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佑塵的公司多以娛樂公司和酒店酒吧為主,林氏集團則不然,是以服裝珠寶為主。
好在季佑塵的家族企業涵蓋很多種類型,他服裝設計和珠寶也略懂。
林可雙手托腮,癡迷的看著處理公事的季佑塵。
怪不得說認真的男人最帥,季佑塵認真的時候就好帥好帥。
季佑塵把眼睛從服裝設計稿上挪開,嘴角微揚:“你這樣看著我,我可忍不住。”
林可有恃無恐:“你不是說雖然我頂著林瑾的身體,但你知道的情況下,也不會對我怎麼樣。怎麼,才短短時間,你就要食言啊。”
季佑塵搖頭失笑,極力想要把注意力集中在設計稿上。他嚐試了很久,最終還是把設計稿放在桌子上,朝林可走了過去,把她圈在懷中:“可可,我忍不住想要親你,想要抱你,把你緊緊的摟在懷裏。”
林可雙手環住季佑塵的腰,小聲的咕噥:“你這不就樓我在懷。”
季佑塵垂下眼睛,附在林可耳邊低語:“要不,你摸我,親我?”
林可噗嗤一笑,用拳頭垂他胸口:“你這是掩耳盜鈴。”
季佑塵勾起林可的下頜,幽幽的吐出:“這要是你的身體,你猜我想幹嘛。”
林可嗬嗬冷笑兩聲:“當我的麵意銀我,你猜我想幹嘛。”
季佑塵發出爽朗的笑聲,他未來的老婆就是這麼的與眾不同。
時間悄然流逝,到下班的時間,三個人一起開車回錢慢慢家。
原本他們打算去超市買菜,錢母和錢父已經在家準備晚飯,他們就直接回家。
打開房門走進客廳,色香味俱全的菜肴擺放在餐桌上。
錢慢慢挑了挑眉,父母是什麼樣的人她還不了解,從來就沒有做過一頓可口的飯菜。
林可驚訝的說:“錢慢,想不到你爸媽燒得一手好菜。”
錢慢慢依舊皺著眉,她懷疑這些菜壓根就不是父母燒的,指不定是從哪個高級餐廳打包回來,熱一熱就成為他們燒的了。
錢母從廚房出來,手裏還端著一盤菜,熱情朝林可打招呼:“小瑾和季總回來了,快坐坐坐,嚐嚐看我的手藝如何。”順勢把手裏的菜放在桌子上。
錢慢慢抿了抿唇沒有說話,父母估計是想要拍老板和季總的馬屁撈點好處。雖然很厭惡他們的行為,攤上了這樣的一對父母,她也一點辦法都沒有。
林可和季佑塵分別坐下,錢母給他們轉好飯,笑眯眯的說:“來,都別客氣,快吃菜。”
林可看著菜肴食指大動,胃口大開吃了兩碗飯。
錢母和錢父相視一笑,頭一次給錢慢慢的碗裏夾菜。
錢慢慢越發覺得疑惑,但她又想不出吃一頓還能怎麼樣,也就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錢母有意和錢慢慢嘮嗑,追問她有沒有喜歡的男人,叮囑她要找一個金龜婿,以後就可以不愁吃穿,沒必要過的像他們這麼辛苦。
錢慢慢一臉不開心,她年薪百萬,父母要是不賭,日子過的不知道多滋潤。偏偏他們戒不掉賭的習慣,她就算會造錢,也填不住他們這個大窟窿。
見他們提到嫁人的事,她難免想到林航。就她這樣的家世,要嫁到林家真是玄之又玄。
吃過飯,林可坐著和季佑塵聊了會天,忽然有股倦意襲來,她皺了皺眉,對季佑塵說:“我有點困了,去洗個澡提提神。”
季佑塵也困倦的很,隻因想和林可多呆一會強忍著沒有說。林可回房洗澡,他也起身回房間洗澡。
林可洗完澡之後,困意不僅沒有消退,反而越來越濃。她看了看時間,不過才八點鍾而已。平常這個時候,她還生龍活虎。
她已經察覺到不對勁的地方,隨即從衣櫥裏拿出衣服換上,咬著舌頭走出房間,看到錢慢慢昏睡在沙發上。
她沒有看到季佑塵,徑直往他的房間走。
才走到房間門口,她的後腦勺傳來一陣劇痛。她轉過頭,看到一張猙獰肥胖的臉。白眼一翻,往後倒了下去。
炙熱的陽光從窗戶泄進屋內,灑落在季佑塵邪魅的俊臉上。他眨了眨眼,悠的從床上坐了起來。
腦袋一陣頭暈目眩,他搖了搖頭,立刻下床去找林可。
走到客廳,他看到錢慢慢渾渾噩噩的坐了起來,心知情況不妙。推開林可入睡的那扇門,果然沒有看到林可的倩影。
他把整個房間都搜索了一圈,沒有林可。他又撥打了林可的電話,沒有人接。他繼續撥打,還是沒有人接。
他感覺事情有些不對勁,林可不在家,為什麼要不接他的電話?
錢母和錢父也從房間走出來,看到季佑塵一臉慌張,緊張的問:“季總,發生什麼事了?”
季佑塵懷疑的目光落在錢慢慢的父母身上,昨晚他進入房間才八點多,按道理這樣的時間正常情況下,他的精神還很充足,不可能會頭剛沾上枕頭就睡著了,這其中一定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錢父和錢母被季佑塵看的心慌意亂,他們急忙轉移視線:“怎麼不見可可?可可哪去了。”
季佑塵不敢打草驚蛇,他假裝什麼也沒發生:“我也在找她,她不在房間,也不知道去哪了。”
錢母小心翼翼的說:“可能是去買早餐了。”
錢慢慢搖了搖頭,極力讓自己變的清醒。聽到母親的話,不敢苟同的撇了撇唇:“老板有我,不可能會出去買早餐。”見母親對她不停的眨眼間,柳眉微微的皺起:“媽,你眼睛不舒服就去買點眼藥水。”
錢母感受到季佑塵淩厲的目光掃了過來,嚇得腿肚子發軟,裝作鎮定的說:“我眼睛確實有點不舒服,從昨天開始就一直跳個不停。”
季佑塵走進房間用冷水洗了把臉,隨即走出錢慢慢家,撥打了林航的電話。
電話響了一下被掛斷,他又打了一次,還是被掛斷。他不死心的繼續打,在第十五遍的時候,電話的那頭傳來林航略顯疲倦的聲音:“我在蹲守,不方便接電話。”
季佑塵嚴肅的說:“不管你在蹲守哪個罪犯,你都要先聽我說。昨晚上我吃了錢慢慢父母燒的飯菜,晚上八點就睡著了。醒來的時候,頭昏昏沉沉,這是什麼原因造成的?還有,我女朋友失蹤了。”
林航頭疼的揉了揉眉尖,季佑塵一說他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他蹲守的罪犯是窮凶惡極的亡命之徒,但季佑塵那邊的事情似乎也很棘手。
他對季佑塵說:“你先不要掛電話。”
林航把小梁叫過來,叮囑了他一些事,又用小梁的手機給林浩打電話,讓他替代他的位置來蹲守罪犯,才遠離蹲守的地方對季佑塵說:“你肯定是中了迷藥,你女朋友應該被綁匪綁走了。為了不打草驚蛇,你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等我過來。記住,手機二十四小時都不要關機,你是富人,綁匪會給你打電話索要贖金。我馬上坐直升飛機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