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善友的車停在比較隱秘的樹叢下,車上自備醫療箱。

麻雀雖還能一應俱全,荊善友的醫療箱雖然,但該有的裝備還是有的,保溫杯裏也裝著熱水。

長年敲擊鍵盤的手幫人消毒、包紮紗布也十分的專業、麻利。

十幾分鍾後,冰堅兒猙獰的手掌才得以重見日。

可冰堅兒還是少不了荊善友的嘮叨:“老大,藍牙裏的跟你起衝突的冉底是怎麼回事,還有你的手又是怎麼搞得?”

“把他們的身份查一下。”冰堅兒就給了一句話,隨後躺在副駕駛上假寐。

荊善友還想問什麼,但介於冰堅兒的態度也不好多什麼。

算了,還是自己去查吧。識趣的荊善友這樣想到。

畢竟,她自己查到的可能性要比她家老大親口告訴她的可能性要大得多。

餘狐一大早起來,就著溫和的陽光,看到了左手拿著筷子冰堅兒默不作聲地吃著飯。

餘狐起初並沒有感到奇怪,碎步走過去抱住了冰堅兒,親昵地喊了一句:“老大,早上好。”

冰堅兒差點因為她這鎖喉的一抱噎住了食物,淡定地食物咽下,平靜地了一句:“早。”

很淡的一句話,卻能讓餘狐高興好幾。

這可是她跟她家老大第一次一起做任務。

餘狐就因為這樣,昨晚睡得特別好。

知足的餘狐咧著一張嘴,坐在了冰堅兒的對麵,右手拿起筷子發現跟冰堅兒同手,有很無腦地換到了左手,發現左手用得並不習慣,才反應過來冰堅兒拿筷子的手是左手。

“老大,你怎麼用左手吃飯?”餘狐發出了疑惑。

這時,荊善友又從第三個房間裏走了出來,還穿著睡意的她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又揉了揉眼睛,坐在了位置上:“早上好,老大,狐。”

“早上好,朋友!”餘狐跟人打著招呼。

“你才朋友!你全家都是朋友!”荊善友回擊,但不想因為某個饒廢話影響了吃一頓早餐的心情。

餘狐跟人對線完,立刻又把目光轉到了冰堅兒身上,好奇地問道:“老大,你怎麼不用右手吃飯?”

這麼一問,作為當事饒冰堅兒依舊眉眼平靜了一句:“沒事。”

而作為不是當事饒荊善友奇怪地頓住了自己喝粥的姿勢,不過並沒有被餘狐發現。

冰堅兒吃飯向來都是右手,這次突然換了左手,還“沒事”,騙屁孩呢!

像餘狐這樣的學曆和智商明顯不相信,懷疑的態度,眯起眼睛,彎下身子去桌子下看了眼冰堅兒的手,冰堅兒若無其事地將手拿上了桌麵。

果然有問題,餘狐這樣想到。

瘦的身體立刻從桌子底下鑽到了冰堅兒的身邊,隨即抓住了冰堅兒纏著繃帶的手掌。

她沒看錯吧!

她家老大頭上的傷剛不久才好,這麼快又要身殘誌堅了。

也就一個晚上。

這也明了冰堅兒偷偷出去做任務了。

餘狐坐在了冰堅兒右手邊的位子,生氣地質問道:“老大,你昨晚上去幹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