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陳明遇和鄭森走過來,兩人見趙銘跟沒事人一樣,陳明遇麵露驚喜之色:“大木所言不虛,博安真乃猛士,江陰城有兩位相助,我也就放心了。”
趙銘一抱拳,“先生謬讚了,有什麼事情,盡管吩咐,趙某願效犬馬之勞。”
陳明遇笑道:“眼下虜兵臨城,我被城中士子推舉,帶領大家抗清,然我此前隻是個掌管監獄的吏,對於守城之事,並不精通,因此想將這重任交給博安和大木。”
陳明遇是城中抗清的頭目,不過他對兵事了解不多,對於怎麼防守,接下來該怎麼做,也沒個想法,隻是不想剃發,被城中紳民推舉出來做了領袖。
趙銘心裏一喜,不過冷靜下來,發現自己其實也不會打仗,就是憑借一把力氣橫衝直撞,對怎麼守城,也沒經驗,鄭森初出茅廬,水平估計也有限,還不如讓原來曆史上的人去指揮防守,至少能守八十一。
這讓趙銘有點失落,原來我就是一莽夫啊!
想到這裏,趙銘抱拳道:“趙某願意承擔這個重任,不過城有四麵,光我和大木也不行,你們江陰還有沒有別的人才,我需要幫手。”
陳明遇想了想,“閻應元、馮厚敦是我的同僚,他們的能力遠勝於我,可以幫上忙。”
趙銘點零頭,聽到這兩個名字,他心裏立刻有底了。
抗清三公聚齊,堅守八十一那是保底,再加上我和鄭森,有韃子哭的了。
這次不僅要打出名氣,還得趁機會偷偷學點東西,看看閻應元怎麼守城。
“那就有勞先生把他們請來!”趙銘微笑道。
陳明遇頷首道:“那我這就去請。”
趙銘卻一揮手,“不急於一時,現在還有一件事情必須盡快做了!”
“不知何事?”陳明遇疑惑道。
趙銘壓低聲音,“建奴兵臨城下,城中必須一心抗清。這城中是不是有人不支持抗清,這樣的人,還有城中建奴細作,必須要立刻清理,以防他們與清軍裏應外合。”
鄭森點零頭,“博安兄考慮的周全,我們剛入城,不知城中的事情,先生你給我們一,城中情況吧!”
陳明遇道:“城中紳民已經將偽知縣方亨下獄,紳民都表示絕不剃發,抗擊清兵!”
趙銘卻冷笑道:“我看未必,城中應該還有迫於形勢,假意順從之人。那個守備陳瑞之,就有問題,他方才派人來拿我來著。”
陳明遇臉色一變,就在這時,登城台階上,忽然一陣噪雜傳來,鄭森走過去一看,便見一隊士卒持矛按刀的分開人群,帶隊一個百戶,蹬上城頭,手扶著刀柄傲然道:“陳先生,咱家守備請您過去,有要事相議。”
趙銘眉頭一挑,正鱉孫了,居然就派人來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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