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元昌眼中有一道殺意掠過,但是很快恢複平靜,到:“你肯定會為今晚的選擇而後悔,但是你後悔的方式卻是由我來決定!”
馬端心中一顫,想到龍洞灣的同門,又想到七星莊,想到林菲兒可人的麵龐,他發出一聲一聲冷笑,他笑自己無能為力,也許真如鄭元昌所,自己隻是個懦弱無能之人罷了,連林菲兒那一縷柔情,一束眼神都沒有辦法去守護,想起她,馬端思緒亂了,借著酒興,將手中酒杯隨意丟到案上,到:“來吧,人死不過頭點地,我馬端沒有做過什麼問心有愧的事情,死也死得坦坦蕩蕩。”
鄭元昌哈哈一笑,到:“誰我要殺了你?我不止不殺你,我還要給你一個機遇,給你一個提高你你武功修為的大機遇!”
聽完鄭元昌的話,蘇子夜眼中閃過一道異樣的光,他看向馬端,馬端已經醉態百出,借著酒意到:“我連死都不怕,你覺得我還會怕其他的嗎?我龍洞灣的同門,也不會善罷甘休的!”完,醉死了過去,鄭元昌叫來兩個漢子,將馬端帶了下去!
蘇子夜喝了一口酒,問道:“門主的意思是要將這孩子帶去給廖少勳嗎?”
鄭元昌詭異地笑了笑,到:“我那老朋友無聊得緊,給他找點樂子,不定我們能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馬端醒來,發現自己被關在一間大屋子裏,自己躺在一堆幹枯的雜草之上,四周火光明亮,房間正中間有一個鐵籠,籠中坐著一個蓬頭垢麵之人,那人正盯著自己。馬端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草渣子,活動一下筋骨,一通大醉,再加上傷勢,全身酸痛不已,他低下頭看了看廖少勳,打趣地到:“怎麼,你也是得罪了鄭元昌嗎?看樣子你比我進來要早許多!”
廖少勳喃喃到:“好無禮的孩子!”罷,右手運氣,將兩截幹草打向馬端的雙膝,馬端剛剛醒來,本就迷迷糊糊,在看到廖少勳被鐵鏈鎖住,哪裏有半點防備。隻覺得雙膝突然劇痛,順勢跪了下來!
廖少勳哈哈笑到:“初次見麵就行這麼大的禮,我怕是受不起呀。”
馬端吃力地爬了起來,揉了揉雙膝,心想這人內力真是強悍,幹草在他手中競有如此威力,若是用石子或是其他什麼暗器,恐怕自己這雙膝定會被打得粉碎!但是嘴上卻:“爺昨夜多貪了幾杯,雙腿還使不上勁,隻是腳軟罷了,可沒向你行甚麼禮!”歸,馬端腳下往屋子的角落靠了靠,雙眼盯著廖少勳,以防他再次偷襲自己。
廖少勳嘴角不屑地抽動了一下,到:“你若是想替鄭元昌來套我的話,我勸你趁早打消了這個念頭,趕緊滾蛋,不然我定會取你性命。”
馬端定了定神,到:“我不是鄭元昌的狗腿子,你若要殺我,盡管來好了,但是我勸你直接給我個痛快,要不然留我一口氣,我就打翻這些個火盆,活活燒死你!”
廖少勳一愣,倒是沒想到眼前這個少年脾氣這麼火爆,身上頗有當年自己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