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一陣火辣辣的疼,感覺沒有一處好的地方。柳一一覺得自己都要疼死了,怎麼會這個樣子呢?
昨學生月考,晚上加班在改卷子,還熬夜準備公開課的教案,今早上七點半就去上早讀,然後……
柳一一頭疼欲裂,想到自己從講台上摔下來了,然後腦袋磕在了學生的桌子角上。難不成摔了一跤就把自己摔成這個樣子了?可是磕到頭了,身上怎麼這麼疼?出現後遺症了?
一股難聞的味道傳了過來,柳一一隻想作嘔,抬頭一看,發現這裏既不是醫院,又不是寢室。自己躺在冰冷的地上,陽光從窗戶射進來,把屋子裏麵的一切都給照亮了。
牆角堆著柴火,還有一些亂七八糟自己不出名字來的東西;還有一張殘缺了腿兒的桌子,東倒西歪地靠在牆邊上;耳邊還能夠聽到老鼠吱吱的叫聲……
柳一一看著古色古香的窗戶,“穿越”兩個大字湧入了自己的腦海中,她不敢置信地伸出了手,看到了一雙縮的,瘦的跟雞爪的手,上麵還黑黢黢的,不知道粘了什麼東西……
腦子裏麵一下子就跟爆炸了一樣,各種畫麵都在腦子裏閃爍,一一一下子承受不住,暈了過去。
“你這個死丫頭片子,趕緊起來幹活,長得跟一個醜八怪一樣,還不會話,賣了你這麼久都沒有賣出去!真的是老娘我倒黴,養了你這個祖宗!趕緊滾起來!”一個長得尖酸刻薄的中年婦女,拿著一個掃帚就往柳一一身上抽打著。
柳一一身上本來就疼,被她打的身體都開始顫抖了,不過她從腦海中的記憶中了解,自己要是再不起來,會被這個婦女打得更厲害的。
“趕緊去把院子給老娘收拾了,也不知道你是怎麼長得,的年紀,黑的跟一塊碳一樣。自從你來了,老娘的生意就越來越黃,就是你這個害人精。今一定要把你給賣出去,真是晦氣!”完,婦人又拿著掃帚往柳一一身上打了兩下才覺得解氣。
柳一一咕嚕爬起來,一瘸一拐地往院子中走去,然後把門口的掃帚撿起來,緩慢地走到院子裏,開始掃院子。
腦海中的畫麵,她已經捋順了,原主是和奶娘一起逃出來的,但是奶娘身子不好,剛逃出來就染了風寒,一路上都是苦苦撐著帶著原主逃命。
後麵到了這個不知名的鎮子上,奶娘身體不行去世了,原主就被這個人牙子撿了回來,已經有半年的時間了。這半年的時間,吃不飽穿不暖,還要遭受挨打,原主早上就是被婦人一下子推到了牆上,腦袋撞上去,然後失去了知覺。
至於兩個人為什麼逃出來,從哪裏逃出來,原主的記憶中並沒有這些,隻記得茫茫的火海,再也沒有其他的了。並且每次想到火海,原主的身體就開始顫抖,然後開始頭疼……
至於黑黢黢的臉,柳一一根據原主的記憶知道,剛剛開始逃命的時候,奶娘就給原主臉上摸了黑東西,也洗不掉;還讓原主裝作啞巴,不能開口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