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豐一陣苦笑,還認為這大美女不計較了呢,如今經過觀察可以判斷出事情還真麻煩了!
陸豐抱著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態度,笑道:“嘿嘿!湘湘,那你要我如何對你負責?”陸豐心想事情已經發生了,就算是再闡明也是沒用的,還不如就讓它隨波逐流來的容易!
“我,我……”山代湘湘原本不過要轉移話題,驚恐陸豐想到早上那最悻悻的一幕,才說出要陸豐負責的話來的,可是這個話題是扭過來了,接下來山代湘湘又將如何答複陸豐呢?山代湘湘一時啞口無言,她沒料到陸豐不但不會想她道歉什麼的,還問出這種“如何負責”的問題。
陸豐望著啞口無言的山代湘湘,輕輕一笑,“好了,看你臉紅的!算了,不調侃你了,起來吧!”說著,陸豐放開了抱著山代湘湘的雙手,讓山代湘湘起身。
聞言,山代湘湘內心浮現一陣掃興,好像不記起身,當她心裏浮現這個念頭時抑製不住一驚,“自己究竟是如何了?如何會有這種念頭?莫非我已經依賴陸豐的懷抱了嗎?”山代湘湘內心抗拒著這個答案,想得入神了,身驅卻一動不動。
陸豐見山代湘湘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心想,“不讓我起身?哼哼!我自己動手!”內心一個想法掠過,陸豐便開頭付諸行動。
陸豐再次抱緊山代湘湘的身驅,隨即突兀在床上一滾,山代湘湘被自己壓在身下!
“啊!”
山代湘湘被陸豐這一舉動搞懵了,驚呼一聲,而後就被陸豐壓在了身下!
“你,你要幹什麼?”山代湘湘看著陸豐,呼氣和吸氣有點倉促,好像在驚恐著什麼事情發生。
陸豐一怔,“我沒要幹什麼啊!我讓你起身,你無動於衷,我就自己動手了。剛剛都被你壓得喘隻是氣來了!”陸豐的身驅壓在山代湘湘身上,感覺山代湘湘身上的柔軟,陸豐覺得壓著別人比被人壓著束縛多了!
山代湘湘臉一紅,陸豐沒想對自己怎樣,而自己卻誤會陸豐要想非禮自己。想到這裏,山代湘湘嬌羞之極。
陸豐一歎,道:“湘湘,該起來了,我們總是抱在同一也不是個事嘛!”
聞言,山代湘湘才找到由於剛剛陸豐忽然翻身,自己的手不經意間就環在了陸豐的脖子上,二人這姿勢,多少有點曖昧的表示了!
山代湘湘趕忙放開手,自己依然躺在床上。被陸豐壓著,山代湘湘卻是找到自己很愛好這種感覺。
陸豐也不曉得山代湘湘內心在胡思亂想些什麼,立即起身,坐在床邊,道:“湘湘,幫我拿套衣服!”
聞言,山代湘湘才收起了內心的胡思亂想,坐起身,從麵積戒指中隨意取了一套衣服遞給陸豐。
陸豐接過衣服,開頭穿起來。
山代湘湘看著陸豐穿衣服的背影,道:“那邊有鏡子,我扶你過去吧!”
“好吧!”
山代湘湘便下了床,扶著陸豐到一旁的梳妝台。晶石製造的鏡子中映出陸豐和山代湘湘二人的身影。陸豐穿好衣服,山代湘湘為陸豐整理著領口,淡淡撫平肩上的褶皺。
“坐下吧,我為你梳頭!”山代湘湘對陸豐道。
陸豐一怔,鏡子中,自己的頭發確有點淩亂了,終究二人在床上滾來滾去,頭發不淩亂才怪了。
陸豐也不謙讓,就坐下來,讓山代湘湘為他耐心整理著頭發。
鏡子中的陸豐和山代湘湘如何看如何曖昧,陸豐自然不會找到,但山代湘湘卻是心知肚明,但她內心卻不抗拒。
良久,陸豐略帶淩亂的頭發被山代湘湘理順,陸豐不算長的黝黑頭發被山代湘湘紮成辮子,這是雪山閣男人兩大通用發型之一,拓撥天、郎西山田也都這個發型。
陸豐到了雪山閣以後,適應了島嶼帝國許多習俗,倒是拋棄了原有的頂冠披肩美髯式長發。但至於那些“穿木屐”、“帶武士刀”的習俗,陸豐確實是不敢恭維。
山代湘湘望著鏡子中的陸豐,就像在看自己的稱意郎君一般,雙手淡淡伏在陸豐雙肩,臉貼近陸豐的耳邊,輕聲打趣道:“看不出來,你還是蠻帥的嘛!”
陸豐苦笑不得,這還是第一個說自己帥的人。
陸豐沒有說什麼,輕輕一笑,站起身道:“湘湘,如今什麼時辰了?”因為窗簾是拉著的,房間內是夜明珠釋放的亮光,陸豐也不曉得外邊究竟是白晝還是黑夜。
山代湘湘道:“也許快中午了吧,我給你打洗澡水的時候都上午九點了。”
“哦?我們昨晚竟睡了這麼長時辰?”陸豐有點詫異,他隻感覺昨晚一眨眼就過了,而實際上自己卻一覺睡到上午九點多。
聞言,山代湘湘又記起昨晚陸豐抱著她睡了一晚,同時自己的手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