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鏡白無語的瞧著她,她這個女人腦子裏想的都是什麼東西?
“你覺得呢?”曉鏡白笑眯眯的問她。
沒有趣味的老兔子。
嫵關關老老實實用勺子托著一隻蟹黃包過去遞到了他嘴邊,見他先嗅了嗅,然後張開嘴去咬包滿湯汁的包子,那句“心燙”溜到她嘴邊又給她壞心的咽了回去。
那薄皮汁多的蟹黃包在他紅潤潤的嘴唇之間一口咬下,湯汁溢出。
“嗤”他被燙的發出聲音,慌忙失措的鬆開了嘴。
嫵關關憋著笑忙補上:“心燙啊老公。”
他被燙的嘴巴立刻就紅了,被他用紙巾擦的微微鼓起來,瞧著又慘又別樣的可愛。
“不吃了。”他厭煩起來推開了她的手,“拿開。”
嫵關關忍著笑哄他,“我替你吹吹,吹涼了給你吃。”她低頭吹著勺子裏的蟹黃包,的包子被他咬開了口,吹的差不多涼了又重新遞過去,“老公別生氣,已經涼了絕對不燙了,你嚐嚐看。”
他一麵厭煩那包子,一麵又被那股子鮮香的味道勾著,他辟穀太久了,突然換到這具肉身裏格外的禁不住餓和饞。
“真不燙了老公。”嫵關關又吹了一下,“你不是想吃嘛老公。”
她的氣輕輕拂過他的臉,曉鏡白勉為其難的張開了嘴,先用舌尖試了試溫度,果然不燙了,他這才將蟹黃包吞進了嘴裏。
嫵關關看著他心翼翼的樣子倒真有種在喂兔子的感覺,“好吃嗎老公?”
他眉頭輕蹙的閉著嘴巴嚼了幾下,咽了下去輕輕“恩”了一聲。
嫵關關從他的表情和語氣裏完全看不出好吃的感覺,直到他又補了一句,“我討厭外麵的皮。”
真的是難伺候。
他又嚐了嫵關關其他的菜,倒是很喜歡吃那道魚,“酸酸甜甜沒有皮,明除了雞再要一條魚。”
嫵關關替他收拾完,又去衝了個熱水澡,白不覺得,這會兒鬆弛下來渾身全是酸痛的,胳膊抬不起來,腦子也暈乎乎的發沉。
她慢騰騰的收拾完自己出來已經是夜裏九點半了,曉鏡白側身躺在床上像是睡著了。
她將燈關了輕手輕腳回了臥房裏麵的套間,婚後蘇鏡白身體不好,一點動靜就醒,所以她一直是和他分床睡的,她睡在裏麵的套件,隔著一扇玻璃門。
她頭暈目眩的厲害,進去一頭就倒在了床上,撐著精神轉開指環先去了靈寵空間喂養她的垂耳兔。
好在她從曉鏡白那裏刷來了100靈氣,加上之前的0,已經10了,不然今比昨喂的少,指不定這個“來自垂耳兔的懲罰”是什麼東西。
她隻喂了100靈氣,勉為其難夠垂耳兔今的量,但實在是身體難受的厲害,沒有怎麼擼她的垂耳兔,提前從空間裏出來,灌了自己一大杯溫水,倒床上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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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哢噠”一聲將套間裏的燈也關了。
漆黑的房間裏,曉鏡白慢慢從變回原型的夢境裏醒過來,在一片黑暗裏睜開眼,身上滾燙滾燙的讓他不舒服起來,今……那個女人隻在夢裏待了十幾分鍾,並且沒有撫摸他,這和往常很不一樣。
怎麼回事?
曉鏡白盯著玻璃門的方向,她是睡著了嗎?他的體溫越來越高,像是那團被安撫下去的火焰又故態複萌,這是他還沒有度過情動期。
喉嚨裏幹的厲害,他心煩意亂躁動不安,她……就這麼想睡覺嗎?
黑暗的玻璃門裏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音,有光團亮起來,緊跟著是什麼“叮鈴叮鈴”的嗡嗡聲。
好像是這個世界裏的……手機視頻撥打聲。
這麼晚了她要跟誰視頻通話?
響了一會兒有人接通了,傳出一個女人的聲音,“怎麼了?”
嫵關關聲音又啞又悶,帶著特別濃重的鼻音輕輕叫了一聲:“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