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海葉海。”
是誰?是誰在喊我的名字?!
“葉海?”這熟悉的聲音我認識你!
不但不可能是你。
“葉海。”佳佳就這樣站在了葉海的麵前。他不可置信的望著她,望著她那似真似幻的身影,手中緊握的聖劍閃爍著幽藍的光芒。
“想不想去做件大事?”
隨著扳機不斷的扣下,威力驚人的穿甲彈打的赫巴斯連連後退,一槍下去就是一個大血窟窿。
“我靠!”迦嵐連聲大罵,“這狗人的皮也忒厚了點吧!普通人挨一發穿甲彈不死也殘廢了,這快有一個彈匣的量了吧!”
霍洪眉頭緊皺,嫻熟的拆下空彈匣,又迅速換上一副新彈匣。情況恐怕比他預料還要嚴峻,看起來那個叫赫巴斯的大塊頭狼人在穿甲彈的攻擊下根本毫無還手之力,吸血鬼朱麗奧娜也隻能躲在噴泉後瑟瑟發抖,可仔細看就會發現——那些傷勢對他來毫無意義,1分鍾不到就會被新的血肉填滿。
並且覆上一層厚厚的野獸皮毛。
砰!一顆穿甲彈筆直擊穿了赫巴斯的左臉,大塊頭的痛吼如狼嚎般嘹喨,血肉和被擊穿的碎骨從他臉上的大豁口飛出來,仰麵倒向背後的許願池噴泉。
“誒誒誒等等——!”朱麗奧娜來不及躲閃,的身軀哪能撐得住赫巴斯的重量,整個人都被轟然倒下的赫巴斯砸進了噴泉裏。
鮮血染紅了整個許願池。赫巴斯上半身浸在池水中,鮮血掩去了他在水中的模樣,唯有下半身還掛在台階上,一動不動,跟死了別無二致。
可即便是這樣,霍洪緊皺的眉頭依然沒有舒展開。
“迦嵐。我剛剛打了多少發子彈?”
“誒?我數數。”迦嵐連忙低頭數起他扔到地上的空彈匣,“6個彈匣,排除其中一個彈匣僅剩的7顆子彈總共是17發。”
“17發穿甲彈啊”17發穿甲彈都沒能把那個狼人打碎,事情變得越發棘手了。霍洪看了看逃竄的人群和遠方越發逼近的警燈,使勁咬了咬牙。
“喵!”橘貓忽然從南宮夢懷裏掙脫出來,向著噴泉的方向跑去,“啊!大咪不能去那裏啊!”
居然連名字都起好了嗎,霍洪有點汗顏。
“喵!”炸毛的橘貓幾步跳到赫巴斯的大腿上,對著那一汪血水喵喵叫個不停。
“若曦,我”
“別怕,我會保護你的。”
霍洪轉過頭去,兩個女孩相擁在一起,一個趴在地上,輪椅已經散的七零八落,另一個人看起來也生了重病,怎麼都沒法拖動摔倒在地上的殘疾女孩,兩人隻能就這樣蹲在角落裏瑟瑟發抖。
“喵!!”哢嚓一聲白日驚雷,隨著橘貓的淒厲的慘叫,等三人再轉過頭去,橘貓已經不見了身影,而血水卻泛起陣陣漣漪。
滾滾烏雲很快就將整片空遮住,太陽的光芒被一點點吞噬,直到整座城市都被籠罩在陰影之下。
“你們誰出門看氣預報了?”霍洪突然問道。
“沒有。”南宮夢搖頭道,“我也沒有。”迦嵐把頭搖的向撥浪鼓。
“我看了。”霍洪的回答讓二人有些無語,“你看了你還問我們?”
“我隻是想確定你們有沒有察覺到異常。但現在很明顯答案是——沒有。”霍洪伸手扣上那副令人膽寒的鋼鐵麵具,從彈袋裏取出最後一個穿甲彈彈匣來。
“昨氣預報的很清楚,今本應是晴。”
“氣預報也會有誤差。”
霍洪沒有話,隻是用下巴指了指醫院的房頂。
兩人定睛一看,這才發現醫院的房頂上不知何時站著一個人影,看不清樣貌,隻知道他很矮,嘴巴一張一合,也不知在什麼。
“嗬嗬嗬”這尖笑如指甲刮在玻璃上刺耳。
蒼白的纖手緩緩探出血水池,少女婀娜的身姿緩緩從池中站起,邪魅的舔舐著唇邊的鮮血,無論是從氣質還是從任何角度來,都與之前懦弱慌張的她判若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