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豐和龜一喲鬆交接銀色小匣子的時候很小心,並且暴雨梨花針射速極為快,陸豐近在咫尺能力隱隱眼見一條條銀色絲線,那些觀眾隔著百八十米的相隔,如何應該眼見暴雨梨花針?並且擂台上是布有麵積禁製的,外界的人也察覺不到暴雨梨花針的存在。所以,陸豐篤定沒有人能找到暴雨梨花針。
那玩意是不能露出在擂台上的,即使擂台上抑製不住製使用暗器,但暴雨梨花針這種“殺器”是肯定不同意使用的。暴雨梨花針一出,很簡單死人!但為什麼眾人都瞪著他呢?
陸豐震驚之餘,拓撥天一笑,“陸豐,真沒料到你的實力已經強到這一步。有時辰我們過過招!”
陸豐一怔,他如果然的和拓撥天交手,必定不是拓撥天的對手的。且不說拓撥天渡劫頂峰的實力,單說對於雪山法術運用的嫻熟度,陸豐離拓撥天還差十萬八千裏呢,所以陸豐鐵定不是拓撥天對手的。
陸豐一笑,道:“師尊,我要學的還多著呢。”
“你小子把龜一家大少爺龜一喲鬆打得跟死狗樣的,還在我眼前謙卑?沒眼見旁邊人都像看怪物同樣地望著你?”
陸豐一怔,旁邊的人之所以都那麼望著自己,該不會是以為自己強得過火了吧?
本來不是找到了暴雨梨花針,而是震驚於我的實力?陸豐想到這裏便是鬆了一口氣,脫口道:“好險……”
“什麼好險?”拓撥天聽陸豐咕噥了一句好險,霎時有點不懂。
聞言,陸豐才找到自己說漏嘴了,趕忙遮掩道:“沒,沒什麼,沒什麼。”陸豐笑了笑,好像真的沒什麼。
旁邊討論著,陸豐感覺被那種眼光瞪著很不自然,便道:“師尊,我今天還沒吃午飯呢,我和鳳馨先回去了啊,重逢!”說完,便拉著鳳馨的手,離開了人群。
“喂……”拓撥天預備叫住陸豐的,但陸豐已經走遠了,旋即笑了笑,“這小子,還挺有意思的。”
陸豐回到湖心小築,鳳馨便把陸豐拉到桌子旁坐下,好像是有什麼事樣的。
“如何了?”陸豐有點不懂的看著鳳馨。
鳳馨看著陸豐,責問道:“說吧,台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呃……什麼什麼事?”陸豐不曉得鳳馨說的是什麼,莫非是在問暴雨梨花針嗎?開玩笑,在場這麼多化虛強者都沒找到暴雨梨花針,這小妮子如何會找到?不應該,不應該!
鳳馨眼中出現一絲質疑,那神色看上去非常令人喜愛,“戰到最後,你已經將那個龜一喲鬆打敗,但為什麼還無緣無故施展一次瞬殺大法?你說過那個組合技很浪費功力的,但為什麼還要使用一次?偏偏為了誇耀、示威?這不像你的作風吧?再者,你使用瞬殺大法以後,臉上神色不是那種誇耀得逞後的得意,而是一種氣憤的陰冷,這很反常。還有,你下台後無意間咕噥了一句‘好險’,師尊探聽以後你卻遮蓋說沒什麼,你確定隱藏著什麼。嗬嗬,說吧,擂台究竟發生了什麼?我是你的妻子,有什麼事就不要瞞著我啦,跟我說說嘛!”一邊說著,鳳馨拽著陸豐的袖子撒嬌一般地搖晃著陸豐的右臂。好像陸豐要是不通知他真相,他就向來那麼死纏爛打下去。
陸豐哭笑不得,握住鳳馨的手臂,笑道:“本來你是說這個,我原本也沒準備瞞你的。已經你說了,那我無非跟了說了吧。嗯,送你一件禮物吧。”說著右手放開鳳馨的手,紅光一閃,右手心便多了一個巴掌大小的銀色小匣子。
“送我……禮物?”鳳馨一怔,不清楚陸豐要送她什麼,“就,就這玩意?”
陸豐將銀色小匣子放到桌子上,道:“你可別小看這玩意,這可是雪山閣十大頂級機括暗器之王,暴雨梨花針的發射器。”
“暴雨梨花針?”鳳馨一驚,暴雨梨花針她也聽說過,是機括暗器之王,渡劫期起碼不應該在暴雨梨花針的攢射中活下來,“你在哪弄的這東西?這玩意可是比天靈套都要寶貴得多呢!”
陸豐一笑,“還不就是那個龜一喲鬆送我的,那個背運催的居然敢對我使用暴雨梨花針,我幹脆就替他保管了,哦不,如今由你來保管了。”
鳳馨臉上霎時浮現出些許擔憂,抓著陸豐的手,趕忙道:“那,那你沒事吧?”
陸豐一笑,捏了捏鳳馨的小鼻子,道:“我如果有事,還能坐在這裏?放心吧,那時我使用瞬殺大法破掉了他的暴雨梨花針,我沒事的。”說著,右手一伸,一大把細若發絲的銀針整齊地堆放在手中。
陸豐拿起銀色小匣子,佛力湧出,將一萬根暴雨梨花針全都灌入銀色小匣子中,而後將銀色小匣子交到鳳馨手中,道:“算是我送你第一件禮物吧,之後看誰不滿了,就把這個拿出來,準嚇得他們一個個的屁滾尿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