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乖寶。”
男人在她耳邊呢喃,話語就是喜歡極了的語氣。
千梔很受用,但被他這樣哄著,也沒繳械。
她湊上去,緩緩開口,“我和你說啊......我才不答應呢。”
千梔的小傲嬌並沒有起作用,雖然地點不是在玻璃花房,但到底也抵擋不過孔雀的開屏。
本來以為下午就烙過一次餡餅兒,誰能想到宋祁深晚上還能夠再卷土重來。
時間加倍,力道加重。
“真不行了,明天真的不能這樣了。”千梔搖著頭抗議。
說的好聽點兒,她這是在愜意地過暑假。
說的稍稍不好聽點兒,她這和君王不早朝有什麼區別。
而現在宋祁深不會再叫她起床去晨跑了,所以她經常睡到日上三竿,比起之前的賴床,起得要更晚了。
繞是她這種愛癱著,也愛犯懶的人,過了一陣子這樣子的日子,也有點不好意思了。
千梔現在因為重心轉移到自己的香水設計室上來,京大那邊的宿舍就沒再住了,她算是徹底駐紮在了南苑。
小姑娘都回來住了,宋祁深哪兒有道理待在宋氏,每天準時打卡,下班就回南苑,周末則是盡可能哪兒也不去。
在她看來,平日裏烙餡餅兒就少不了,到了周末,那更是烙餡餅之日。
好比今天。
宋祁深聽了她的抗議,沒說好也沒說不好。
隻給她普及了一份有關於此的亞洲男性的調查報告。
還挺慎重其事的。
千梔:.........
·
玻璃花房裏陸續被千梔栽了肥,由此種上了不少的花樣。
但千梔除去保留一些花種外,並沒有想著是用來大規模投入香水,隻偶爾在家裏小小調試。
由此,天台頂樓,她調和了土壤和部分溫室,種了點不同品種的玫瑰和薔薇。
在樓上沒鼓搗夠,千梔又將場地轉換到了樓下的花園裏。
杉樹林旁有空一大片的草地,但現如今這塊地方已經被千梔細心地刨過,泥土抖摟抖摟成功以後,還撒了不少肥料上去。
這裏她用來種一些小雛菊和太陽花,更多的,則是一些瓜果蔬菜。
其實千梔也是突發奇想,在網上搜羅花種的時候,網頁自動給她推送了,由此便看到一些賣水果的秧藤。
反正南苑這麼大,她種種也沒什麼。
所以近幾天的上午,太陽還不太毒辣刺眼的時候,她特意調了鬧鍾,來樓下看自己種的幾棵苗。
“.........怎麼連芽都沒冒出來呢?”對於花種,千梔了如指掌,但對於瓜果蔬菜,她沒什麼研究。
宋祁深坐在一旁的木椅上,正戴著金絲邊眼鏡,緩緩地翻看著報紙。
聽到千梔小抱怨的聲音,他略掀起眸。
而後,他便看到,小姑娘手裏拿著個小鋤頭,正不停地往土壤裏戳戳戳。
“你這樣戳也沒用,這些周期確實要長些。”頓了頓,他不疾不徐道,“你見過哪些果樹,一年四季都在結果的?”
千梔眨了眨眼。
“.........可我種的也不是樹苗啊,冒個芽兒而已,應該還是很快的。”
“嗯,你就再等等。”
兩人相談間,莊園的黑色雕花欄前傳來急促的聲音。
是車鳴喇叭的聲響。
千梔將視線拋過去,從縫裏看,發現是一輛跑車。
“誰啊?你叫人過來玩兒了嗎?”千梔轉頭問宋祁深,問道。
宋祁深幹脆利落地拒絕了,“不是。”
隨著他的否認,那車好像是更來勁了,一直在按響車喇叭。
急促又綿長,在空中劃拉出噪音來。
“到底是誰呀。”
千梔怕這樣的聲響吵到鄰居,說著要起身,準備去看看。
“你不用過去,是林焰之。”宋祁深淡淡道。
“啊?”
宋祁深看千梔疑惑,聲音緩和下來。
“不用給他開門。”
之前因為林焰之的那個女伴,鬧出來的一係列的事情,還不算完。
畢竟罪魁禍首說起來,有林焰之的一份,宋祁深最開始的打算,就是不想放過他。
林焰之還在奇怪怎麼宋祁深不怎麼搭理自己了呢,往夏助理那裏一打探,得!到底是別人家的特助,僅僅追隨著自家老板的步伐,一句兩句的討伐,差點沒把林焰之給噎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