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還沒有等王長湛說什麼呢,一邊的唐奭走了過來,視線之中散發出來的都是灼灼的氣息,嘴角勾著,抿著的都是居高臨下的傲居感,那清貴的眉目之中淡淡的都是笑意,可是卻透露出從骨子中散發出來的涼薄的氣息。
王長湛的視線範圍之中一看見他走過來,立刻將所有想要說出來的話又全部的咽回到肚子之中,眼角眉梢帶著淡淡的笑意,平淡的樣子就好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就算是唐奭剛剛聽到了祁溫琛那幾句話,但是口說無憑,祁溫琛也沒有做出任何相對性的實際行動。唐奭就算是想要找祁溫琛的事情,那也沒有任何的真憑實據。
而王長湛,自然也不會讓這樣的事情暴露出來,猜測是猜測,暴露是暴露,兩者有著本質性的區別。王長湛也懂什麼叫家醜不可外揚,所以這件事情在外人的麵前他不會有半分的暴露。
唐奭邁著修長的雙腿走了過來,站定在祁溫琛的麵前,溫和的眉眼斂著淡淡的笑意,好像整個人就像是個溫和的君子一般,但是身上那股清貴的氣息卻不是一般人能夠散發出來的,嘴角的笑容雖然溫和,但是卻斂著居高臨下的傲居。
唐奭的眉梢忍不住的挑了挑,視線盯在了祁溫琛的臉上,咬字清楚,一字一句的說道:“沒有想到祁少對我的未婚妻這麼的關心,昨天來過不算,這麼早就過來還來看望,還真是謝謝祁少了。”
唐奭將“未婚妻”三個字咬的重重的,帶著的都是警惕的痕跡。
這話中的味道唐奭清楚,祁溫琛自然也是聽清楚的。
嘴角輕輕的勾了起來,溫溫淡淡的笑了笑,眼角眉梢帶著的都是溫和的痕跡,是那種不帶任何侵略感而從心底裏散發出來的溫和,今天早晨祁溫琛的心情似乎非常的不錯。
祁溫琛的視線朝著唐奭看了一眼,又側眸朝著宋瓷和史安柔那裏看了一眼,那張溫溫和和的臉帶著莫名的深意:“唐少其實沒有這個必要,把我當成假想敵一般的存在,我對宋小姐沒有任何的不良的想法。”
畢竟自己也是要有媳婦的人了,所以祁溫琛格外的注重他身邊的幹淨,尤其是在史安柔的麵前,所以將聲音稍微提高了一點,就是那種足夠讓史安柔聽見的程度。
果真宋瓷和史安柔正說著話,頓時就聽見這邊的聲音,兩個人相互看了一眼,然後同時間的回眸朝著祁溫琛看了過去,視線之中夾雜著的都是淡淡的疑惑的痕跡。史安柔那雙黑白分明的眸子和祁溫琛的對上,猛然的讓祁溫琛臉上燃起來波瀾不驚的笑意。
有了史安柔的反應,祁溫琛說話的興致就越發的高了起來。低眸,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的碰了碰自己銀白色的袖扣,英俊的臉上拎著的都是儒雅,相得益彰的五官散發出淡淡的寵溺的痕跡:“我對宋小姐最多也不過是看她可憐落在了你這樣的手中,所以才對她有著三分的同情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