟也是一個優秀的青年呀。我對他的逝去表示傷心!武鳳你應該也是這樣的。”

武鳳連忙看了一眼朱雨深,她打了一下朱瑩,:“朱瑩,你什麼呢?誰我們有過肌膚之親?你叫我為了翟蘇雲的事做出悲傷的樣子,這有意義嗎?

我的生活現在可完全跟他扯不上半點關係了呀!再,我的追求者有多少呀?我可不能去煩他們每一個人的事!”

梁纖露附和著武鳳,:“是這樣的。我的追求者也很多,我也不可能去煩他們每一個人的事。就比如現在,我和金君經常成雙成對地出現在一些場合,這肯定會令一些人不舒服。

然而,我幹嘛要讓他們舒服呢?他們不舒服不正好襯出我混得好嗎?反過來,如果我是被一個下三濫的人搞掂了,就肯定要遭他們的嘲笑與唾罵了。”

武鳳和梁纖露兩個人的這些話令朱雨深和金君都不怎麼舒服,金君便朝她們倆翻了一下白眼,朱雨深歎了一口氣。

接著朱瑩看了金君一眼,:“本人一直在考慮一個問題,就是啞巴梁鶯此時的心態是怎樣的?

在翟蘇雲出事的那會兒,梁鶯是回了她北方的老家,到她祖輩那兒去了。但這麼長時間下來了,她肯定回來了吧?她和翟蘇雲也有過肌膚之親呀。

噢,這也許根本不算什麼,武大美人不是已經表過態了嗎?我猜梁鶯的感覺應該是差不多的。”

金君這會兒終於坐不住了,他一拍桌子,衝朱瑩大聲:“我的哥們,你別了!哥知道你心裏的那點九九。你故意挑起幾個敏感話題,目的是讓哥對此發表評論,來讚否有關人等。以便你來觀賞、看好戲,是吧?

狗日的,這真是個不錯的主意!其他的暫且不,哥就先哥自個兒對翟蘇雲的認識,以及對他落水自殺之事的看法吧。

首先哥必須聲明,他的不幸真的讓哥痛心萬分!然而哥也不是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哥和他一共有過三四次接觸,那次在這裏吃飯便是處得最長的一次。

那。他跟哥講了很多。從他的言語中。哥就發現他大有下已容不下他的意思。哥認為。這是由於他的性格比較另類。他或許更是個唯美主義者,由於社會發展節奏加快所衍生的很多怪現象讓他不能接受,於是他就比較苦悶。

另一方麵,在他的生活周圍,根本沒有人能給他提供有價值的幫助。由於出身貧寒,加之其父是賭徒,他們家真是家徒四壁。

所以他應該還不如哥做老馮兒子那會兒,他幾痛苦呀!沒有條件。在女人那裏就不受待見,所以他幾乎沒有得到過女人的溫暖。當然,啞巴梁鶯對於他的態度要複雜一點。

至於武大美人,不管他對你抱有什麼想法,但你在和其交往的後期,竟然鼓搗出了那麼多在他看來很齷齪的事,這當然又加重了他的苦難。

隻是……我聽他講過,他還是相信啞巴對他的心,他們倆這對鴛鴦被打散,要怪就怪命不好。

雖然愛情是自私的。但在他黯然地離去以後,他還是希望啞巴未來的生活會幸福。

另外。哥也去過啞巴家的船上,觀察過啞巴梁鶯其人,以及她後麵的對象——那個人又惡心又牛逼的歪嘴,並進一步和他們這對人有過短暫的交往。哥當時看著歪嘴很不順眼,真是恨不能讓他立馬從地球上消失。

然而,梁鶯的父母卻像狗一樣在歪嘴麵前搖耳朵、吐舌頭的,真是讓人不可理喻!他們還把哥與歪嘴相提並論,咱們都是能改變女方家人命運、讓女方一家人從一場理想的婚姻中飛黃騰達的金龜婿。隻不過歪嘴長得沒哥帥,但他人卻更壯,更福態。

狗日的,這家人的肉麻程度也是空前的,哥真是服了他們了。同時,哥再次體會到了世俗觀念的強大。講得再多,如果拿不出實打實的物質,在一般世人的眼裏,這種人永遠都是狗熊一個!

哥當時也為翟蘇雲扼腕歎息,然而哥卻從梁鶯的眼神裏看出了她對歪嘴的厭惡。那因言語不合,以及歪嘴竟然對梁纖露也伸歪豬手,哥便教訓了他。

打跑了他以後,哥把啞巴拽到一角,問她怎麼能就為了家裏的利益而摒棄翟蘇雲,再嫁給歪嘴這個怪物呢?這以後,恐怕沒好日子過呀!

梁鶯一聽這話就淚流滿麵、泣不成聲。哥在等她些什麼,但半她卻沒一個字。狗日的,哥當時竟然忘了梁鶯她是個啞巴,哥想聽她自己的意見,能聽到個鳥啊!她一講話,內容不就消失在空氣裏了嗎?

隨後她跟哥打了幾個手語。幸虧哥是個絕頂聰明的人,從她那手語中,哥已經獲知她不想和歪嘴繼續糗下去了。但她又擔心經此一折騰,清高的翟蘇雲也不要她了。那她可謂賠了老公又要賠錢,那還不要她死啊!

哥便及時告訴她,隻要她能衝出來和翟蘇雲重修於好,還是有戲的!

梁鶯聽了這話似乎比較興奮。她的手語似乎還告訴哥,她並沒有把身子給歪嘴,她還一直在為翟蘇雲守著身子。隻不過她不知自己還能堅持多久,她也不知道她和翟蘇雲重歸於好的可能性有多大。

毫無疑問,為了安慰她,哥當然安慰她,這事不難辦到。哥隻要兩個人暗通款曲,再想辦法還了歪嘴那錢就行了;她也可以以實際行動感化自己的父母,讓他們從女兒將來是否幸福的角度出發,放棄歪嘴所給的一切,那就成了。

至於翟蘇雲那邊,哥可以幫她遊;如果歪嘴不甘心來鬧,也可以交給哥來擺平。

你們看看,哥這樣已經做到仁至意盡了吧?但哥不知道,他們倆到底能聽進多少哥的忠告。特別是梁鶯,由於她是個啞巴,和哥交流起來比較困難,不知道她究竟是怎麼想的,哥對她心態的了解多半也是猜測的。

然而如今,這翟蘇雲竟然通過落水的方式自裁,這種做法也太極端了吧?哥記的以前看到過一個概念,處於朦朧狀態的少年很容易為情自殺。就像哥以前一樣。

但年齡大了、經曆的事情多了、跟女人有了更多的接觸以後,盡管可能更抱怨現實。但卻不想死了。從翟蘇雲跟哥高談闊論的那些內容來看。他顯然已是一個比較成熟的人了。但哥沒想到。他終究還是這麼做了,甚感惋惜啊!

看來,哥在這方麵的預見出了偏差,要麼就是翟蘇雲的想法絕百我等閑之輩所能參透的。在你們看來,翟蘇雲這樣做無非是一種發泄,以便賺同情、賺惋惜,甚至賺梁鶯的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