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大家還穿獸皮,舞石器,靠漁獵采摘為生,但在建築上已經步入到了用木架草頂結構,盡管這種結構冬涼夏暖,但遮風避雨,而且搭建簡單,適合群居,比起山洞要好許多。
曾經九屠疑惑過,為什麼都能這樣了,還不進入耕種時代。
但在發現這片大地上豐厚異常的獵物和野果後,他自己也放棄了耕種的想法,尤其是他發現一些神奇的果子,一個月就能長成一茬,味道還不錯後,更是徹底放棄了耕種的想法。
畢竟,雖然看著是石器時代,好似茹毛飲血的太古蠻荒,但這並非地球。
是的,這裏是一片乍看很像,其實是異界的大陸,這裏的人稱之為“大地”,有許多古樸奇特的規矩和信仰,九屠來了十四年,更清楚,大地上生存的不隻有人類本族這一種種族,還有更多的外族。
相對於外族來,人類簡直弱得可怕。
但即便這樣,恍若星火的人類,依舊在支撐著,頑強生存著。
據,這全因為是一個部族“祭司”的功勞。
雖然部族大不相同,但結構都一樣,一祭司一族長,部族中央是祭台,隻有慶典和重要事情時,祭台才有用,平時登上祭台的隻能是祭司,其餘人登上就是褻瀆,視情節要被考慮是被刀刑、鞭刑還是火刑……
除了一個情況例外,那就是公鬥。
公鬥是大地上最常見的規矩,白了就是單挑,單挑雙方協定公鬥內容後,由本族族長仲裁,全族人做見證,其餘人不得幹涉,這是用來解決矛盾和展現自己強壯的平台,就像是互相開屏的雄孔雀或者鬥毆的野獸,贏家總會被母的看上,而在大地上,男人自覺低女人一等,要是被看上,那就是榮耀。
九屠覺得這個比現代社會要公平。
畢竟現代社會要是做這種事,有幾率被女警察看上,隻是後果不是贏得交配權,這也不是一種榮幸。
到部族中央廣場祭台時,大部分族人已經在了。
那張祭台下正北方,由石頭堆砌搭建的高台獸皮座椅上,坐著一個全身都是肌肉,身披虎皮五大三粗的中年人,這就是羽蛇第一強者,族長山阿野。
一路大部分人的目光,都落在九屠身旁啞巴上。
這裏女人穿著葛布,大部分皮膚黝黑,古銅,或者黑得發紅,眼睛或者兩頰高聳、印著高原紅,相較之下,皮膚白皙如珍珠,大眼臉身披白狐皮毛的啞巴,實在是“太亮”了,也難怪男人不安女人妒忌。
也確實有不少族中老人暗歎“禍害”。
來到山阿野麵前,三兄弟和九屠同等,低頭,以右拳敲了兩下胸口,行“二鼓心禮”,隨後站直身體。
石頭道:“阿爸!九屠已經答應和我們的公鬥了!”
“那就登祭台,開始吧。”族長山阿野聲音低宏道。
石頭三兄弟互視一眼,笑了笑,轉身對九屠道:“請吧。”
“這就開始?”九屠眯眼戲謔地看了眼石頭,抬手道:“慢。”
“怎麼了?你想反悔?”木頭有些緊張道。
“怕了嗎?是怕了吧!”阿壯粗著嗓子強行嘲笑道。
“族長。”九屠道:“族長,我想問問關於石頭對您的公鬥內容。”
“石頭過,他叫會叫你來公鬥,你要贏了,以後整個族內都不會再議論關於你和你旁邊這孩子的事,如果你輸了,那就將她趕走,省得羽蛇部族男人不安,女人嫉妒,影響正常生活。”
石頭嘴角有些得意,木頭和阿壯明顯鬆了口氣。
“那請問,關於公鬥他了什麼。”
“他你來了,就是答應你和他們的公鬥,你不來就是拒絕。”
“那他是一個人和我公鬥,還是三個輪流,還是三個一起?”
到這裏,族長皺皺眉,看向了自己長子石頭:“這是怎麼回事。”
很顯然,石頭名沒有,這裏耍了聰明。
石頭,木頭和阿壯,是他的孩子,如果三個一起上打九屠,一般來贏了勝之不武,輸了丟臉,但他是族長,這樣一來無論輸贏都很糟糕,一般人也就罷了,問題是九屠背著整個部族的姓,即便他是男的,他都惹不起。
這件事,隻能秉公處理。
石頭麵色閃過一絲慌張,很快變得淡定:“您誤會了。九屠是我們羽蛇部族這一代最強的,十歲那年就能徒手廝劍齒巨狼,我們隻上一個,那就是笑話,如果一起上,那也是笑話,所以當然是我們三個輪流著上。”
周圍人們聽了,也紛紛議論,但一點也不反對這“車輪戰”。
都紛紛“也難怪,畢竟對手是九屠”。
就連族長聽了也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
大地上人類本族有規矩,十歲開始要跟著長輩出去狩獵,學習戰鬥和狩獵技巧,以便能在將來成為強大的戰士,保護部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