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的。”杜城億笑了笑,抬手拍了下汪岩的肩膀。
當汪岩回到汪西圓病房的時候汪西圓已經醒了,她目光有些呆滯,眼眶裏亮晶晶的,顯然有淚水在盤旋。見到汪岩進來,她有些吃驚,不過很快就恢複了原樣。
“西圓,頭還暈不暈?肚子餓不餓?我讓人去準備些吃的?”不等汪西圓回答,汪岩就出門讓守在外頭的保鏢去準備食物。
汪西圓看著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今天白天發生的事情讓她整個人變得有些脆弱,此刻眼眶中的淚水也溢了出來,順著臉龐掉落下去。
就在剛才她醒來的時候沒見到汪岩,她以為,他走了。那時候,她覺得好像這個世界已經將她拋棄了,仿佛整個世界就剩下了她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風裏,冷也沒人可以訴說,害怕也沒人可以為她分擔。但是,那扇關閉著的門開了,她看到汪岩進了來!她是吃驚的,也是歡欣的,可又想到他們之間的事情,又高興不起來。
過了幾日,汪悠的情況還是沒有什麼好轉,醫院裏細菌多,汪悠也不願意在這裏多呆,她讓容姨準備了車就回了金盛華邸。
杜城億這幾天幾乎天天開會,關於政府新造大樓那件事情可是關注度極高,聽說這老大樓不僅僅要拆光,而且還要擴大麵積,可工人在拆房子的時候沒什麼問題,但是遷移樹木的時候卻發生了一係列的怪事,比如工地上莫名其妙的失火,又或者綁著安全帶的工人在高空操作的時候竟然莫名其妙的掉了下來,好在這工人命大半空中受到了些阻力,掉下來的時候又是掉在水池裏,也沒出人命。這件事情杜城億搞的有些頭大,現在社會媒體競相報道著這件事情,民間百姓紛紛說是惹怒了神明。
杜城億從不信什麼鬼神之說,可這事情確實有些沒辦法用常理說通,再者容姨可是虔誠的佛教徒,聽聞杜城億如此說立即讓他找大師做法啊什麼的。容姨又怕杜城億不相信,還舉出了很多奇奇怪怪的事情說給他聽。
汪悠雖然半信不信的,不過聽著容姨說起這些神神鬼鬼的東西倒也是興致十足。杜城億或許是聽進去了,在汪悠回家後的下午他就去了公司。
別墅裏少了一個人也就多了一份清冷。汪悠的身子還沒好,依舊要吸著氧氣,容姨怕她一個人呆在房間裏無聊就抱著十字繡坐到了她房中的沙發上。而汪悠開了電視,找了部電影看。
就在汪悠出院的前一天汪西圓也離開了醫院,汪岩依舊將她帶回了自己的別墅,學校那邊他已經幫汪西圓請了假,不去也沒事。期間王燕來過別墅看望了她一次,她陪著汪西圓說了會兒話,又將在LY受氣的事情跟汪西圓念叨了一會兒。汪西圓安慰王燕,說等她休養幾天就過去陪她。
這日子過的倒是安寧,汪悠的病情開始慢慢緩和起來,雖然這到底是什麼原因大家都沒有查出原因,汪西圓已經回了學校,日子就像之前的時候那麼的過著。誰都不知道,這麼寧靜的背後,一股巨浪即將掀起。
酒吧,溫梓謙獨自坐在角落裏的沙發上,他手中夾著一根煙看著它慢慢的燒著卻是一口都沒有吸。不久,夏琴就過來了,她今天穿著草綠色的外套,下身是小短裙,十公分的高跟鞋。她過來就坐到溫梓謙的身旁,伸手摟住他的脖子,“怎麼樣,考慮的如何?”
溫梓謙不說話,隻是抬手掰開夏琴的手,麵色有些厭惡,“那天,你說的都是真的?”
“嗬,我騙你做什麼!”夏琴鬆開他,翹著腿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手指,“我爸爸可是被汪悠那個女人害死的,如果不是汪悠,我現在可還是夏氏的千金小姐呢!”她咬了咬牙,冷哼一聲,“那個汪悠身旁可是保鏢眾多,如果我們想從她入手那可是大錯特錯的!我覺得,我們的目標就應該盯著汪西圓,那個女人沒什麼本事,再者即便她身邊有著保鏢那又能怎麼樣,那些保鏢可都是在暗處的,隻要我們製造點混亂,很容易就能衝散那群保鏢的注意力的!”夏琴覺得自己的計劃非常完美,她彈了彈手指,妖嬈無比的捋了捋頭發,“隻要你能將汪西圓虜來,我保證,誰也不會知道你有參與這個事件!”
溫梓謙夾著煙的手一用力,垂著的頭慢慢的抬了起來!他的唇抿緊著,眼神有些猶豫,許久後,他很不容易的做出了某種決定,深吸一口氣,那個,“好”字,有些沙啞的從他口中衝了出來。
這些天汪西圓的精神總是不太好,王燕想著是不是那天的事情讓她恐懼過度壓力太大,於是今天下了課她就拉著汪西圓去逛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