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個,車我去荃灣,多收我0塊錢!”黃文健著這話的時候雙眼放光,臉上終於被笑意給完全占滿,同時他手裏也拿出了一把槍出來。
“嘭~”
趙雄沒有回答黃文健的話,因為這個時候他已經開著車故意撞到了路邊的一棵樹上,剛才那聲響動就是車子撞到樹上後發出來的。
趙雄知道黃文健身上有槍,而看剛才黃文健的舉動,顯然這家夥是準備對自己下手了,這種情況下趙雄也沒有辦法第一時間控製黃文健,所以他隻能通過撞車這種方式讓黃文健失去平衡,這樣才能給他足夠的反應時間來控製黃文健。
事實證明趙雄的這個做法是非常正確的,的士車突然撞到了樹上,導致車裏的黃文健整個人失去了平衡,手裏的槍也因為一時抓不穩而掉到了車裏,頭也被磕破流血,鼻梁上的眼鏡也掉了下來。
可以,黃文健被趙雄來的這一手弄得是猝不及防,剛才的大好局勢一下子完全喪失掉了。
而趙雄雖然事先早已有了心裏準備,但雙手也被磕破了皮,好在也隻是磕破了點皮,所以趙雄第一時間拔掉了鑰匙,然後整個人立即翻到了後座上,拔出了點三八手槍,對著黃文健的臉後出了那句有些騷氣的台詞:“別動,警察!”
“差佬?
你一個的士佬怎麼會是差佬?
你在騙我!”此時的黃文健大腦雖然還有些沒反應過來,但一個的士司機突然變成警察,這種身份的突然轉換,他是不會相信的。
“哼,黃文健,今我們已經找了你一了!
剛才你的話已經被總台那邊監聽了,目前發生的三起的士司機被殺案具體情況除了我們警方知道之外就隻有凶手知道,聽你剛才的語氣,看來我們懷疑的果然沒錯,你就是這三起命案的凶手!
不過要讓你失望了,你剛才的第四起命案,現在看來是沒機會實現了!”手槍指著黃文健的頭部,趙雄也不怕他逃脫,所以就把情況簡單了一下。
“你們懷疑到我了?
不可能!你們怎麼可能會懷疑到我頭上!
不可能的!”聽到趙雄差佬已經懷疑到自己身上,黃文健一下子被這個消息給震驚到了,之前案子雖然有目擊證人,可那兩人要是供出他的話,那他早就被通緝了,怎麼可能會等到現在,所以對於趙雄差佬已經懷疑了他,黃文健才會覺得不敢置信。
“沒什麼不可能的,黃文健,早上我們去交通部那邊查看最近三個月內發生的交通事故案子了,裏麵就你老婆這件案子最可疑,所以我們就懷疑到你頭上了,沒想到找了你一整都沒找到人!”
“你們知道我老婆那件案子了?你們既然知道她是怎麼死的,那你們怎麼不把那個司機給抓了?竟然盯上了我!
你們這幫撲街差佬,該抓的人不抓,盯我們這些老實人一個比一個厲害!
沒錯,那三個司機就是我殺的,他們該死!所有的的士司機都該死!
那晚上我明明已經叫了的士車了,也跟的士公司了我老婆羊水破了要立馬送去醫院,在樓上看見了的士車來了我立馬扶我老婆下去,可到了下麵,那輛車卻跑了!
我趕緊到路上再攔了一輛,沒想到那個撲街的士佬看見我老婆衣服上有血立即反悔了,我老婆也被那個撲街的士佬用車硬生生拖了十幾米遠。
沒了!我老婆和孩子都沒了!就那樣硬生生被拖了十幾米沒了!
我才結婚一年,我和老婆已經把孩子出生後的東西都準備好了,我們兩人也準備好了後麵再生兩三個孩子!
可這一切,都在那晚上被那個撲街的士佬毀掉了!
那種痛苦,你們這些死差佬,體會過嗎?
體會過嗎!?”到這裏黃文建不由大聲怒吼了起來,隻是他此時的臉上也已經被淚水給打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