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地,她把早上發生的事又跟哥講了一遍。但是,哥因為受了老警的警告,還真不願相信她的偏麵之辭。這事啊,恐怕就這樣要越描越黑了。
她跟哥,整個過程中最讓她受不了的是,那個紅臉老是揩她的油!他先是用手摸她的肩,接著是摸她的腰、按她的胸。並且得隴望蜀,要對她進一步采取行動。
在從黃鎮去縣醫院的車子上。紅臉把嘴貼到了她的耳朵邊,叫她幹脆用自己姣好的身子買和平算了。如果答應給他紅臉做老婆,老太的事就不用她賠一分錢了。
此時,坐在前麵的那個老太的女兒更是邊罵邊喊著,罵她陳晶是個沒人要還粘著人家的賤貨!罵她是個葷了頭的人。紅臉要娶她,真是在積德做善事了。
總之,他們姐弟兩個一個在誘惑她,一個在貶她。目的是又弄到賠的錢,又得到她這個人。
哥聽了這些話後徹底沉默了。因為哥這下已經意識到,這事八成是別有用心的人來坑咱們金家來了。
哥猜想,這個老太很有可能是在別的地方摔過,而她們家沒啥錢給她上醫院,所以就來黃鎮街上坑人,找下家給她買單。正好,咱們家妖精穿得、打扮得在黃鎮這兒都是上檔次的,她人看上去又是呆呆傻傻的,所以她便成了人家的首選目標。
退一步講,如果真像老太所,是妖精撞了她,但隻要稍微留心觀察分析,就會知道這事不怎麼靠譜。因為妖精長得巧玲瓏,像個洋娃娃一樣,身上軟綿綿的;而那個老太卻長得人高馬大的,年齡也就六十多一點的樣子,講起話來聲音哄亮。
依哥,如果她們倆人撞在一起,八成是妖精被撞倒在地,而老太可能啥事都沒有。
但白檢查報告出來了以後,醫生又偏問題蠻嚴重的,得住院長期治療,得砸不菲的錢。
哥在想,他們幾人在黃鎮街上相持的那會兒,八成有人告訴了這家人妖精是我們金家的人。雖然目前她的身份比較尷尬,但哥這個金家的少東家也沒有徹底放棄她呀。否則她就不會住在鎮上咱們這個房子裏了。
很有可能,老太一家人得知他們找到了一個有錢的買家時,會笑得合不攏嘴。她那個光棍兒子更是利用妖精目前不妙的處境,要趁人之危,要財色雙收。
然而,如果哥日前隻有妖精這麼一個女人,我諒那個紅臉是不敢這麼放肆的。那樣的話,他們家也隻能打榨錢的心思了。哎,妖精確實可憐啊,她一來為這件事煩心,另外,她更多地是為自己將來何去何從傷心。
那一夜,我們倆都不知道是怎麼過來的。
第二一大早,那個紅臉就打了哥的電話,叫咱們趕到醫院去再商討這事。沒辦法,哥隻有先跟學校請了假,再開車去跟這幾個無事佬耗。
一到醫院,老太的兒女就要跟我們算帳。盡管他們也知道我們金家的底細,但他們能鬧。另外他們似乎占著理,還有老警給他們家撐腰。
紅臉,昨晚他們姐弟倆都在醫院熬夜伺候老太,伺候著吃喝拉撒。這真是外人惹禍,害他們姐弟倆受罪過!得算給他們工錢,不然就讓肇事的丫頭一個人搞這事去,直到老太恢複如初才行。
如果不願意,幹脆把老太背到金家去算了,那樣就有你們好伺候了。一聽這話,妖精當場就慌了。她,要是老太弄到咱們鎮上的家,讓她伺候著,那她這未來的日子還怎麼過啊?所以她要求哥還是付給紅臉他們工錢算了。紅臉姐弟一聽這話開心了,他們開始算錢了。”
此時肖蓉早已吃好飯了,她大概不怎麼喜歡金君這種邊吃邊吹,喝慢酒的方式,她顯得有點不耐煩了。
所以她打斷了金君,提高音量問道:“馮,金君,你講這麼多,我都被你搞糊塗了!你前麵不是你們家陳晶是被陷害的嗎?她沒碰人而且還在做好事扶人,怎麼後來搞成這樣了?又是受罪又是賠錢的?金君你不是個很精明、很會講的人嗎?怎麼這事還擺不平?而且自己還跟在陳晶後麵受罪?”
金君放下酒杯,翻了一下白眼珠:“哎喲啡,我的嫂子,你可真是得輕巧!這事哪有那麼簡單呢?要是讓你撞上這事,我猜你和朱哥都要給這事搞得半死不活的。
哥前麵已經講了,就算妖精是被冤枉的,但人家看到的情景隻是妖精和老太糾纏一起,並且有目擊者能證明是妖精撞了老太。
再加上咱們家妖精又是胸大無腦的人,一有半時間都是迷糊著的,哥還不了解她嗎?客觀公正地講,哥是不能全聽她的一麵之詞的。
所以哥才暫且隨了老太一家子的意,又是賠錢又是跑腿,伺候著人家的吃喝拉撒。唉,這事給整的!想不到哥這個牛人,一世的精明竟然要栽在那個撈不上筷子、糊不上牆的老太身上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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