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資料上的地址,林瑾找到了張小嫻的家。
張小嫻住的小區很高檔,住在裏麵的人非富即貴。
走到門口被保安攔住,林航掏出刑警證,保安才刷卡讓他們進入小區。
來到三十五棟,乘坐電梯來到十八樓,敲響了1808的房門。
開門的是一名四十多歲的老婦人,她看到林航他們穿著警服,驚慌的說:“我沒有犯法,別抓我。”
林航溫聲說:“不要怕,我們隻是有些事需要你配合調查。張小嫻認識嗎?”
老婦人鬆了口氣,一臉的憂鬱之色:“張小嫻是我雇主,我是她請來的月嫂。她已經消失了八天,打電話也不接,不知道出什麼事了。”
林航和林瑾麵麵相覷,他們走進房內,提取物證的民警走到洗手間,拿出兩隻牙刷問:“哪一個是張小嫻的牙刷?”
月嫂指了指藍色的那一支,取證民警拿著牙刷率先離開。
林瑾把死者唯一有明顯特征的照片給月嫂:“你仔細看看,這張照片上做的指甲,是不是很眼熟?”
月嫂接過照片,照片是一隻放大的手背,看了很久,皺眉說:“這個指甲的造型,倒是和我雇主張小嫻很像。”
林航說:“你把張小嫻離開當晚的情況,一五一十的告訴我。”
月嫂回憶道:“八天前,張小嫻剛出院不過兩天,她接到一個電話,穿上衣服就走。我是月嫂,負責照料她的生活起居,告訴她月子裏不能吹風,讓她不要出去。誰知道她罵我老太婆,還叫我不要多管閑事,做好分內的事就可以。”
張小嫻會失蹤,很可能和這通電話有關。進入房間的時候,林瑾就注意到,房間門口的鞋架上,沒有擺放男人的拖鞋。房子裏也沒有任何有關男人的物品,這樣的三口之家,顯然是不正常的。
過去這麼久,也沒有聽到嬰兒的啼哭聲。林瑾皺眉問:“你把張小嫻的電話號碼告訴我,張小嫻失蹤這麼久,你們家的男主人為什麼不報警?還有,嬰兒在哪裏?”
林航詫異的看向林瑾,想不到她的心思這麼縝密。
月嫂鄙夷的撇了撇唇,眼露不屑之色:“什麼男主人,張小嫻啊,是別人家的小三。那個孩子,在張小嫻離開的那天下午,就被原配抱回去了。”
林瑾絲毫不意外,月嫂知道的大概也就這些,一夥人離開了張小嫻家,等待法醫出DNA結果。
林瑾抬腕看了看表,已經九點多了。
他們還沒有吃晚飯,一夥人來到一家小餐館,胡亂填飽肚子,林瑾和林航回家。
客廳的燈亮著,還傳來幾道朗爽的笑聲。
林瑾走進裏麵,看到林浩林清還有一個背對她的男人在說話。
雖然沒有看到對方的臉,那道背影卻很嚴肅。
林清朝林瑾招手:“弟妹,快過來,正說你,想不到你就回來了。”
林瑾瞪了林清一眼,這該死的家夥說什麼不好,非喊她弟妹。她可是他們的親妹妹。
走到林清身邊,看到背對著她的那個人,林瑾吃驚的瞪大了眼:“秦天,你怎麼來了?”
秦天不滿的看著林瑾:“你請假來帝都的事我怎麼都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我擔心死了。”
林瑾難為情的吐了吐舌:“我這是臨時決定的。”
林浩上下打量著林瑾,嘖嘖有聲:“聽秦天說你還是一線大明星,一線大明星都長你這麼醜的嗎?”
林瑾滿頭黑線,她哪裏醜了?她明明很漂亮!為什麼她以前都沒有發覺林浩嘴巴這麼毒?
林清涼涼的補刀:“很多女明星都是鏡頭裏麵的美,從林瑾身上我就可以看出這句話一點都沒有錯。”
林瑾火冒三丈,拿起沙發上的靠枕,狠狠的往林清身上扔過去。
林清往旁邊一閃,不敢苟同:“不僅人長得醜,脾氣還不好。”
“……”
林瑾深深的吸了口氣,算了算了,宰相肚裏能撐船,何必和林清一般見識。
秦天打量著林瑾,遲疑著問:“你現在在幹什麼?”
林瑾點頭:“我今天參與了一起案件。”
秦天咂舌,對林瑾豎起大拇指:“厲害,能叫林家的人給你開後門,我對你由衷的敬佩。”
林瑾嗤了一聲:“沒開後門,你別胡說。我隻是參與,參與了一下。”
秦天笑而不語,他不相信一個初出茅廬的小丫頭片子會有什麼能耐。
林瑾有些累了,陪著秦天說了會話,上樓洗澡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