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20號,雨。
事情越來越怪了,晚上我回宿舍的時候常常感覺背後有人跟著我,然後我扭頭還看不到人,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10月22日,雨。
連著下了三雨了,今上廁所的時候我突然發現隔板有個眼球在動...沒錯,就是在動,有人看著我,我看到他的時候他非但沒有躲避,而且還和我相對,我要報警...我要抱緊。
11月1日,陰。
完了,全完了!
......
隻記錄了一個月的日記,明陽看完後皺了皺眉:“這是怎麼回事?在學校裏麵陳雪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陳東歎了口氣:“唉,十一月過後雪雪就像變了個人一樣,成神誌叨叨的,在醫院檢查一聲她受了強烈的刺激,神經出現了問題。”
“然後呢?”
“然後的生活簡直是雪雪的噩夢。”
陳東的有些哽咽的道:“後來的日子他父母把他接回了家裏,可陳雪回到家後就像發瘋了一樣大聲叫喊,並且見到玻璃以及花瓶就砸壞,我們都害怕極了,不過也沒有任何辦法。”
“我沒有繼續上學,而是在雪雪家裏照顧他,一開始前期還算不錯,有時候她能恢複穩定的情緒,不過維持的時間並不長,她經常有人趴在窗戶上看他,但我並沒有什麼發現。”
大概過了一周後,就連我也發現了有人趴在窗戶上,但我不確定是個人,而是一雙眼球趴在窗戶上。
陳東話的時候表情充滿了恐懼,好像想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一樣。
“你想想,單獨兩個眼球粘在窗戶上,並沒有人臉,他盯著熟睡的你是多麼的恐怖。”
明陽點零頭:“然後呢?”
“然後我經常看著窗戶,窗戶的眼球有時出現有時消失,特別不規則,而當眼球出現的時候陳雪就會發瘋,甚至撕咬任何物品,我們無奈之下把她送到了精神病醫院內,可是事情並沒有那麼輕易的結束,她仿佛被鬼上身了一樣,打了鎮靜劑也沒有任何效果,甚至有的時候她一個月也不會睡覺。”
“眼神紅腫,完全便了一個人...”
陳東的手臂開始顫抖,明陽忍不住的開口:“那...她是怎麼死的?”
陳東抬頭看了一眼明陽:“其實這件事我元凶我現在已經知道,他叫譚玲,是當初追求陳雪的人,但是陳雪並沒有答應,然後他經常偷看陳雪。”
明陽皺著眉:“難不成就是陳雪日記中的那一雙眼睛?”
“沒錯!”
“在學校我抓到了他,我求他放過陳雪,不過譚玲完全不聽,他已經走火入魔,他完全是一個瘋子。”
“後來,雪雪在精神病院消失了,然後我再也沒見過他,我不知道他去哪裏了,已經過去好幾年了,我始終沒有忘記她,可是...我找了她好幾年,都沒有找到,她沒死...她沒死對不對!”
陳東的情緒頗為激動,明陽麵無表情的搖了搖頭。
“嗚...”
陳東使用拳頭錘著桌子,甚至玻璃茶幾已經出現了一陣裂痕。
“不過我現在知道陳雪在哪裏,她沒某個人困在了一個地方,她的遺體還完好無損,我不知道那個人為什麼這樣做,但是我確實見到了她,我想我們應該將她找回,然後為他舉行一場葬禮。”
聽了明陽的話,陳東點零頭:“嗯...她...她現在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