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古至今,絕大多數男人都覬覦比自己身份尊貴之人的老婆。在古時候,皇帝老兒占著茅坑不拉屎的那些女人們,也是令外界的臣工們朝思幕想、夜不能寐的呀;而皇帝老兒自個兒卻又對別國皇室裏的女人感興趣。講到底,這都是身份、地位在作怪。
狗日的,紅臉這麼一,還真是講到點子上去了,哥認同他的觀點。所以,哥每當在書上或是影視劇上看到皇帝的女人,或是大富大貴、身份顯赫之人的女人真心愛上的某某帥哥、才子,哥就認為那事不靠譜。
因為在咱國人的生活中,曆來都是以體製內的級別來壓人,女人怎麼可能避高就低呢?如果單純地為了**也就罷了。但使真心是不可能的。
這事啊。咱們金家就是一個例子。金爺雖然人老珠黃。但在他的女人的眼裏,他依舊雄風不減,頗有威嚴。他所征服的女人,據哥觀察,沒有一個是又把心給某個毛頭子給占據了,她們的真心永遠都是屬於金爺的。剩下的事隻是相互之間傾軋,以便在金爺麵前獲得更多寵愛和更大的利益。
當然,哥也能看得出來。外圍有不少人在打咱們金家女人的主意。老的、的都有人盯,紅臉隻是其中的一員。
哥回味了這事以後,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就是金家的女人們包括陳晶在內,生活都比較糜爛,不是那麼好養的。
但紅臉他這一家人看上去又土又窮酸,整個兒跟陳晶所要求的生活條件不般配呀,這紅臉以後怎麼能伺候好她呢?這生活啊,可不完全隻有**這一項內容,現實中的生活和人都是很複雜的。哥便向紅臉提出了這個疑問。
出乎哥的意料。紅臉這個問題不用煩,到時候妖精是他的人了。他保證能把她給製服。他們家當然不能向陳晶提供多好的生活條件,但最基本的吃喝還是可以供應的。
他和哥一樣,也是有房有車的人。不過,房隻是農村的磚房,前不久換蓋了新的琉璃瓦,現在不漏雨了。房子裏有一張大床,一張床,大床是他睡的。陳晶要是進了他的屋,他們倆晚上在那張大床上隨便怎麼滾都行。
他那房雖然破舊,但住著還是蠻溫馨的,可謂冬暖夏涼,連空調都用不上。他那車是一輛破三機,雖然不能跟哥的寶馬相比。但是他在他眼裏,那就是一輛不折不扣的寶馬!有事時,他自己駕著這車在赤水河的河埂上及黃鎮街上竄來竄去,幾威風呀?
陳晶去了他家以後,他就準備以現有的低成本生活養著,也躲開了城市的喧囂。到那時,他們夫妻倆在環境優美的他們那一方淨土上過著田園牧歌般的生活,雖然家徒四壁,但也樂在其中啊!這總比生活在金家那醉生夢死的日子要有積極意義吧?
再了,現在很多混得好的人不都哭著喊著要找一個世外桃園,要去那過一種無汙染、無噪音的生活嗎?恰好,他們家在江邊那地方要山有山、要水有水。他們那片村子到處都是桃樹,這不就是世外桃園了嗎?
紅臉這麼一,哥還真的難以駁倒他。哥看著他那得意的樣子,感覺這事有點不對勁。哥在想,這事八成是他們一家施行的陰謀,目的是紅臉抱得美人歸,另外還能在哥身上撈到點油水。
恰好這時他們家老太的主治醫生過來了,幾人便圍了上去。醫生,老太經這麼一摔,摔出了一身的病!要想徹底治好,讓其恢複如初,得砸文數字的錢,得在醫院裏住到海枯石爛。
紅臉一聽這話,露出了得意的神情。但隨後他們姐弟兩個又蹲下來邊哭邊訴苦。
狗日的,這話還真把哥給唬住了。哥一時急得不成樣子,看樣子陳晶要被害掉了。哥痛心啊!因為她畢竟和哥相濡以沫了幾年,哥不能不管她呀。
然而,讓哥氣憤的是,這會兒陳晶的表情已變好了。她出去到肯德基買回來一大包吃的,坐在那裏津津有味地吃著。看紅臉饞得慌,她還拿了一個炸雞腿給紅臉。
看著這情景,哥心裏感覺酸酸怪怪的。哥認為,自己仿佛可以再患一次斯德歌爾摩綜合症,從紅臉的角度去考慮問題。紅臉雖然嘴裏吹得雲裏霧裏,但哥以為,這人情世故並不是他所理解的那樣。
想想看,現在住在農村裏連棟樓房都沒有,還是處於咱們這江南魚米之鄉、農村幾乎普及了樓房的好地方,他們家的窮可見一斑!
紅臉也許心態比較好,能夠自娛自樂。或者,他們一家人善於製造卑微的快樂。但這種快樂到了一定的時候需要一定的支撐,也就是,紅臉他時候以及青少年時期,把這種卑微的快樂發揮到極致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世人或許還要誇他,這人比較樂觀。
但是老大不了的他,如果一直娶不到老婆。還整偷著樂。那世人就會他有問題了。在這個關鍵的時候。他需要一個女人的支撐。當然,那女人的外觀條件越好,這事便越完美。陳晶頂上來給他用,那當然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