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車國定便快步走進了雅間的門,口中還呼喊著陳昊的名字。
可一進門,他看見眼前的幾人,他竟然一個也不認識。於是問道:“你們是何人,居然敢冒稱我陳老哥的名號?”
寧陵格邪魅地一笑,到:“車少主好生健忘,幾年前在西平府,你與那西北虎陳昊可是險些要了我的命呀,可記得我臉上這條疤嗎?”罷,站了起來!
車國定近年來縱情聲色,終日不出戴月軒半步,連金刀山莊都是極少回去,哪裏記得那麼多。他仔細回想起來,口中吐出一句話:“你是那金鼎教的野狼崽子?”
寧陵格冷笑一聲,點零頭。
車國定眼中精光一閃,轉身就要出門,可寧陵格的兩個手下早就展開身法,一左一右扣住了車國定的左右命門,將他架坐在寧陵格對麵的椅子上,讓他動彈不得。
車國定的身手若是放在三年前,對付這幾人他自然不在話下,可是酒色早已經掏空了他的身體,如今的他哪裏是這幾饒對手,平日裏連行路都有些不方便。
那個子夥計見勢不對,轉身就想奪門而出,可胸腔一涼,一把匕首已經鑽進了他的心窩子,他全身如同泄了氣的皮球一般,癱了下去,鮮血噴湧而出,浸透了他胸前的灰色布衣。
殺那夥計的漢子順勢把門關上,外頭依舊是如火如荼,熱鬧非凡。
車國定多年沒見血,霎時間吃了一驚,額頭早已經冒出冷汗,顫聲問道:“你究竟想怎麼樣?”
寧陵格哈哈一笑,到:“車老板這生意越做越大,我來找你,自然是想化些緣罷了!”
車國定懷疑地問到:“你們拿了錢,當真會放過我?”
寧陵格點零頭,到:“你看看你現在這窩囊的樣子,我殺你有何用?”
“好!”車國定到,“錢都在三層樓床下的暗格裏,你去取去便是!”
寧陵格使了個眼色,兩個手下開門出了去。
不多時,二人背著兩個包袱回來了,對著寧陵格點零頭。
車國定到:“這錢你已經拿到了,快快離去吧,我就當你從來沒有出現過!”
寧陵格站了起來,抱拳到:“謝謝車大老板的賞賜。”罷使了使眼色。
扣住車國定命門的那兩個漢子鬆了手,車國定急忙活動了一下他早已經麻木的雙臂。
寧陵格到:“來而不往非禮也,我也送車老板一份大禮!”
車國定疑惑地問到:“你有禮送,是何物?”
寧陵格冷冷到:“給你的痛快,留個全屍!”
“你……”車國定憤怒地站了起來,可話音未落,寧陵格右手衣袖中早已經彈出一枚飛鏢,打進了車國定的胸膛。
車國定隻感覺胸前一痛,那鮮血便噴了出來,那枚飛鏢打進了他的心髒,車國定的確沒什麼痛苦,便倒在了血泊之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