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色漸黑,日將落西山。
陸煊赫道:
“行了,本座之名諱你等還不配知道!今兒色漸黑,就暫且饒了你們。以後若敢犯,老夫定讓你們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完,陸煊赫一拍桌子,那桌上瓷碗,在其深厚的內力之下竟然被震成八瓣,酒茶都散落了一地,顯然內功修為及其高深。
餘人彥見狀,瞳孔猛地一縮,而後將姿態放的極低,道:
“是,是,前輩之教誨晚輩定將牢牢銘記在心,賈老二,咱們走!”
完看也不看周圍之人便走了出去。
“前輩,這是酒茶之錢,晚先走一步!”賈老二顫顫巍巍地從口袋裏掏出幾兩碎銀,放在桌子上,
而後如蒙大赦一般,一瘸一拐地離開了,同樣頭也不敢回!
看著還在看熱鬧的林平之鄭鏢頭以及一眾趟子手,
隻見陸煊赫“和藹”地道:
“客官,你們的菜還要再等一會!”
不經意間便看了林平之一眼,心道:
“原來這子就是林平之啊,夥子倒是長的挺俊的,無怪乎!
不過和你陸大爺我比起來可就差遠了!”
想起原著林平之的淒慘下場,陸煊赫不由用“渾濁”的眼睛多看了林平之一眼。
而林平之感覺那老頭看自己好像好像怪怪的,
總感覺那“陸老頭”看自己的眼神似乎有些不對,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祟,他總感覺有些不自在。
而一眾青衣鏢頭趟子手對視了一眼,不由心中打鼓。
他們可沒把握在這深不可測的老叟麵前保住少鏢頭。遲則生變,還需早點離去才是!
一青衣鏢頭與林平之交流一下眼神確定是否離去,得到其肯定,方才起身道:
“陸老板,今日多有叨擾,實屬罪過,已漸黑,我等先行告退!此為此次酒菜之錢,我等告辭!”完一行人便快步離去了。
馬蹄音逐漸遠去,此時日已落西山,一輪明月緩緩升起,倒也不顯太過寂寥。
陸煊赫和嶽靈珊,坐在裏屋。
此刻他們皆已經恢複了本來的模樣。
二人圍坐在一方木桌麵前,桌子上擺了兩盤炒肉,一盆湯;
一盤是麻辣兔肉伴土豆,一盤是野雞木耳三鮮湯,還有兩樣配菜,一為幹煸豆角,一為油燜茄子。
陸煊赫前世本就是廚藝達人,今生更是得了寧中則之廚藝真傳,不過他一般很少有機會下廚。
對於陸煊赫的廚藝,嶽靈珊也是知道的,也曾領略過,
所以絲毫不懷疑眼前之菜的美味。
看著雞兔之肉,色澤油亮,香氣撲鼻,嶽靈珊吞了吞口水道:
“師兄,咱們這樣不好吧!”
確是因為林平之一行人因為走的太急,那野兔肉和野雞肉並沒有來的及上,因此便宜了兩人。所以嶽靈珊才會這樣。
陸煊赫眉毛一挑,假裝吞了吞口水,道:
“嘿嘿!珊珊,你若是覺得那樣不好,那大師哥可要把它們全吃光了哦!”
聞言,嶽靈珊揚了揚可愛的拳頭,目露狡黠之色,警告道:
“哼哼,你敢!不然我告訴娘親,你吃獨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