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死了嗎？
這是哪裏？
張小樂記得自己被一群人圍毆，原因是他在節目中瘋狂地吐槽某個群體。
作為一名以毒舌著稱的脫口秀演員，因為吐槽而被人打死，真是死得其所。張小樂忍不住自我吐槽。
也就死過一次才知道，原來心髒停止跳動之後，大腦還能工作一會兒。
……
從眼簾透進來的光越來越多，天堂也太亮了吧？
張小樂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看到一個攝像機懟在自己臉上。
“你拍什麼呢？”
攝影師沒理他，繼續扛著攝像機拍其他人。
這時張小樂才發現自己身處於一個寬闊的大廳當中，下麵是一排排的座椅，坐著一百來名俊男美女，年齡估計在十五到二十歲之間。
周邊至少有十幾名扛著攝像機來回走動的大哥，每個人臉上都無比嚴肅認真。
這是電影拍攝現場嗎？
青春偶像劇？
張小樂很困惑，但又不敢隨便問別人。
這時他又發現自己雙手變得嫩白，像一個少年的手，而不是三十歲的大叔。
變年輕了嗎？我這是重生還是穿越了？
張小樂心裏的疑問更多了，但又必須裝得不動聲息。
“喂，張小樂，你心挺大的啊！”旁邊一名青年低聲道，“竟然靠著椅子睡著了，攝像大哥對著你拍了好一陣子呢，估計你的睡相已經被全國觀眾看到了。”
張小樂發現這人的麵相有點熟悉，好像在哪見過。
啊！對了，是高中的同學蕭樺，所以，我是重生了嗎？但我不記得以前的人生中有這麼一個經曆啊？
“為什麼會被全國觀眾看到？”張小樂低聲問。
“你是真傻還是裝傻，我們在做節目呢，現在是現場直播。”
科林聽後皺起了眉頭。既然是現場直播，攝像頭已經懟了過來，身邊的同學竟然沒有主動拍醒他。
以前在課堂上睡覺，如果被老師發現了，同桌肯定會悄悄提醒。
由於這個發現，張小樂對蕭樺有了一絲戒心，並沒有把心中的疑問一次性拋給身邊的老同學。
【叮！粉絲係統開啟中……】
張小樂腦中突然出現一個提示聲以及一行文字，隨後又出現幾行小字：
真粉數：19人
黑粉數：1214人
功力：1233
等級：一品武者
【叮！由於黑粉人數首次到達到1000人，獎勵抽獎機會一次。】
旁邊出現了一個轉盤，寫著剩餘抽獎次數1次。
張小樂沒點那個抽獎轉盤，現在什麼都沒搞清楚，不敢隨便亂動。
這係統怎麼來的？
會帶來什麼後來？
好事還是壞事？
張小樂呼喚了幾次，係統也沒什麼反應，不會回答任何問題，它顯然不是智能的。
這讓張小樂稍微放下心，畢竟沒有人希望自己的生活被一個未知的東西一直監視著。
係統界麵上麵寫著真粉數19人，看來喜歡自己的人很少，但黑粉卻有1214人，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招黑體質？
對了，剛才被攝像機拍到在睡覺，又是現場直播，可能因為這個原因招來黑粉吧！
張小樂的猜測沒錯，此時在企鵝視頻的直播上，很多人已經在發彈幕刷屏了：
“那誰啊，這麼大牌嗎，節目剛開始就靠著椅子睡著了。”
“這種人還能進節目，真是浪費名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