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兆你查到的情況怎麼樣?”葉東也沒在飯桌上浪費多少時間,吃晚飯之後直接讓兆公公和馬良到自己房間進行商議。
“我去了一趟軍營,找到一個咱們自己人,根據他的反應,在這十年裏麵所百戶一上的人員都差不多全被梵斯高換上自己心腹,而且最近軍隊的調動也相對頻繁,很多布防都已經有所改動,之前他的一個副將東方也對此提出過質疑,不過都被梵斯高找到了合適的理由解析過去了。”
“嗯,好,那馬良你呢?”
“經過的在民間的打聽,這裏所有的府衙,水裏,手工作坊,糧倉等朝廷所有單位都直接聽命與這裏的駐軍,他們對梵斯高似乎都很尊敬。”
果然如此,這個梵斯高看來真的是想自立為王,如果朝廷不早日對他動手,恐怕等到他舉兵反抗的時候已經遲了,因為這裏蜀中距離京都路途遙遠,山路難行,要想長途跋涉來到蜀中這個地方來對他進行征討估計很難做到。
就在葉東陷入沉思的時候,街上來了一檔賣笛子的擺當,那笛聲給買家吹得甚是好聽,尤其兆公公聽得更加入神,馬良都在輕輕搖頭了,這家夥原來喜歡聽吹笛子!
“公子有情況!”兆公公突然站起來對葉東說,他難道發現了什麼,肯定是很重要的事情,不然以兆公公這般沉穩的人不可能這樣失態,葉東也沒說什麼趕緊讓他下去,而且讓馬良跟著。
馬良跟著兆公公來到街上,兆公公這時候倒是變了個人似得,他先是到街上逛了半圈,找了寫話題跟馬良聊得起勁,馬良也深知兆公公的為人,知道他肯定有戲要唱,所以就盡全能去配合兆公公唱好這出戲。
他們就這樣走著,聊著,在經過買笛子地方的時候,馬良發現他們的笛子擺攤的位置稍微要比其他的檔口要突出一點點,不過並沒有阻礙到大家出來逛街的興致,也許是因為這樣,兆公公和馬良一邊走一邊聊著,眼看就要碰到那寫擺出來的笛子了,馬良情急之下想要去拉住兆公公。
“咦,你看,前麵那個陶瓷聽不錯的!”兆公公說完一個興奮就往前快步跨出,剛剛好碰到人家的笛子。
“先生,你碰到我的笛子了!”那買家趕緊對兆公公說,兆公公想去看陶瓷的心情頓時被那個買笛子的老板叫停了,他沒有辦法隻好停下來幫忙撿起那些笛子,說了幾聲對不起,然後繼續和馬良到前麵的陶瓷檔口去看陶瓷。
到最後馬良發現這個兆公公出去了一趟什麼都沒有找到,兩手空空的往客棧走回,他倒是有點覺得葉東過於緊張了。
“怎麼樣,兆公公有什麼發現沒有?”葉東一看兆公公進來立即就問。
兆公公舉起右手伸到葉東胸前說:“將軍請看,我得到了這個東西!”馬良一看,哎呀,我的媽呀,你什麼時候拿到這樣一個紙條了,我怎麼沒有看到啊!
“快打開看看!”
兆公公打開紙條上麵隻有十二個字:聞梵近日將兵變,速殺梵集團!
葉東看了之後一屁股坐下凳子上麵,尼瑪的,現在老子連那些人是梵斯高的人都不知道,如何去殺他們的集團,難道要將全軍上下所有將領都殺光,還有那些府衙的,那些所有和朝廷有關係的作坊?那是不可能的,但是人家兵變又即將進行,這時間果然是不等人啊!
葉東此刻一副嚴肅的表情讓渺潞不敢有所靠近,隻能在遠遠的看著,等待著,他一定是遇到了很難的事情吧。
“兆公公,麻煩你再去一趟軍營,讓那個自己人連夜寫出一份名單,但是名單上麵的人一定是梵斯高的人,不確定的不要寫。”
“馬良,你現在去叫蘇白回來,等明天我們出發之後,你們兩人拿著我的令牌到府衙和各個相關作坊去,讓他們原地待命,任何人不得以任何理由擅自離開!”
“我現在必須要去找一趟梵斯高的那個副將東方!”
兆公公一聽,他立即發出疑問,“將軍找他的副將。。。”葉東衝他一個奸笑說:“公公請放心,他也是我們自己人。”
兆公公和馬良一聽才放下心來,剛剛一聽說葉東要找梵斯高的副將,他們的心都吊了起來,不知道這個家夥又要幹什麼,不過還好,這人還挺有本事,才這麼一天的時間就確定了一個如此重要人物的立場。
葉東看到他們兩人匆忙離去之後他穿過身來雙手放在渺潞肩膀上,看著她說:“渺潞,現在葉東哥哥的處境非常的危及,而且時間非常不夠用,所以今天就隻能讓你獨自一人留在這裏等馬良他們回來了,在他們回來之前,你千萬不要離開這個房間,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