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逸趕緊扶著若惜,擔心她沒力氣走路,於是橫抱著她就大步朝內臥走去,再也不搭理秋漁。
秋漁站在大廳裏瞧見北冥逸著急的背影,她咬了咬唇,眼淚差點沒滾落下來。當初,她也受過傷,但是從來沒見過他如此擔心的模樣。
若惜任由北冥逸抱著,她透過北冥逸的肩膀,看向如同木偶一般的秋漁,朝她得意洋洋地挑了挑眉,然後親昵地伸手圈住北冥逸的脖子,朝她炫耀到。
秋漁見了,氣得在原地不停跺腳。
而北冥逸內功深厚、耳力國人,方圓十裏有任何動靜他都能聽見,自然秋漁在他背後跺腳,他能感覺出來。
感受到若惜突然伸手抱住自己的脖子,北冥逸的步子突然一頓,他垂頭下看著懷裏的女人,誰知她此時正調皮萬分地朝若惜扮鬼臉。
北冥逸見了,忍不住咧嘴一笑。
若惜瞧見秋漁終於被她氣跑了,於是得意地收回視線,卻在收回視線的瞬間,看見北冥逸灼熱的目光,正一眨不眨地看著自己,若惜情不自禁地皺了皺眉。
“你剛才在吃醋?”怪不得一進來就用包袱砸他呢,原來是看見他抱著秋漁,心裏在吃味。
若惜本來裝什麼都沒看見,忽略掉他眼眸中灼熱的目光,眼睛四下瞎逛,卻在聽了北冥逸的這句話後,忍不住驚了一下,她在北冥逸的懷裏劇烈掙紮起來,“放我下去!!北冥逸,放我下去!!”
北冥逸絲毫不理會若惜的呼喊聲,而是直接麵帶笑容的抱著她就朝裏麵走去。
輕輕放若惜放在床上,準備取藥幫她擦傷口,但是,若惜卻極不安分地欲從床上跳下來,北冥逸見了,快速伸手封住了她的穴道。
穴道被封,若惜立刻全身僵硬地坐在床上,任由北冥逸再次剮了衣服。
“北冥逸,我警告你,如果你再動我的衣服一下,我保證我發誓,一定連本帶利還給你!!”若惜咬牙切齒說道。
“怎麼個連本帶利的還法?是不是也打算剮了我的衣服,然後將我我吃幹抹淨?”不知道為什麼,每次隻要看見這女人,隻要跟這女人拌嘴,他都呼特別開心。
“北冥逸……”聽了北冥逸的話,若惜恨不得將他一口剁碎了。
北冥逸咧嘴一笑,不再理會若惜繼續脫掉若惜的衣服。
若惜不知道北冥逸究竟想幹嘛,慌張地破口大罵,北冥逸嫌她太聒噪於是伸手封住她的啞血,而若惜此刻真的變成了木偶,全身除了眼睛能動,沒哪個地方能動。
北冥逸取來藥,坐在床沿上,然後把若惜的身體轉了一個方向,他小心翼翼替若惜把後背上傷口的紗布給扯掉,看著一道長長的傷口,他好看的眉頭幾乎都要皺到一起了。
“惜兒,這傷是怎麼弄的?”北冥逸把白色藥粉直接撒到若惜的傷口上。
傷口沾上藥粉,疼得若惜大叫起來,如果不是被封住了啞穴,若惜恐怕會真的叫起來。
這男人給她敷的什麼藥?居然這麼疼?
北冥逸瞧見若惜的身體有些隱隱發抖,知道她疼得厲害,不由眉頭一擰。
這是最上等的金瘡藥,隻需要三天,傷口就會愈合。效果雖然非常好,但是這藥一旦沾上傷口,那疼痛比撲通的金瘡藥要疼上好幾倍。
北冥逸看見若惜疼得有些受不了,他也不忍心再給她上藥,於是抬起手掌,輕輕貼上她背部最上端的傷口,他凝聚內力,然後一抹淡淡的紅光就從他的掌心漸漸暈染開來,他的手,沿著傷口緩緩下滑,隻是滑過的傷口,立刻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便是跟原來一眼嫩滑的肌膚。
瞧見若惜背部的傷口全部愈合,北冥逸才收了內力。他吐出一口氣,睨著若惜光滑的背部,他的眸子閃了閃。
背部的疼痛消失,若惜緊緊皺著眉頭緩緩鬆開,感覺到北冥逸突然起身除了臥房,若惜轉悠著眸子不明白他究竟想幹什麼。
等到北冥逸再次回來時,若惜皺了皺眉,不明白他為什麼要站在她的背後,那種猜不透他心思,以及他渾身突然散發出的淩厲的霸氣,讓她很不安……
若惜張了張嘴,準備說什麼,但是,北冥逸卻突然從她身後抱住了她,他有些冰涼的唇,直接吻上了她的脖子,若惜立刻渾身一僵,驚愕地瞪大了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