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國定見陳昊醒來,頓時喜出望外,到:“老哥再等等,就好就好。”完提了水囊,來到陳昊身邊,又給他就著水服了一粒林菲兒給的解毒丸。
陳昊頓時感覺身體有力了許多,伸手接過了水囊,猛喝了兩口,解毒丸清苦的味道讓他精神了起來,於是他翻身坐了起來,看了看肩上的傷口,被草藥敷著,已經不再流血,也沒有了劇痛的感覺。
車國定在火堆上扯下一個雞腿,遞給了陳昊,忍不住打了一個冷笑。陳昊接過來咬了一口,味道好極了,外焦裏嫩,滿口糊油,問道:“車兄為何發笑?”
車國定到:“想老哥你在西北地界,也算得上是一號人物,何曾吃過這樣的虧,受過這樣的委屈?連手中的長槍和佩刀都給丟了,真是跌了大臉麵。”完又哈哈笑了起來。
陳昊丟了手中的雞骨頭,抹了抹嘴,恨恨地道:“這個仇我早晚要報,此番我的確是大意了。”
車國定又問道:“與你相識多年,隻知道你一杆長槍縱橫西北,沒想到你的刀法竟然如此精妙,可告知是何人所傳嗎?”
陳昊走過來在火堆旁坐下,又扯下一個兔腿,到:“我有機緣,與玉龍刹的元龍大師拆解過幾招,他見我長槍造詣不高,授了我七式刀法,他這套刀法曾經名震江湖,餘下的招式並沒有授與我,他我機緣有限,得此七招再配上我的長槍,已經足夠我行走江湖了。”
車國定聽後點了點頭,到:“那玉龍刹的元龍大師,算是我西北武林的泰鬥了,能得到他的指點,的確是著了機緣。”
陳昊頃刻間便把兔腿給啃完了,丟了骨頭,到:“他我對刀法的悟力不足,餘下的招式與我已經沒了緣分,能得那七刀,已經是極限了,臨別還告訴我,槍乃兵中霸主,若是能夠領悟出高深的槍法來,我定當能夠獨步下,可是這幾年過去了,我仍然是長槍七刀走江湖,武學造詣上沒有任何精進。”
車國定到:“若是槍法,我倒有一人能介紹與你認識,我們秦州府的符家莊,莊主符顯南是個使槍高手,他手中的一杆銀槍,那可是使得出神入化,常與家父拆招,打得是昏黑地,我爹的刀法自然不必多,可在他麵前卻占不到半點便宜。”
陳昊驚訝地問道:“連車教主都沒辦法破他的長槍?”
車國定笑到:“別是破了,我看那人處處留力,有意相讓,若是全力廝殺,我爹不是他的對手!”
陳昊驚奇地問道:“秦州府我也去過幾遭,竟然有如此高手,可知他是何來曆?”
車國定搖搖頭,到:“符家本就是秦州大家族,家丁興盛,那符顯南接任莊主前到底做些什麼,沒有人清楚。”
陳昊到:“那此次去秦州府,一定要去登門拜訪看看。”
話間陳昊又要去扯雞腿,車國定喝到:“給我留一個,別都吃了,明我們還要去恭州府呢!”
聽了車國定的話,陳昊隻得悻悻收回了手,抓起水囊喝了一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