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十分鍾,車子就開到了一個巍峨壯觀的酒店前停下。這家酒店名叫帝豪大酒店。對於她來說,並不陌生。因為這酒店就是她這輩子最恨最不想見的男人名下的產業!
如果他知道她在他開設的酒店裏賣身,會有什麼感覺呢?
嗬嗬,或許會憤怒,或許會無動於衷。
他能夠拋棄她們母女整整二十年,連她們的生死都顧不上,又怎麼會在乎她到底賣不賣身?想到這裏,她淒然地一笑。
鄧衛彬看她神情有異,眉頭不禁一皺,“怎麼?來過這裏?”
她倏地一驚,很快淡然一笑,“怎麼可能?像我這種身份的女人還沒有能力在這裏住上一晚。”
他點頭,下巴揚了揚,“那進去吧。今天晚上,你就有了這個殊榮。十七樓,最尾端的總統套房,你去吧!他在裏麵等你。”
“好。”她點頭,伸手去推車門。
“等等。”她回頭,卻看到他伸手拿出支票本,唰唰唰地大筆一揮,然後遞到她麵前,“我辦事喜歡讓人後顧無憂。隻有有了錢,才會有動力是嗎?”
“是。”她眉眼都不抬,接下那張五萬塊錢的支票小心地對折放進包裏,然後禮貌地對他說,“一定不辱使命。”推門下車,她義無反顧地走向了酒店的大門。
步伐堅定得像個英勇就義的勇士。隻是進到電梯後,她就無力地倒靠在了玻璃牆上,雙手緊緊地捂住了臉。有淚水悄悄地從指縫中滑落……
但一分鍾過後,她就勇敢地抬起了頭,挺直了腰杆,從包裏取出鏡子,拿了紙巾先細細地擦去了臉上的淚痕,然後再拿了粉撲撲了薄薄的一層粉。
但一分鍾過後,她就勇敢地抬起了頭,挺直了腰杆,從包裏取出鏡子,拿了紙巾先細細地擦去了臉上的淚痕,然後再拿了粉撲撲了薄薄的一層粉。
左右仔細端詳,確定看不到哭過之後,她滿意地衝著鏡中那個清麗而略顯憂鬱的女子燦爛地笑了。輕輕地說:“莫瑤,你一定會成功渡過這一關的。加油!”
這時電梯傳來‘叮’的一聲,她抬頭一看,已經到達了她到的樓層。深吸一口氣,她舉步走了出去。
很快,她就站在了總統套房的麵前,她沒有馬上去敲門,而是接連深深地呼吸了好幾口氣,又努力地擠出了一個生動燦爛的笑容之後,這才舉手去敲門。
手還未挨到門,門卻突然開了。她甚至還未看清開門的人是何種模樣,身子就失去重心,被人狠狠地扯了進去。
跌進了一個渾身泛著酒氣的男人懷裏。她看不清他,因為整個房間漆黑一團。
他關了燈!窗戶也被他特意拉上了窗簾。盡管外麵月光如晝,卻沒有一絲光線可以透得過那層厚實的帷幕。
她不禁有些驚慌,一向富有想像力的腦子浮想翩翩,隻覺得他是電影裏演的那種有著特殊癖好。
掙紮著想從他懷裏立直身子,他卻越發將她抱得緊,一邊抱一邊醉意醺醺地說:“你來了?服侍我的?”
“是。先生,別急好嗎?開下燈,我去浴室清洗一下吧。”她極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悅耳而嬌媚。
“不必了!就這樣最好!”他突然低沉地笑了一聲,一用力,將她推靠在牆壁上,額頭就抵住了她的額頭,嘲諷地問,“是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