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江陰城中,還是一片混亂,城中還有分歧,有這兩位相助,必然會堅定紳民抗清的決心。
“趙某自是願意!”趙銘昂然於馬上,忽然低頭指著胸前插著的箭杆,“不過陳先生能否先安排一個郎中給趙某瞧一瞧箭傷啊!”
陳明遇這才反應過來,忙扭頭吩咐,“快帶趙壯士去杏春堂!”
清軍在城外集結,陳明遇吩咐一名叫許用的生員,帶著趙銘去城中一家藥鋪,趙銘看鄭森猶豫,“大木,你就幫幫陳先生吧!”
鄭森知道趙銘身體壯實,“那好,我就不陪你了!”
趙銘被叫許用的書生帶著,一路交談著,來到醫館外停下,趙銘翻身下馬,走到門前,便見裏麵躺著不少受贍百姓,一個個身上纏了白布,臉色蒼白,呻吟不止。
“你這人站在這裏幹啥,到底是進還是不進啊?”醫館外一個身穿勁裝的姑娘,端著一簸箕草藥,站在趙銘身後嗔道。
白麵書生許用見了姑娘,有些生怯,“枝枝姑娘,趙兄台是來治贍,還請杏春堂給看一看!”
姑娘撇了趙銘一眼,這人身上插了根箭頭,衣服被血水浸透,居然跟沒事人一樣,好生奇怪,驚得她趕忙掩住了嘴。
趙銘低頭看見姑娘,眼前一亮,是個純然的美人兒,他臉上立刻擺出冷峻的神情,那堅毅俊朗的麵孔,那狂野不羈的眼神,那唏噓的胡渣子,都散發出著強大的男人氣息和魅力,讓姑娘沒來由的一陣心跳。
“進來吧!”姑娘也是閱人無數,風流倜儻的公子也沒少見,可看一眼,就讓她麵熱心跳的還真沒有過,她聲音比剛才低了許多,了一句,便往裏麵走。
趙銘進了醫館,在外麵坐下,不多時來了個老郎中,看了看他的傷勢,臉上露出驚訝之色,“請壯士把衣服脫了!”
姑娘一聽,忙轉過身準備出去,一名旗卻領著四個士卒,闖了進來。
這幾人衣甲歪斜,賊眉鼠眼,沒有一點軍隊的樣子,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為首的旗官,跨進醫館,便一腳將椅子踹翻,囂張至極的喊道:“剛才過來治贍子呢?”
“你們幹什麼,這裏是醫館,出去!”姑娘見了,倒不怕他們,反而厲聲喝道,有些潑辣。
旗眉頭一挑,“娘子,沒你事,滾一邊去。老子奉命捉拿奸細!”
“頭兒,應該就是那廝!”旁邊一名士卒,目光在大堂裏掃了掃,指著趙銘道。
旗立刻揮手,“娘的,帶走!”
正準備脫衣的趙銘,心裏有些詫異,不過還是不慌不忙的站起來,迎著幾個**走過來。
“你們找我?”趙銘微笑道。
幾個**將他圍住,為首的旗打量他一眼,身上的箭頭和血衣把他震住了,他咽下一口唾沫,“陳守備找你點事情,識相的跟老子走!”
趙銘冷笑一聲,忽然出手,一腳直接踹出,將旗踢得倒飛出去,趴在院子裏不動,然後左右一記側踹,瞬間又踢飛兩人,最後身子一轉,右腳橫掃隻接踢在後麵兩饒臉上,將他們踢得身體旋轉,砸在藥架上,簸箕藥材撒了一地。
姑娘嘴巴張大,被趙銘的動作驚呆了,趙銘單腿獨立,保持側踹的姿勢,腳活動一下,才帥氣的一收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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