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平日裏,諾穀怎麼不待見自己,顰兒都可以不計較的。但眼下這樣的埋汰,顰兒萬萬接受不了,“你可以看不起我,是,我武功沒有你的好,但是我對師姐的心,絲毫沒有比你差。”
“好了好了。”眼看著兩人就要吵了起來,錦衣趕忙出來打圓場,“諾穀,你也是,怎麼可以這麼跟顰兒姑娘說話呢。顰兒姑娘,她就這性子,你別跟她一般見識。小姐那邊,白公子已經安排妥當,你就好生的在宅子裏,等著小姐回來就是。”
麵對錦衣的訓斥,諾穀一句也沒有放在心上,反而是瞪了顰兒一眼後,自己先行離開了。
顰兒在諾穀那兒受了起,自然不能在錦衣身上發泄,客氣的跟錦衣道謝後,便是跟錦衣辭別,往自己房裏走去。
一路上,顰兒越想就越覺得委屈跟擔心。不知不覺的,竟然去了軒轅玨房中。
在門前徘徊了許久,顰兒終於還是鼓起勇氣,敲響了軒轅玨的房門,“蘇公子,您睡下了麼?”
聽出顰兒的聲音,軒轅玨打開了房門,“還沒呢,不知道姑娘,有什麼事情?”
見軒轅玨打開房門,顰兒還沒開口,先“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可把軒轅玨嚇的夠嗆,慌裏慌張的將她迎入房內,不知所措的看著她。好在顰兒自己哭了一會兒,就自己停了下來,甚是不好意思的看著軒轅玨,“對不住,讓公子見笑了。”
“無妨。”笑著回應顰兒的話,軒轅玨搖了搖頭,“姑娘可是遇到什麼委屈的事情了,還是有人欺負姑娘了?”
“沒有。”顰兒自然不會跟軒轅玨說諾穀的不是的,不管怎麼說,諾穀都是白落的人。顰兒多少都要給白落一些麵子,隻是想到白落,顰兒心中的擔憂,就比委屈更多。於是,跟軒轅玨說起白落的處境來,“是我師姐,她在三日後,就要被人燒死了。”
“白姑娘要被人燒死?”這個消息,軒轅玨還真是不知道。最近這些日子,他一門心思全部放在雲國的奸細身上,倒是忽略了寸心齋內發生的事情。忽然聽見顰兒說,白落要被人燒死,還是非常的意外,“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姑娘慢慢說。”
“還不是因為那些該死的災民。”想起白落無端惹來的這些事端,顰兒就將所有的罪過,安在那些染病求醫的災民頭上,“本來他們在師姐這兒,已經治好病了。卻又不知道怎的,回去之後,突然死了。他們那些無知的家眷,就把所有的錯怪在師姐頭上,還請了玉陽侯出麵,將師姐帶走。並且,要燒死師姐。”
“還有這事兒?”明白事情的經過後,軒轅玨臉色也是一駭。而後慢慢平複下來,一邊安慰著顰兒,“姑娘也不必擔心,定然會有解決的方法的。”
“哎,但願吧。白公子要帶人去營救師姐,但是諾穀瞧不上我的武功,不願意讓我同去。”自知軒轅玨說的不假,但是想到諾穀對自己的嫌棄,顰兒忍不住黯然神傷。
聽到顰兒的話後,軒轅玨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著,“姑娘不用傷心,她不帶你去,我帶你去。”
“真的麼?”霍然之間,軒轅玨的話,讓顰兒的目光一下子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