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老大四十多歲,常年在海上跑,使他皮膚黝黑,他名叫孫寺江,不定以前也幹過海上劫道的買賣。
慌亂的水手們,忙調整船身,海盜船的炮彈繼續襲來,周圍水柱道道,海水被濺上空,又如瓢潑大雨般淋下,甲板上水手慌忙操帆,船老大身影站中間,紋絲不動。
這時船隻調整完畢,來到三玄號的前方,金秉貞知道,船老大是借著三玄號擋炮彈,但並沒什麼。
果然,福船被三玄號遮擋,海盜船的炮彈,都砸向三玄號,半個時辰後,被打得傷痕累累的三玄號,被海盜船追上,幾條海盜船蜂擁而上,甲板上拋出鉤繩,鉤住了三玄號,拿著兵器的海盜興奮的一擁而上。
與此同時,五艘海盜船,繞過三玄號,繼續追擊,不過因為繞行,又拉開了一段距離。
福船繼續乘風破浪,金秉貞等人回頭看見被圍攻的三玄號,沒來得及悲憤,便見海盜船又追了上來。
船老大見此立刻大呼,“繼續向前!”
五艘海盜船滿帆追擊,正當快接近時,從北麵出現一條福船,側舷轟鳴著,一排炮彈打在海盜船前。
這時三玄號上的戰鬥已經結束,船上水手並非海盜的對手,海盜上船後,水手們並未抵抗,便直接投降,以求獲得一條生路。
陸瑋頗為興奮的跳上三玄號,大笑道:“怎麼樣,繳獲如何?”
登上船的海盜,將水手們押在甲板上,一名海盜頭目見陸瑋上船,忙迎接上來,神情怪異道:“將軍,您來看!”
著,他揮手叫來兩名士卒,抬來一麻袋火山灰,陸瑋見此不禁搓手笑道:“什麼好東西,瞧著挺沉的嘛!”
“將軍,卑職看過了,就是些黑灰!”頭目一臉的懊惱。
陸瑋皺起眉頭,“黑灰?”
“白了,就是泥巴!”頭目瞟了陸瑋一眼,忙低下頭去。
陸瑋臉上愕然,“你是,這群娘希匹,拉了一船泥巴!”陸瑋顯然不敢相信,金塘島的人難道有病不成,他把出刀來,將麻袋劃開,還真他娘的是泥巴。
陸瑋臉色瞬間難看起來,他連忙下了船艙,一袋袋的劃開,全都是黑色的灰燼,空氣一下安靜。
不多時,滿麵寒霜的陸瑋出了船艙,來到甲板上,惱怒的看著被俘的水手,暴跳如雷,“娘希匹的,拉一船泥巴,跑你娘的先人!把這群刁民,都給老子沉了!”
旁邊頭目湊上來,“將軍,那每人十兩呢?”
陸瑋大怒,揮手就是一巴掌,“你娘個劈的,還想要錢!”
海盜們沒想到,追了半,劫掠一船泥巴,簡直聞所未聞,出去都惹同行笑話。
陸瑋惱怒的回到自己坐船,憤怒的海盜們,將水手們捆綁住,然後鑿穿了福船,便各自上了海船,揚長而去。
船隊航行一陣,遇見了返回的五艘海盜船,有一艘還被擊傷,得知快追上前麵那艘福船時,突然遇見一艘從北麵來的福船發炮阻擊,海盜船看快進入舟山海域,便停止追擊,返回彙合。
這讓陸瑋大為懊惱,沒想到自己的海盜生涯居然這麼不成功,眼下隻能先返回舟山。
烈港,兩艘福船晃晃悠悠的進入港灣,停靠在碼頭邊上,金秉貞等人慌忙下船。
“我去向將軍稟報!”金秉貞對船老大道:“你們把貨物卸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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