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既尷尬的摸了摸腦袋,笑了一笑,忽然想起餘方和王選還沒下落,忙問道:“對了,信芳姐,你有沒有看到我的兩個同伴,他們和我一起墜下了懸崖,還不知道他們在哪呢?”
信芳無奈的歎了口氣,回道:“有一個在另外一間木房休息,還沒醒來,隻是那斷了手的,摔在了石頭上,已經死了,不過我們已經把他埋了!”
餘既聽得明白,王選已經死了,可一聽餘方還活著,竟忘記了自己的腿已經骨折,忽然下床,想要去看看餘方究竟怎麼樣了。
可剛一下床,餘既雙腳還沒用上力,整個人猛然摔了出去,躺在了地上,信芳見狀,急忙蹲下去將餘既扶到床上,道:“你這腿還沒好呢!動不得!”
可餘方還活著,餘既怎能不激動,他隨後慢慢冷靜了下來,不好意思的道:“信芳姐,不好意思啊,給你添麻煩了,隻是我那同伴還活著,我太想去見見他了!”
信芳十分理解餘既的心情,從死人堆裏爬出來已經很不容易,在這片陌生的土地上,還能有一個熟悉的朋友陪在身邊,那是多麼美好的一件事啊!
信芳道:“你就放心休息吧,都傷經動骨一百,你才剛躺了半不到,要真和自己較勁的話,那會影響傷勢痊愈的,難不成你想以後走路都成一個瘸子嗎?”
可信芳見餘既還是一臉擔心的樣子,一邊將枕頭塞在餘既腦袋下,又一臉微笑的道:“放心吧,你那朋友沒事,隻是昏迷時間太長了,但看起來受傷還沒你嚴重呢,等他醒了我就讓他來看你!”
餘既知自己無法走動,索性點了點頭,安分的躺在床上,但剛才那一摔,碰到了受傷的腿,餘既疼的厲害,強忍著疼痛,嘴裏不斷發出嘶嘶聲,兩額豆大般的汗水一滴接著一滴的落下,臉色也顯得蒼白。
信芳見狀,忙從懷裏取出一顆用紅紙包裹著的藥丸狀東西,將紙皮剝開,遞到餘既手邊,道:“吃了吧,這藥可是止疼的!”
餘既看了這藥丸一眼,愣了一愣,信芳所的這顆藥丸,一眼看上去哪像是什麼藥,反倒像顆冰糖葫蘆,渾身透紅,上麵似乎還糊了一層醬。
餘既倒也多想,將藥丸接過,放倒嘴裏嚼了起來,可嚼著嚼著,才發現這藥沒有一絲絲苦味,倒是滿嘴都是回甜,像一顆糖果。
可餘既吃下這東西後,疼痛的確是減輕了幾分,便好奇的問道:“這什麼藥啊?怎麼那麼甜,還真別,吃了之後竟然沒之前那麼疼了!”
他這一,後麵站著的兩個男孩都哈哈大笑了起來,指著餘既憨笑道:“傻瓜,那不是藥,是糖果!”
餘既這才明白過來,尷尬的笑了笑,回道:“原來是這樣啊,我還這底下怎麼還會有這麼甜的藥!”
信芳見餘既笑了,掩著麵也笑了出來,道:“隻要你把它當藥,它自然也就成了藥了!”隨後她又從懷裏掏出幾顆糖果,遞了兩顆給餘既,又分別給了後麵的兩個男孩,對餘既道:“喜歡吃就多拿兩顆放在身上,疼的時候吃兩顆就不疼了!”
餘既見那兩個男孩接過糖果時十分高興,接過了糖果後,反倒是分給了後麵站著的兩個男孩,那兩個男孩互相看了一眼,卻也沒有拒絕。寶走上前來,接過了餘既手中的糖果,一臉開心,但眼神中卻又帶著一絲害怕,他看著餘既道:“謝謝哥哥!”
信芳看著兩個男孩這麼開心,也是會心的笑了,旋即又問餘既道:“對了,還沒問你叫什麼名字呢?”
餘既回道:“我叫餘既,你叫我餘就行!”著時心頭卻是自顧自的發笑,餘這稱號還是他臨時想出來的,還從沒有人這麼叫過他。
信芳也隻是聽了餘既的,叫他餘,可見外麵色不早,信芳想起今還有許多事沒做,便道:“你在這裏好好休息,我得出去幹活了!”
信芳完,站起身來,對那兩個男孩道:“寶唐,好好照顧哥哥啊,別帶著其他夥伴再到外麵去玩了,外麵危險,知道了嗎?”
兩個男孩都應了一聲,知道芳芳姐是要出去賺取糧食養活他們,便也都十分聽話。隻是那被叫做唐的男孩比寶年紀大上一點,又略微調皮一點,對信芳姐道:“不過芳芳姐你得早些回來哦,不然我和寶就帶著其他夥伴把你的糖全部吃了!”
信芳走過去摸著唐腦袋,無奈的道:“就屬你最討嫌,要吃就去拿,不過啊,得看好其他弟弟妹妹們,也要看好這位躺著的哥哥!”兩位男孩都點了點頭,隻是讓芳芳姐早去早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