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奉先,出生前幾,因父親正在看三國演義,一時興起給起了這麼個霸道名字,時候因為這個,沒少被嘲笑,不過來也怪,自出生沒多久,滿月大的呂奉先就能拎起一張比他人還要大的木椅,周歲就能提起大西瓜袋子,上學時,跟人打架都是一個打十個。
到了高中,更不得了,打群架那是一把好手,往往對方來了百來人,到了呂奉先這兒就啥也不是,因為他太猛了,人數對他來已經沒啥太大意義,大象會在乎螞蟻成群結隊的跑來咬它麼?不,顯然不會,對付螞蟻,大象隻需要動動腳就能全給碾死。
平日裏在學校,不愛上課,就喜歡看些戰爭題材的,興趣也是奇怪的緊,喜歡倒騰些玩意。
有次心血來潮參加了一次科技發明的競賽,得了第一名,發明的玩意還被市裏的大企業買走了專利。
家裏人十分開明,他們認為孩子就應該自己選擇將來的路,這也使得呂奉先打就獨立的性格。
吊兒郎當過了十八年,也就在生日當晚,他做了個夢這個夢很長。
千餘米處,萬馬奔騰而來,大地都在跟著嗚咽顫抖,喊殺聲入,煙塵四起,戰場上彌漫著濃重的肅殺之氣。
數萬鐵騎靠近了些,呂奉先才看的清楚,那些人穿著像是草原人,手中提著彎刀,凶神惡煞的朝這邊衝來。
再看看自己手中,竟是拿著一把長矛,身穿破爛甲胄,連個頭盔都沒有。
呂奉先心頭一緊,這是當炮灰的節奏啊,再看周圍,還有更慘的,手裏隻拿著木棍,穿著麻布衣衫的。
大多數人,此刻雙腿顫抖,眼中絕望,死亡即將到來。
當時的第一個想法便是夢,自己還在做夢,對,一定是的。
“啊啊啊疼。”
身側一個衣著襤褸的士兵捂著臉一臉怒意望著呂奉先。
手感不錯,不應該啊!
正要轉頭跑路之時,心頭突然傳來了一個聲音。
“宿主不得臨陣退逃,一旦離開主戰場千丈,立刻爆體而亡。”
呂奉先眉頭一挑,啥?這像是係統提示音的聲音哪響起來的?
還沒等呂奉先有啥舉動,又一聲提示音來了。
“任務,存活一個時辰,任務失敗:徹底抹殺。”
就在這句話完後,呂奉先立刻就感覺到了身上就像是綁了個一頓當量的4炸彈,隨時都有可能爆炸。
“媽耶,還真不是有感覺。”
就在下一刻,體內就出現了一倒數十秒的計時器,雖未啟動,可一旦啟動,呂奉先覺得自己一定會被炸成渣子。
開什麼玩笑,我雖然時候皮了點,上學喜歡打群架,可這並不代表我能幹的過真刀真槍!
這樣一想,心底冰涼一片,敵方戰騎已經靠近不到五百米,照這個速度,不需要十個呼吸就能殺到近前。
左顧右盼一番,周圍一個個舉起長槍準備迎接第一波衝鋒,他們的眼中毫無生氣充滿死誌。
顯然,他們都清楚自己的命運。
最前排迎來了第一波衝鋒,數不清的人被戰騎撞飛,沒死的也被接踵而至的戰騎踐踏致死。
戰騎依仗著衝鋒速度,摧枯拉朽般淹沒過來,殘肢斷臂亂飛,血,染紅了這片戰場。
呂奉先渾身汗毛直立,背身驚出一身冷汗。
也不知是緊張還是興奮,心跳加快了一倍不止,心髒都快要蹦出來了。
眼見著周圍一眼望不到頭的戰騎洪流,呂奉先有些發蒙,自己真的能活下來麼,在這種絕境中!
噗呲!
背身一痛,後背被人活生生砍了一刀,強大的衝力直接將他卷飛,索性身下有一具死屍緩衝了下墜的力道,剛起身眼前又迎來一匹戰騎的鐵蹄。
呂奉先瞪大瞳孔,心無雜念,心底隻有一個念頭,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