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順勢便從轎子裏麵出來了,她朝著前來迎親的蕭寒看了過去,眼裏隻剩下一些溫柔的氣質。
頭蓋是透明的,並不遮擋視線,吹奏的樂隊吹出了歡樂祥和的曲子。
她輕輕的抿著唇一笑。
“禮成,送入洞房。”持禮的皇帝笑吟吟的看向這一對新人,他今天是微服私訪,找了一個借口說是蕭太師的親戚,便堂而皇之的登上了司儀的位置。
大家誠惶誠恐,然而卻都得裝作不知道。
“砰……”這人就是真的不知道了。
他身著一身黑衣,直直的衝向蕭太師的麵前,銀光閃閃的劍在陽光之下折射出眾人驚慌失措的臉。
同一時間,天空之中傳來一聲巨響。那刺客忽然一頓,劍身便偏移了一些。
蕭寒伸手一打,那劍立刻被打掉了。
宋惜脫下頭蓋,往地上一扔,便是上前一衝,他朝著那邊靠了過去怒喊道:“死變態!你還等什麼!”
蕭寒詭異的一笑,揭開了自己的麵具,露出了本來的麵目。
那吹奏的樂隊仿佛掀開外衣,露出裏麵金甲盔衣,他們都是皇帝親衛錦衣衛所扮成的。
錦衣衛們紛紛拔出長劍,朝著東方燁看了過去。
隻見他號令一聲,眾人便精確無誤的從人群之中將刻意製造混亂的人都抓了出來。
宋惜一腳踹向那刺客,將他的麵具狠狠的撕了下來,朝著他望了過去,他目光之中顯得有些不可置信。
“西越禮?”宋惜比他更加的震驚。
她記得西越禮不是早就被自己的父王親自送走了嗎?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裏,而且還要刺殺蕭太師呢?
西越禮見事情敗落,他很快的便鎮定了下來,輕蔑的望了宋惜一眼,很是倨傲的道:“看來你們也不算笨呀,居然會算到我根本沒有走。”
東方燁卻根本沒有理他,而是直接的朝著宋惜走了過去,他朝著她搖了搖頭,順勢便握了握她的手來看看她有沒有事情。
“你在等你的人來嗎?”東方燁眼明手快的將她抱起,往旁邊一轉。
他看向宋惜,輕聲的道:“你沒事吧?”
他一邊問一邊踹向西越禮,西越禮手中的毒針狠狠的戳向了他的手掌裏麵,疼得他熱汗不住的往下麵滑落。
東方燁見狀不為所動,他隻讓錦衣衛將他兩隻手壓著,並沒有拔掉毒針。
“你等不到的,你的人現在已經被抓到了刑部大牢裏麵,等候發落。”他微微一頓,朝著他勾了勾嘴角,露出愉悅的笑容道:“包括你的內應,刑部尚書勾大人。”
他說完之後便朝著蕭太師拱了拱手道:“多謝太師相助。”
“哼!”太師拂袖而去,完全不給他們麵子。
皇帝和啟明王互相對視了一眼,兩人悄悄的隨著太師的腳步而離去了,留下了東方燁和宋惜處理善後的事情。
驚慌很快便被製住來,來吃喜酒的客人當中,也有皇室的成員。
他們很快便反應了過來,幫著兩人做善後的工作。
這一忙便忙到了大半個月之後,徐婕妤誕下了皇帝的第一個孩子,是為皇帝的長女,被直接封作了長樂公主,賞封地長樂郡和安道府,而徐婕妤也被冊為了徐妃。
從鄭貴妃哪裏搬了出來。
與此同時,宋惜和東方燁複婚,東方燁順理成章的成為了駙馬。而宋惜的郡主府也索性直接換了牌匾。
而對於他們來說,更好的消息便是從宋錢多那裏傳來的了。