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名軍情司的漢子,對視一眼,眼中露出興奮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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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石城門上,火把通明,方國安按刀立於城頭。
這時,大隊的士卒,扛著米袋,推著大車,將船上的稻米,運進城內。
因為趙銘大軍壓境,南京城中,實施宵禁,閑雜熱夜晚一律不得出門。
夜晚南京街道上,一個人影沒有,隻有巡視的軍隊,所以一道夜晚,城中的軍情司細作,反而更加難以行動,除非有令牌在身,才能躲避軍隊的排查。
這時,幾名軍情司的細作,趁著夜色的掩護,混入了運糧的隊伍之中,跟隨著大隊,來到校場的軍倉。
“你們幾個,將糧食倒入倉內!”軍官大聲吆喝指揮著:“火炬心些,引燃了糧倉,老子摘掉你的腦袋!”
倉庫周圍,都是打著火炬,持矛而立的士卒,細作不敢亂來,隻能按著指示,一邊將糧食倒入倉中,一邊觀察著周圍的情況。
“放完糧袋,趕緊離開!”軍官大聲訓斥。
軍情司的細作,連忙下來,然後跟著人群往回走,趁著軍隊不注意,一個閃身,消失在黑暗鄭
叛軍注意力都在,搬運糧食過來的民夫身上,卻沒注意那些往回走的人。
這時,守倉的軍官,正盯著搬運糧食的民夫,身旁的軍士,忽然神色大變,驚呼一聲,“不好,走水了!”
軍官扭頭一看,隻見糧倉深處,火光閃爍,頓時雙眼凸起,駭得肝膽俱裂,急忙一聲大喝,“娘個劈,快救火!”
八月時節,氣幹燥,糧食為了儲存,也都曬幹了水分,加上各個倉庫頂上,都是蓋著茅草,火把一點,大風一吹,立時燃起熊熊大火。
南京城,皇宮內,朱以海與閻應元等人,正在商議守城事宜。
“今日城上將士看見,一身穿金甲之人,引著一隊騎兵,從東城奔馳到西城,又從西城奔馳到東城,想必是趙賊在窺視城防,也不知道他看出什麼來沒有?”朱以海微微笑道,語氣中帶著一絲調侃。
朱聿鐭道:“他能看出來什麼,隻能看出南京固若金湯。”
“不錯!城中守軍十五萬眾,趙賊隻帶二十萬人來,孤到要看他們怎麼吃下南京!”朱聿鍔道。
閻應元卻沒他們那麼輕鬆,隻是沉聲道:“趙賊今日窺視城防,幾日之內,必定製定出攻城策略。城中人馬雖眾,但是與趙賊精兵相比,還是相差甚遠。況且,趙賊拿勝之師,兵馬士氣正盛,將士還需擋住趙賊的攻擊~”
正著話,殿外卻忽然一陣喧嘩,朱以海不禁皺眉看向殿外,而閻應元也停了話語。
“何人喧嘩?”朱聿鐭見此,不禁怒道。
一名太監倉惶闖入大殿,驚惶呼道:“太上皇,大事不妙,內郭糧倉走水了!”
“什麼?”朱以海噌的起身,便疾步往外走,閻應元也臉色大變,跟了出來。
幾人來到殿外,隻見城北校場方向,火光衝,頓時驚得雙目凸起,眼珠都快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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