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藍怒氣衝衝的來林氏集團是因為秦天,林瑾促狹一笑,她立刻給秦天發信息,讓他馬上來林氏集團,看看薛藍心思歹毒的一麵。
林瑾走到陸宸的辦公桌旁,辦公桌下方有一塊空隙,躲在裏麵,薛藍和雲葉就看不到她。她要先藏起來,聽薛藍和雲葉怎麼在陸宸麵前指控她,拖延時間。精彩的戲,自然是要留到秦天來,才可以上演。
鑽進辦公桌下麵的時候,林瑾似笑非笑的看著陸宸:“不要把我在這裏的事說出去,不然後果自負。”
陸宸也聽到了雲葉和薛藍的聲音,他不知道林瑾葫蘆裏賣的什麼藥,隻能答應下來。
高跟鞋的啪嗒聲離躲在辦公桌下麵的林瑾越來越近,很快薛藍的聲音響了起來:“陸宸,你的未婚妻水性楊花的在外麵勾三搭四,但凡你是一個有血性的男人,就該拿出你男子漢的氣魄把她降服了。”
薛藍和雲葉的對話陸宸都聽到了,雲葉的心思他不是不明白,林瑾入公司上班,所有的事情全部脫離了掌控。林瑾已經不是原來任人拿捏的性格,雲葉這麼做,無疑是再給他招惹麻煩。
被一個女人當著他的麵說他不是個男人,陸宸非常惱火。對方是市長的女兒,氣勢洶洶的來,無非是知道他在和政府洽談土地,以為有和他談判的資本。他淡漠的臉色看不出任何情緒:“你空口無憑說我未婚妻勾三搭四,似乎不太妥當。”
薛藍敢來,就是做了萬全的準備。她把林瑾在帝都,季佑塵從林瑾房間出來,以及季佑塵在林瑾待了多久的視頻拿給陸宸。
照片也就算了,看不出什麼。但視頻裏的信息量實在是太大。一個男人呆在林瑾的房間幾十分鍾不出來,說他們隻是單純的蓋著被子聊天,鬼也不會信。
陸宸握著手機的手指微微發白,他的臉上依舊淡然的看不出情緒。身為男人,最忌諱自己的女人給自己戴綠帽子。他把手機還給薛藍,淡淡開口:“我和小瑾青梅竹馬,那天她和季佑塵在一起,我們還通過電話。”
薛藍想過陸宸會怒不可遏,卻想不到他鎮定如斯。準備好的一大堆指控,強行咽回了肚子裏。
雲葉也愣了一愣,她把薛藍找來,就是為了詆毀林瑾。為什麼陸宸卻無動於衷?難道他,真的愛上林瑾了?
林瑾樂不可支,雲葉這個蠢女人,陸宸若是會當著市長千金的麵認同他的未婚妻給他綠帽子,這事傳出去,他的臉麵要往哪擺?換做是她,也會如陸宸這樣回答。
就算真要收拾她,關上門吵架誰知道。
林瑾揪了眼時間,距離她給秦天發短信已經過去了半個小時。秦天應該快到公司了,她要演一出好戲給秦天看,讓薛藍永遠都沒有可能嫁給秦天,也算是薛藍上次害她從塔山公園掉入江底,對她的報複。
林瑾一腳把陸宸坐著的辦公椅踢開,姿態優雅的站起來,朝薛藍冷嘲熱諷:“我說陸宸為什麼處處針對我,原來都是你們在背後嚼舌根。”眼角的餘光弊到辦公室門口那一抹藏藍,聲音中染上了怒氣:“薛藍,雲葉針對我,那是她喜歡陸宸。你針對我,毫無理由吧。”
毫無理由?沒有一個人會毫無理由的做某件事。薛藍冷笑:“你有了陸宸這個未婚夫,還和季佑塵牽扯不清,又勾搭林航,還在天哥哥的麵前裝作無辜的模樣。我看不慣你水性楊花的性格,懲奸除惡是正義人士的分內之事。我也不過是替天行道而已。”
林瑾被薛藍一番堂而皇之不要臉的話給逗笑了,把善妒說的這麼清新脫俗也是沒誰了。薛藍既然敢和她叫板,就要承受的住後果。她淡淡的笑:“你是怎麼知道我勾搭林航的?難道你派人跟蹤我?塔山公園我遇險收到了一條無名短信,難不成是你發的?你想要借綁匪的手,除掉我這個眼中釘?”
薛藍的臉色一下子變的蒼白如紙,她很快恢複鎮定。這件事絕對不能落下把柄,到時不僅她有牢獄之災,還會牽累到爸爸。施洛已經死了,就算林瑾懷疑她,也找不到證據。她冷嗤:“你以為你林瑾是誰?有什麼能耐讓我跟蹤你。我會知道你勾引林航,不過是喜歡秦天,叫人把秦天的行蹤告訴我而已,你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林瑾笑了,她會說出那番話,就是要薛藍說出她派人跟蹤秦天的事,好叫秦天對薛藍更加厭惡。薛藍見她扯到施洛,一定會急忙撇清關係。這不,薛藍果然中計。
秦天是個有性格的男人,但凡有性格的男人,最厭惡的就是被女人跟蹤,還是一個不喜歡的女人。
林瑾要秦天當眾羞辱薛藍,讓她無地自容。她不以為意的回答:“當不當回事不重要,重要的是秦天帶我去參加了帝都林瑾的葬禮。而你再三要求,秦天卻不把你的話當一回事。”
這件事戳到了薛藍的痛處,她和秦天從小到大的情分,居然比不上一個才認識幾天的林瑾。薛藍氣的臉色鐵青,惡狠狠的說:“你不過是個狐狸精,仗著有幾分姿色而已。你以為秦天會喜歡你這樣的?你快別做夢了。”
林瑾要讓火燒的更旺一點:“秦天喜不喜歡我,這我不知道。但有一點我很清楚,秦天不喜歡你。要不然他怎麼會帶我去帝都參加他最好朋友妹妹的葬禮,而不是帶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