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越來越多，畢學文的衣服己經讓他可以在自己呆的地方自由活動了，豐過航提醒他不要說話，裝啞，他卻起身走到了那些候選男人中間，他己經會了些當地的話，可以交談。畢學文也明白，接下來他要做的事。果然，有的男子開始到場內拉自己選上的女人了，畢學文以為豐過航也會作戲，既然己經逢場，可他沒有，隻是在裏邊看。
過了好久，場內漸漸平靜，畢學文發現一個奇怪的現象，長相好一些和剩下了，那些他不太看上的女子全讓人帶走了。他以為是風俗，各地的男人審美不同，可畢學文空手回來，卻小聲告訴他，那些稍有姿色的，男子不敢搶，搶回去以後也還可能是他們的人，他指了指坐在高台悠閑喝酒的那一小群。畢學文問道：“有了孩子、有了家的女人他們也不放過？”
豐過航說：“一般不會，可有些有姿色的女子，到了夫家後，因為生活滋潤了，哺了孩子後比以前更有形了，他們有時帶上眼後，當然想會會長期不在身邊的女人，尤其是現在他們討論自己還是她們孩子的爹，更加會上門調戲，也有有骨氣的男人阻止，可凡是有過阻止行為的，不長時間自己的命就莫名地沒了，不要說保護家人自由，也自己都保護不了。形成慣例後，大家就找一個品相不太好的帶回家，真正是醜妻才是寶，人窮要自知，好的不屬於你，窮漢不該有美妻。”
畢學文不知道下一步豐過航要做啥，他向周邊的人看看，帶上女子的開始回去了，場子開始向冷清發展，擔心讓人發現，畢學文以為他們該撤退了，沒有想到，此時地，豐過航卻將他拉到了一個空曠的大房間。他們找了一個地方坐下後，室內沒有濁火，過了好一會，聽到了有些嘈雜的聲音，從暗處向外看，畢學文發現那些女子開始進了他所在的屋，豐過航小聲告訴他睡下，反正有的女子己經讓人帶走了，她們也不是一起進來的，黑暗中不會有人發現他們。
漸漸平息下來後，女子們相繼睡下，畢學文和豐過航選擇的是稍靠出口的地方，他的外側有個女子躺下，裏側是豐過航。門卻沒有人關上，畢學文聽到了一個似乎是領班的聲音，她說：“好容易等一年，我們回來的真命苦，還不如她們沒懷上的，說不定有的現在還有個不管是咋樣的男子陪著呢，我們就老在這裏吧。”說著歎了一口重氣，接著大家開始討論準備幾天如何變得難看，可沒有想到，那群人比她們精，不僅上場不能穿她們自己的衣物，而且，還要別人大盤她們洗臉、梳頭。
難過的事情說了一會後，有人就說，不出去也好，畢竟她們開始侍候的男人都是皮肥肉嫩的，看著那些帶女子的男人，渾身沒肉，皮黑紋粗，渾身骨頭，真的上身後，一定會墊著骨頭疼。大笑稍微開心一會，又擔心有的小姑娘不知道初次回來後會哭多久，為了有精力照顧她們，大家自覺先睡一會，真的到她們回來，可能都會睡不好。
豐過航碰了一下畢學文，室內一下靜了下來，畢學文有些緊張，身邊的女子己經拍過他蒙著的頭，歎口氣說過一次：“都是苦命，別難過了。”他知道是安慰，可自己卻在她們堆裏圖謀著什麼，現在有點想不軌，雖然早上才和歐陽金玉風塵過，身邊的女子畢竟是剩下的，他看不清，但從規則上判斷，一定不難看。
畢學文的手想動，這時，附在他耳邊的豐過航卻小聲告訴他，不能出聲，人太多，要是驚動了大家，叫了起來，可就壞了當晚他們的大事。畢學文問道：“我們躺在這裏，今晚要做啥大事？”豐過航說：“這個地方最安全，先休息一會，等外邊的人全累了，休息了，我再叫你出去。
他們兩個的小聲說話，淹沒在室內的唉聲嘈雜中，當然不會有人注意他們。過了一會，漸漸平息下來的室內，畢學文能聽到豐過航均勻的呼吸，他真的佩服這個年輕人的定力，在這樣的環境他也能睡下，真的是本事多大，定力多大。畢學文睡得有些不適，加上邊上女子悠悠的體香，讓他心情有些蕩漾，他小心地用手淌一下邊上的女子，真的有不小的隆起。他剛想縮手，對方卻說：“我的己經快了，比你的大多了，你的咋樣？踢你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