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求凰)
有一美人兮,見之不忘。
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
鳳飛翱翔兮,四海求凰。
無奈佳人兮,不在東牆。
將琴代語兮,聊寫衷腸。
何時見許兮,慰我彷徨。
願言配德兮,攜手相將。
不得於飛兮,使我淪亡。
……
鳳兮鳳兮歸故鄉,遨遊四海求其凰。
時未遇兮無所將,何悟今兮升斯堂!
有豔淑女在閨房,室邇人遐毒我腸。
何緣交頸為鴛鴦,胡頡頏兮共翱翔!
凰兮凰兮從我棲,得托孳尾永為妃。
交情通意心和諧,中夜相從知者誰?
雙翼俱起翻高飛,無感我思使餘悲。
吟誦完畢,司馬恒閉眼沉思,良久,他睜開眼睛,苦笑道:“還是沒感覺,什麼也悟不到!”
李白見狀,給司馬恒倒了一杯酒,道:“司馬兄,技要有緣才能悟出,急不來,我跟隨師傅修練三年,終得四字真言:清靜無為。這四字你不妨好好體會一下,不定能幫你悟出技。”
“清靜無為?”司馬恒不由得念叨著。
來神奇,一念叨出這四個字,司馬恒心裏忽然泛起一道漣漪,緩緩地衝擊著自己那顆燥動的心。“清靜無為!清靜無為……”司馬恒不由得又反複念叨了幾次,每念叨一次,心裏就泛起一道漣漪,一次,一道,一次,一道……很快,他竟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平靜,思緒開始神遊太虛,而在形神虛幻之際,司馬恒忽然對《鳳求凰》有了別樣的感覺。
“這四個字太神奇了!”司馬恒興奮起來。“李白,多謝你貴言相贈!”
李白擺擺手,“區區事,何足掛齒,相反,司馬兄,‘鳳凰撞’出自《鳳求凰》這麼大的秘密,你這樣坦承相告,不怕我偷學司馬家的技嗎?”
司馬恒嗬嗬一笑:“不怕,我祖上用意念封印了鳳凰撞,不是司馬家後代是練不成鳳凰撞的,除非是用邪道派的煉丹方式,把我司馬家懂技的後人用邪法煉製,但那樣做也隻能得到被煉製者五成的技。”
“哦,沒想到司馬相如前輩還懂封印這絕技!”李白感歎道。
“對了,司馬兄,你現在是否還住在司馬相如前輩的故居中?”
“正是,司馬家故居祖輩相傳,隻是有所修葺,從未搬離。你為何如此一問?”
李白表情肅穆,“我向來仰慕司馬相如前輩這種文學大家,一直想到前輩的故居走走,以懷前輩。”
“這還不簡單,我家離這不遠,走,到我府上再喝個痛快!”
“好,那有勞司馬兄帶路。”
兩人出得酒樓,走過幾條街道,來到了一處大宅之前,隻見大宅門前有十級青石階梯,兩頭石獅立於大門之前,兩處青磚白瓦的樓台分立兩旁,中間是碩大的杉木大門,大門上有一金漆牌匾,上寫“司馬府第”四字。
門口有兩家丁把守。
兩家丁看到司馬恒回來,連忙迎了上來,道:“少主回來了?”
司馬恒應諾一聲便領著李白進了府第。
司馬府是三弄四合結構,青磚白瓦,綠樹成蔭,富麗之餘盡顯幽雅。府內傭人、家丁不少,此時已全在院內列隊恭迎。
司馬恒揮手讓他們離去,然後親自陪同李白四處參觀。
當夜,兩人又秉燭夜談,從詩詞談到武功,從武秀才談到武林盟主,從修道之理談到縱橫之術,大有相逢恨晚之感。
李白還從道家的角度給司馬恒分析了一遍《鳳求凰》,司馬恒如醍醐灌頂,連忙趁勢修煉,竟在一夜之間,完全練成了鳳凰撞的第一層:鳳凰盾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