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我突破到第八重了!”
李玨剛出房門,韓玉蓉就一臉興奮的來彙報自己的修煉成果。
平日裏韓玉蓉還是挺穩重的,畢竟她已經三十多歲,還經曆過各種艱難困苦。
隻是這兩個月以來,韓玉蓉感覺自己像是新生了一般。
開始以練武為主,而不是像以前一樣相夫教子,為柴米油鹽操心,因為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勞心勞力。
“不錯。”
李玨挺滿意她的進度。
這兩個月的時間,韓玉蓉從蘊氣六重,達到了現在的蘊氣八重,可謂進步飛快。
即使原來有些基礎,也很不容易,肯定沒少下苦工。
“接下來你就靜心打磨真氣,嚐試著感應體內的先天一炁所在。”
“知道了少爺。”
韓玉蓉也已經從興奮之中清醒過來,想到之前的舉動不免有些不好意思。
“我先去準備早飯。”
李玨微微頷首,來到院子中,兩個月過去,已經進入了秋季,不過天氣依然炎熱。
葡萄藤上的綠葉依然青翠,葉子上的露珠反射著陽光,很是耀眼,不過卻已經沒有了葡萄的蹤跡。
“少爺。”
已經結束了早上鍛煉的陳廣,走過來打招呼,他的旁邊還有一個年級比他大幾歲的少年。
少年大概十四五歲的樣子,看起來有些木訥,但是從他那滴溜溜亂轉的眼睛,就可以看出他不似表麵看起來那般老實。
馮駿就是之前,被白景調派來給李玨的那個馮家小兒子。
“少爺,聽說今天流風閣的花魁,今天要出閣,您要不要去看看?”
馮駿在調來李玨身邊之時,就事無巨細的了解過關於自己這位主子的一切。
雖然來這裏兩個月的時間,感覺跟之前所了解的有些出入,但是他認為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自家主子就算再怎麼改變,有些事情還是難以改變的。
對於流風閣李玨也知道,是鎮山城最出名的兩座青樓之一,前任之前也沒少去。
李玨挑挑眉:“怎麼?覺得受不了了?”
當然受不了,整天窩在這裏練功,就不嫌煩嗎?
這話馮駿也隻是在心裏想想,嘴上可不敢說出來。
他堆起笑容,連忙道:“怎麼可能,府中不知道有多少人羨慕我能受到少爺的指點,小人珍惜還來不及,怎麼可能受不了呢。”
李玨從這段時間的接觸之中也知道,這是個性子有些跳脫的少年,恐怕是耐不住寂寞。
不過既然到了他手下,自然要好好調教一番,不然怎麼放心的讓他為自己辦事?
“血刀經你練的如何了?”
馮駿心中一陣失望,知道今天還是隻能在府裏練功,出去逛逛的想法隻能胎死腹中。
“回少爺,血刀經小人已經爛熟於心,雖不敢說融會貫通,但已經練的很純熟了。”
李玨微微頷首,看向陳廣:“你呢?”
陳廣有些支支吾吾的說道:“回少爺,小的隻是勉強熟悉血刀刀法,尚不敢說純熟,不過內功方麵小的已經蘊氣三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