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當家的?”
“最近少讓孩子們出去玩。”父親神情嚴肅的道,“鎖好家門,別走夜路,最近要特別心。”
“突然這是怎麼了?”
“今大田地背後的騷動你也聽見了吧?”
“嗯,今槍聲有點亂。”我和我哥早上去朋友家玩了,對母親所的「騷動」一頭霧水。
“刑場出了點問題,交接程序有誤,死刑犯相互勾結越獄,逃跑的一共是5個,我和劉槍斃了個,還有一個被特警抓住了,但最後一個到現在都沒下落。”
母親聽完臉都白了,“那些死刑犯都什麼人呀?”
“不是政治犯。”父親黑著臉,倒了一杯酒。
“是黑道上身背無數人命的殺人犯兼強奸犯,一個個都是窮凶極惡的瘋狗,連警察都敢砍。我估計他還沒離開這個鎮子,最近萬事心,我也不出公差了,等風波過去再。”
我朝我哥使了個眼色,他嚇得慌忙搖頭。我知道,他也慌了,練膽這茬就算過去了。
那晚上我們誰也沒睡著,夜風不知為何特別大,吹的大田地嘩啦啦的響,好似鬼哭狼嚎。在這恐懼中,我們哥倆就這樣半夢半醒到亮,至於風聲何時停止的,我早就記不清了。
本以為會度過一段特別難熬的日子,沒想到第二,那逃跑的死刑犯就有了消息。
淩晨,幾個壯漢來大田地幹活的時候,發現有個稻草人好像特別的充實,走近一看,稻草人嘴劃的地方居然沾著鮮血。扒掉草皮,那死刑犯赫然被穿在了木樁上,屁股到嘴被穿了個透心涼,死相淒慘。
聽大人們,那個死刑犯逃跑後還挺有毅力,一直潛伏在大田地從早躲到晚上,一直到午夜的時候本打算動身逃跑,卻正好碰上了和我哥有同樣想法的孩。
死刑犯惡向膽邊生,撲上去就把孩子掐住了,想要殺人滅口,孩子哪受得了這個,沒一會兒就被掐暈了。等他再醒來,發現自己居然沒死,眼前站著一個充實的稻草人,詭異的臉正盯著孩。
孩被嚇得不輕,哭著就跑回去了,結果他前腳剛走,後腳那幾個壯漢就來了。
至於事情的真實性很難解釋,那孩嚇的精神失常了,他的話也不知可信不可信。但是死刑犯是死了,死的很詭異,這一點人們有目共睹。。
後來聽老一輩人,大田地蓋過一座香火挺旺的關帝廟,破四舊那會兒給砸了,但是關公像被村民們偷偷埋進了土裏,才避開了被砸爛的悲劇。也許是關公顯靈,看不下田地裏的暴行,附身稻草人替行道了吧。
真可謂是善惡到頭終有報,人間正道是滄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