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眼中微微一亮,如此女中豪傑到是所見不多。
別看她每一箭都隻射中惡仆的四肢,呂布到是覺得,這女子是不想傷人性命,故意為之。
“那個滿臉是血的紈絝是誰。”呂布問。
袁紹仆從急忙回道“此人乃是張讓收的義子,平日裏在京城為非作歹,無人敢惹。”
“哦,這閹人的義子都能在洛陽如此橫行?”
仆從尷尬的點了點頭,沒有敢接這個話。
遠處,不斷有人朝這邊衝來,看裝束像是拿紈絝這邊喊來的幫手。
對付這些砸碎呂布一人足以,但又覺得掉了身價,實在是不屑與這些紈絝子弟打鬥。
“張虎,帶人去幫忙,把那紈絝給我砍了。”
仆從嚇了一大跳,急忙勸道“呂將軍,不可啊,那人畢竟是張讓的義子。”
呂布眼睛微微一眯,冷笑道“你是覺得我呂布治不了張讓?”
仆從感受到了呂布的殺意,嚇得急忙縮緊了脖子,不敢再多什麼。
張虎張德兩兄弟帶著其餘八人加入到戰團,赤手空拳,才剛加入戰團就已經占據了絕對的優勢。
呂布的親衛,打人就像是揪雞一般,拽住一個便往死裏打,下手極狠,根本不知留手。
這些人,可都是在戰場廝殺已久,為呂布保駕護航的人物,哪個都不是好惹得主。
三拳兩腳之下,許多人都被打的懵了圈,一時間找不到北,身材單薄的,根本經不住一拳便昏死了過去。
“張德,你去砍了那廝。”張虎道。
“是,大哥。”
張德隨手抄起地上一把砍刀,橫衝直撞,砍翻了數人,直朝那紈絝衝去。
那紈絝何曾見過如此血腥場麵,殺人都不帶眨一下眼皮的;可把他嚇壞了,臉上滿是恐懼,背身都被冷汗給浸濕了。
正欲討饒,張德可沒給那紈絝機會,舉刀便砍,一刀下去,將那紈絝的腦袋給砍了下來。
沒一會兒功夫,地上橫七豎八的躺了一地,大多都是被呂布的一眾親衛給砍翻在地的。
那對婦女怕惹事不敢下重手,呂布手下的親衛可沒有得到命令要留手,發起狠來,直叫人頭皮發麻。
原本還在抵抗一眾惡仆的婦女呆立在當場,眼見著十人大殺四方,一個人同時對付十幾二十個人,還依舊遊刃有餘占據上風的,這場麵,著實有些震撼。
看熱鬧的人見殺了人,嚇得一哄而散。
街道上,就隻剩下一些袁紹留下來暗中保護呂布的人手。
那些人也是看的一愣一愣的,十個人就能把百餘人給收拾了,而且還是毫不費力的那種。
這呂布哪裏還需要他們這些人的保護,有這十個猛人在,哪個刺客能傷的了呂布?
呂布見差不多了,便對仆從道“快快清場,可別嚇著洛陽的百姓,沒死的給我補上一刀,算在我呂布頭上。”
仆從愣了愣,抬頭見到呂布那銳利的目光朝自己掃來,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將附近袁府的人召集了過來,清理起了地上的屍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