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告訴你,這忙你一定得幫。哥可是豁出去了。至於你哥對不起家裏的嬌精,沒這回事,她也不是什麼好鳥。實話告訴你吧,她住在哥的房子,什麼鳥事都不用做,有時還讓哥來侍候她。以前,我媽整個兒就是她的保姆。我媽去金爺那裏後,家裏搞成什麼樣了,上次你去不也看見了嗎?
這還不算什麼,氣人的是,沒鳥事她就用手機或電腦上網,和一些男網友聊騷。聊的有些話肉麻極了。哥發現了後,整個兒氣昏了頭,打了她一頓。現在她收斂了一些。以前,她在我們鬧僵的那會兒,就被用跑車拉她出去兜風的胖同學騎過若幹次。後來她可能還瞞著我,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網友啊什麼的在一塊瘋過。哥是個仁慈的人啊。哥要是一個狠人,早就修理了她,讓她痛苦一輩子。
哥現在這樣子,充其量來,也隻能算得上精神方麵移情別戀。但身子還沒抽開,還歸他。這哪裏對不起她了?朱哥你放心大擔地搞吧!要是你的詩能讓我和那女子搞出東西出來,那就太完美了。你有啥要求,盡管跟哥提。經濟上麵的要求更沒話。”
正著,馮君的手機響了,是陳晶打來的。那頭講了幾句後,他劈頭蓋臉地臭罵了一頓陳晶。罵她怎麼不一覺睡死掉,省得還要請個保姆伺候她浪費錢。掛了手機,馮君攤了一下手臂:“沒辦法,她還沒起床。來搞衛生的保姆都進不了家。她還叫哥回去給保姆開門!”
一會兒後,他又哭喪著臉衝朱雨深:“你我現在變得牛逼了是不是啊?哥也是沒法子啊,都是給人逼的。”完,他竟然哼起了曲,讓感覺他心裏很暢快。
隨後,馮君去上了一節體育課。朱雨深也在一個班上上語文課。他在講台上都能聽到馮君在下麵操場上大聲喊著口號,教學生列隊、左右轉之類。朱雨深從三樓的窗戶向外看了一會兒馮君的表演。此時,他想到了有關自由詩的詩。他覺得不管是不是為了幫馮君,回去得把以前寫的那些抒情詩整理一下了。中午,他回家在電腦上折騰了近兩個時,還把其中幾首好的拷貝到了U盤上。
下午,當朱雨深帶著U盤從鎮上往學校騎車時,他在想馮君正在追的這個官家千金到底是啥樣子。這個女子,在當今的社會現實中應是很難得的一個人。馮君的沒錯,她的得位特殊,決定了她與眾不同,對男人別有一番吸引力。
就拿這些詩來吧,都是他情感精華的瞬間閃現和核心價值觀的點滴體現,卻從來沒有誰來欣賞它們,從而來欣賞他這個人。大家都在忙著掙錢糊口養家,或是為了讓生活的檔次高一點。也許正如馮君所,人隻有到了吃穿不愁,條件非常優越之時,才有了文化上的追求。你和行色匆匆、終日苦做打拚的人討論詩畫之類,那不找抽嗎?然而,條件優越的人也沒有幾個能對這些感興趣。但今日也算是有知音了。
想到這,朱雨深苦笑了一下。他走進辦公室時,馮君和幾個人又在誇誇其談。朱雨深一出現,馮君就跟大夥做了一個暫停的動手。他精彩稍後繼續。朱雨深告訴馮君,自己以前寫的東西拷在這個U盤裏了,他可帶回去參考一下。馮君接了U盤後向朱雨深鞠了個躬,嘴上直謝謝。這下有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