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揚州瘦馬,年老色衰後隻靠一點手工活生存,對她非打即罵,還埋怨是她的連累。
“前朝的宮女。”閩王道。
衛望濘的臉色一變,“不可能!”
“你怎麼知道不可能?”閩王立刻問道,“你見過那個宮女嗎?”
“閩王,你休要將莫須有的罪名安在外麵齊家的頭上。”衛望濘厲喝著,懷疑這是閩王要對付齊家的陰謀詭計。
“齊意寧的母親,是前朝平陽公主,當初是宮裏的太監暗中將還在繈褓中的平陽公主送出宮,因為是剛出生的嬰兒,所以才被忽略了,任誰也想不到,這個公主居然是在齊家的庇佑下長大,後來又跟衛家的四少爺一見鍾情,兩人暗中來往,直到平陽公主被發現有孕,隻可惜,齊家和衛家將這件事隱瞞得太好了,讓所有人以為衛承琦是愛上一個丫環,平陽公主生下齊意寧之後就死了,衛承琦沒多久也跟著病逝,誰也沒想到,剛出生的齊意寧會被一個老宮女偷偷帶走了,一直到她長大,才被齊家找到。”
閩王一邊一邊打量著衛望濘的臉色,“誰也想不到,平陽公主的女兒,最後居然成了皇後娘娘。”
“王爺知道得真詳細。”衛望濘嘲諷地開口,心裏卻翻起驚濤駭浪,她想起被叫去江南的陬月,看來陬月要無功而返了。
如果這真是她的身世,齊墨遠不會留下那個宮女的性命。
那閩王是從哪裏得知她的身世?
“是啊,機緣巧合,無意中得知的。”閩王道,其實他是在上一世知道的,那時候是為了對付齊墨遠,沒想到最後他還是輸了。
這一世,他拿捏著齊意寧的身世,打算將齊墨遠徹底掰倒,倒是沒想到,齊墨遠的人生軌跡也發生了變化。
衛望濘笑了笑,“無憑無據,誰會相信你。”
“既然本王得出口,便不怕別人不信。”閩王,“齊夫人似乎一點都不震驚。”
“這種無須有的罪名,有什麼值得震驚。”衛望濘打死都不會承認,“如果閩王要的話已經完,那我便告辭了。”
閩王笑著,“這時候你回去,隻怕也見不到齊家的人。”
衛望濘眸色一冷,“閩王是想要做什麼?”
“包庇窩藏前朝皇室,試圖混淆我大錦皇室的血統,這樣的罪名……”閩王嗬了一聲,“齊家和衛家隻怕是逃不了。”
“你抓了齊家和衛家的人?”衛望濘的聲音冰冷,原來是這樣,閩王拿捏著這個沒有證據的罪名,將齊家和衛家入罪,隻怕也是為了以防萬一,擔心齊墨遠沒有死吧。
閩王搖頭,“是太後下旨的,跟本王沒有關係。”
“無憑無據,就要將兩個世家入罪,果然是厲害。”衛望濘冷笑,心裏卻明白,他們這次要麵對真正的生死關頭了。
“若是沒有證據,太後自然會恕你們無罪。”閩王。
“王爺,是你讓人下毒害死先皇後吧。”衛望濘突然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